饭喝喝酒联络一下私交。为了避开艾果,自己还逃到澳洲潜了几次水,到美国爬了几座山,想着使自己疲惫一点,脑子里才不会一直跑着这个小女人。
只是无论是爬山还是徒步还是潜水,无论生理上有多累,晚上一躺在床上,那一晚那朵红艳艳的牡丹花又浮现在眼前,那股女人香也似乎幽幽飘荡在身边。
他想过,难道因为太久没碰过女人了?
确实,宁景明早年丧妻后,有过两个伴侣,后来好聚好散。他上了年纪,加上向来对性事没有那么热衷,这五年来也没再交往过异性。
本以为自己无欲无求,怎知被一个小姑娘套了魂,一对着脑海里的那朵小花,孽根就硬了。
最后,喷涌而出的白浊星星点点落在手机屏幕上,女孩的脸上头发上都沾了些白点。
再一次靠手疏解后,宁景明狠狠闭上眼。
宁景明,你他妈就是一龌龊的混蛋。
他又一次在心里狠狠骂着自己。
*
艾果半夜被烫醒,被自己的体温烫醒。
真的烧起来了,睡前吃的药也阻挡不了,嗓子干得发疼。她摸上了床头的杯子,往嘴里一凑才发现没水了。
只好穿了拖鞋摇摇晃晃下楼到厨房倒了水,又摇摇晃晃走回三楼。
姑娘烧得晕晕乎乎,开了门就直接扑上床,像小狗一样蹭了蹭被窝,嗯,这里比较舒服,睡了过去。
宁景明从门被打开的时候就醒了,他浅眠,加上这段时间心有所思也睡得不怎么踏实。
正想按开床头灯的时候,怀里已经扑进了一具暖呼呼的小身子。扑鼻而来那股魂牵梦绕的女人香,胸膛上压着两团软绵绵的圆球,宁景明背脊一僵,全身血ye全往一个地方去了,宽松的睡裤被撑起了帐篷。
但他很快发现了艾果的异常发烫,把女孩从身上捞下放到床上,调亮了床头灯光。
女孩今晚穿的是自己的吊带丝绸睡裙,挑人穿的祖母绿色把肌肤衬得像珍珠一样发光。
白藕一般的玉腿交叠着,平坦的小腹和果冻般的胸部都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小脸蛋红扑扑的,把宁景明刺的太阳xue直跳。
理智暂时战胜了欲望,他摸了摸女孩的额头,到矮柜翻出了探热枪和退烧药。
探热枪滴了一声,38.8度,没超39度,还好。
宁景明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让她把药吃了再睡,可艾果像挥苍蝇一样乱甩着小手,嘴巴嘟嘟囔囔着,什么不去医院不吃药不打针,像个五岁小孩,怎么都不愿意起来。
啧,这小孩,不吃药怎么能好?
心一狠,男人把女孩扶起挨在自己身上,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拿着药片,把她环在怀里。手指撬开女孩的小嘴,把药片塞了进去,接着就把水杯往嘴边喂过去。
“小果乖,喝水把药吞下去。”
艾果烦躁地一直乱扭,小手继续瞎挥瞎抓。怎么这只苍蝇这么烦?还让不让她睡觉了?
喂了几次水都失败,还洒出了一些落在女孩锁骨下。两团rurou把他蹭得快发狂,女孩乱晃的手好几次还打上了他的小帐篷!
老男人怒了,那里能乱打嘛?!
咕噜含了一口温水,男人直接亲上了女孩微张的小嘴,把水渡了过去。
————作者的废话————
啊我闻到了
rou的香味???
其实要不要真给宁爹吃rou
还没想好(思考者雕塑状)
宁爹:把我的枪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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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义父 6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老男人说情话
女孩下意识地想把涌进嘴里的温水推出去,男人把舌头伸进小嘴内压着她的小舌头,等女孩一口吞下药,才从嘴里退了出来。
宁景明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小姑娘就要让他给欺负了。
他想站起身,但靠在身上的女人太软,他舍不得推开。
艾果模模糊糊间,感觉干得发哑的喉咙流进了一股温水,像沙漠中遇到了清泉。她还想要更多,太热,太渴,她需要汲取更多的水分。
眨巴眨巴睁开眼,眼前一团朦胧,是这个人刚刚给她水喝的吗?
“我还要……”女孩舔了舔嘴唇,手指了指小嘴:“我还要水……”
宁景明呼吸立刻粗了几分,眼里燃着火,下身又涨了一圈。这小丫头知不知道他是谁?!
“艾果,是我。”宁景明稍微推开了怀里的小人,“你发烧了,赶紧睡吧。”
生病的女孩莫名地带了些孩子气,眯了眯眼努力聚焦在宁景明脸上,哦,是爸爸啊。
“爸爸,我要喝水啊。”
“你喂我……”
女孩把嘴张得圆圆的,唾ye黏成银丝,从下颚垂到小舌尖。
银丝从中间断开时,宁景明脑里似乎有条线也啪的一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