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无际的无情折磨中偶尔会像发善心一样给她一点儿甜头。好像马戏团的驯象员,挥舞皮鞭的同时也举着黄澄澄鲜艳的香蕉,似乎在告诉你:听话与不听话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后果。果然好景不长,他再一次俯身向下的时候,裤口已经被解开,挺立的Yinjing角度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她嘴边,不顾她尚未停息的哽咽,扒开她的樱口硬塞了进去。
他用一只手把住jing根,极为耐心又极为坚定地一寸一寸向她嘴里挺入。小妖口中还勒着那条手帕,他却不去解开,只顺着侧面的边缘往里推进。舌头被勒住,口腔里又被见缝插针一样塞进来一具粗长的rou刃,小妖顿时涕泗横流,连呜咽的声音都被顶回了喉咙深处,只剩下“呃呃”不断地干呕和急促的呼吸。
就在她被口里的侵犯快要逼到崩溃的时候,突然全身猛地一个哆嗦,被和脚踝绑在一起的大腿更是无意识的收紧。小妖“唔唔”叫着浑身战栗,那男人的手又探到了她的下体,把一个电源开启的跳蛋塞进了她的蜜xue。
“嗡嗡”的机械振动,听在她耳里,像是电锯杀人狂的凶器,在拉扯着她的神经,把她的意识推到风口浪尖,再用齐天的巨浪狠狠拍碎。上下两端的满塞折磨,互相映衬着,更像是把所有的感官刺激放大了数十倍,有一种即将超出大脑皮层可控范围的可怕预感。小妖的神志开始模糊,隐隐地只能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已经完全分不清是自己口中落下的还是下面涌出的。
还在她嘴里挺动的男人似乎也意识到她的Jing神开始涣散,调整了一下呼吸,从她口中退将出去,伸手向她脑后一抽,把手帕解了下来,平静如水的声音响起,“现在可以叫了。”声线的平缓让人有种错觉,好像几秒钟前被小妖温香的小嘴服侍的男根并不长在他身上。
小妖被缚住的手脚一直在瑟瑟地抖个不停,但还是强撑着不肯求饶,她现在刚刚明白,眼前的这个人,享受的就是她的服从,任何的软弱之态都只能变成催化他的变态欲望的药引。
见她不肯服软,男人反而低笑了一声,像是从胸腔底部发出的声音,沉沉的带着回音。他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拇指在上面一按,隐在小妖花xue里的跳蛋像疯了一样大幅度震动起来。
第六十三章 屈服(H)
“啊——”小妖的眼睛瞪得滚圆,尖利的叫声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几乎破了音。男人把刻度又调高了几档,看着身下的少女几乎全身痉挛地在发抖,下面的水声由滴落过渡成喷涌。他托着小妖的脖子,让她被蛙缚的身体直立起来,伸手解开了背后和脚踝的绳索,却留下了ru上和xue间的桎梏。接着把她抱了起来,缓步向前走,xue内的跳蛋仍在“嗡嗡”不停。
男人仍然是衣着齐整,胸膛紧贴着小妖被情欲烧得发烫的脸颊,平实而寒凉。他抱她的手臂长而有力,只是没有温度没有感情,竟有些像是机械装置。
小妖已经被下面强烈的六档震动逼到眼睛翻白,即使被解开了手脚的束缚,却连击打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死死地拉住男人的上衣下摆,仿佛这样就是她最大的不屈不挠。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小妖喃喃着,声线还在因为花xue里跳蛋的疯狂震荡而颤抖。
“不懂求饶吗?”男人把她放在一张平整的大床上,床单和他一样的冰冷,拉过床头和床脚的铐链,重新把她的四肢锁住,“不乖呢。”
“我在做梦,对不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每次都在我的噩梦里?!”小妖弱鸡一样被他铐牢,泣不成声。
“噩梦?”男人重复地反问了一句,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累了吧?睡一会儿?”
说着从旁边拽过来一床被子,给她盖好。
表面上看,小妖躺在看起来很舒适的一张大床上,衾被松软,恰为安眠。孰不知,男人手中的跳蛋遥控器一直在不断地变换着模式:忽快忽慢,时而前后顶撞,时而旋转研磨,蓦一下又会有微弱电流的刺激,一股一股的花ye像是永无止境地流淌着,整个甬道的神经都开始麻木,已被调教得红肿莹润的xue口和xue道简直浸泡在汁水的海洋。
他又伸手过来抹干她眼角的泪迹,貌似好心的提醒,“不要哭了,你下面更需要水份。”
说完他竟然走远,不知道从哪里离开了这个房间。小妖被困在床上,扭着脖子去看,并没有发现哪儿有出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重体力不支的她昏昏欲睡,但每到眼皮即将合上的时候,蜜道里的跳蛋一定会突然提档加速,震到她一遍又一遍地泄身,身下的床单上早是泥泞一片。
她发誓这个房间里有365度无死角的监控摄像头,才能让躲在别处的那个男人轻而易举的掌握她的每一个细小表情,每每看她要阖眼休息,便会加大一轮惩罚刺激。
连续无停歇的甬道内刺激不断地把小妖往昏厥的边缘上推,高chao了一遍又一遍的身体开始出现了“不应期”,有几次不管跳蛋的震荡频率多高多低,她都只能游走在高chao的边缘,却怎么也够不到“烟花漫天”的境界。春水仍是汩汩地流着,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