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贝贝赶紧闭起了双眼,但刺目的疼仍是袭来。"好痛!"贝贝整个脸皱成一团。
阿典这才停下搔痒的动作。"活该!"他说着。
贝贝举起手揉著眼,想把难以忍受的疼痛揉走,但双眼却反而越来越难受。
"把手拿开。"阿典拍开贝贝的手,打开莲蓬头,关小了水源,一手缓缓扳开贝贝的眼睑。"别动,我帮你冲一冲。你千万别动啊,瞎了我绝对不负责!"
sao动过后,浴室里缓缓静了下来,阿典的言语也不似方才的激烈,他平稳了的声音像在哄小孩似地,放轻放柔了音量。
贝贝因为刚刚的强烈反抗而有些累了,他的头伸在浴缸的边缘,乖乖地让阿典帮他清洗眼睛里头残留的肥皂水。
浴缸中,水温温暖暖的,白色的泡沫满浚,包裹著两人。
阿典太过轻柔了,他的手掌捧著贝贝的脸,过于珍惜的态度让气氛显得些许暖昧。 阿典的膝盖仍顶在贝贝双腿之间,两人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直到阿典冲好了贝贝一个眼睛,又挪蓬蓬头到另一眼时,他身体的移动使得粗糙的牛仔裤细微而不间断地摩擦贝贝。加上之前哈痒的刺激,肌肤与肌肤的亲昵碰触,让贝贝的分身起了变化。
贝贝皱起了眉头,感觉自己的身体兴起了奇怪酥麻。
"好了。"阿典将蓬蓬头往后一丢,扑通掉进水里。"还会痛吗?"
贝贝张著嘴,皱著眉。
而后阿典也感觉到了膝盖顶著的贝贝身体,有个东西硬了起来。
阿典的背脊突然地冷了起来。这时候的年轻人是这样的,轻微的一些碰触便会使得敏感的生理结构产生变化。
阿典的处境有些尴尬,虽然都是极为自然的现象,虽然都是在正常也不过的情形,但当这样的情境呈现在喜欢男人比喜欢女人多上更多的他眼前时,他是无法坦然面对的。
贝贝并不习惯这样的感觉,他懊恼地待在水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该怎么弄吧......"阿典小声问著。
贝贝低著头,不发一语。
阿典僵了好一会儿,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看贝贝的样子也知道贝贝对自己的身体并不了解,这么突如其来的情况肯定是困扰到贝贝了。
阿典考虑了许久,见贝贝一直没有抬头,放弃似地叹了口气说:"算了,遇到你算我活该倒楣,警察是当人nai妈的,nai妈把屎把尿都得做,这个不算什么。"阿典认命地将手往下滑,探进水中,放在贝贝的膝盖上。
"我警告你,不管我干什么,你都不准动,知不知道?"阿典事前叮咛。"我不是要打你骂你还是欺负你,我等一会儿做的事情,是在帮你解决目前让你难过得受不了的情形。"
贝贝还是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望著漂浮著白色泡沫的水面。
"好了,你忍耐一下。"阿典将手由贝贝的膝盖沿著大腿内侧慢慢往下滑。"觉得不舒服就喊出来,几秒钟就过去了。"他在水中握住贝贝的分身。
贝贝慌张地抬起头来,惊恐地看著阿典。他的手抵住阿典的胸口,不明白阿典在干嘛。
"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了。"阿典没有办法正视贝贝的眼睛,他也低下了头去。
水面下,阿典的双手开始缓缓动作,贝贝因恐惧而些微颤抖著,但阿典出奇温柔的滑动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受,贝贝难过地喘著气,使不出力来抗拒阿典。
贝贝感觉阿典的手平顺而有规律地在他敏感的分身上移动,他能感觉阿典没有恶意,完全只是想帮助他。
贝贝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感觉,他扬起了下颚,shi了眼眶,不住地喘息著。他的手紧紧地抵着阿典的胸膛,感觉阿典的心跳扑通扑通,也搏动得如同他胸腔里的心脏那样激烈。
然而几秒钟过去了,事情并没有像阿典所讲的那样结束。一切的感觉仍强烈而迅速地延烧著,只有越来越深,并没有停止的迹象。
阿典也急了,他加快了水底下的动作。
"不行、不行!"贝贝喘息著,有种晕眩而过于兴奋的感觉充斥在血ye与细胞中,他眼前一片发黑,耳朵嗡嗡作响著。
最后的冲刺,让一道暖流射了出来,阿典感到手中贝贝的分身慢慢地疲软了下来,渐渐地,贝贝的呼吸也恢复了平稳。
只是他们俩人的心脏仍然扑通扑通地跳著,回音似乎就响在浴室里,久久都散不去,声音好大好大。
阿典垂下了头,脸红得发烫。
他活了二十六年,还是第一次帮别人打手枪。这虽然活脱是场闹剧,不过贝贝的那句"不行不行"就这么刻进了他的脑海里,让他挥之不去,差点也跟著起立敬礼。
水就快凉了。他扶起了贝贝,拿起蓬蓬头再往贝贝身上冲了冲,接著取了条大浴巾帮贝贝随便擦了擦,便把贝贝赶到外头去。
"衣服到我柜子里拿。"他对贝贝这么说,而后关上浴室的门,自己也顺便洗了个澡。
在洗澡的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