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确切体认到,若爱葛莎不踏入门扉,他便永远拥抱不了她时,过去从不害怕的事情与竟成为梦魇。但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恢复小镜子上的魔法,重新找回与她对谈的契机,只能嘲笑自己的幼稚作茧自缚。
还好她没让他等太久,晚宴结束便立刻过来了,悬了好些天的心终於得以安憩。他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带入他怀中,享受她主动奉上的吻,她的吻从来都不是那种侵略城池的征服,而是细致而热情的舞步,总能在他内心深处燃上一簇一簇花火,并於她粉舌贪婪的勾舔中,燎原成大火。
可是他按耐住了那份烧灼,并未急躁地向前,只为得到她更深更美的奉献。一双小手从他英俊的脸庞滑上他的胸膛,感受他鼓动的心跳,他的心大多时间是冷的,唯有被她爱抚时才会隐隐发烫。
在吻与吻的喘息间,两人眼神交缠,眸中只有彼此,爱葛莎已不能满足於仅只於吻,还渴望得到他更多的气息。於是摆在他胸膛上的小手,开始不安分的搓揉,他的衣服向来难脱,不过爱葛莎并不着急,因为她很清楚,只要能让他感受她的爱意,任何阻碍他都会帮她扫平。
「伊索……伊索……」
每次在开始前,她都会羞怯踌躇,不过一旦碰触到他,所有的羞耻都会被抛自脑後,爱葛莎轻声低yin着喊着他的名,不断以双唇及身体诉说爱语,腰tun在他腿上持续磨蹭出热度,直到两人难舍难分的唇,勾黏起暧昧的晶莹。
镜之厅里的暖炉明明没有升起,四周的空气却彷佛已燃烧起来,爱葛莎的喘息益发急促,而伊索尔德也不再忍耐,将手探入她的衣裙之中,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慢慢滑去。
同时间,他的唇也辗转在她白皙的颈上烙下红印,一如过往,就是贪心地要她在穿衣服时,密密将身上所有的肌肤盖起。
世人都知晓,梅布罗森的皇后衣装总是以暗色为主,从不会多露一吋肌肤。有人说她神秘丶有人说她保守,也有人逾越地认为,那样禁欲的穿着反倒更显妩媚。实际上,她穿衣的色系与打扮风格,全然是受他影响。
在镜之城堡,他为她准备了无数华美衣服与珠宝,让她穿在身上,尽情张扬她的流光四溢的美,可是他并不能忍受其他人欣赏这份无与lun比的美好,因此离开了镜之城堡,若非正式场合,她永远打扮低调。
(准备好刀叉)(但只是前菜而已)(饿)
白雪公主的後母(四十六)
從政事到情慾,他都是她的導師、全心仰賴的對象,如果真要說有什麼保留的地方,那便只有在白雪的事情上。有的時候,伊索爾德自己也分不清,他看白雪不順眼,除了她是麥金蒂王室的遺孤之外,是不是還有因為她佔了愛葛莎太多心思。
白雪對愛葛莎的感情並無虛偽,這是他唯一能容下白雪的地方,但這樣純粹的依戀,也使得愛葛莎對白雪的付出毫無私心。有時候他真想問愛葛莎,她愛白雪多一點,還是愛他多一點,但他知道問愛葛莎這樣的問題毫無意義,她必定會覺得這兩種愛本來就不能相比,可是人的一顆心真的能分給兩個人嗎?要是哪一天她非得做個選擇,他還能留下她的什麼?
明知道白雪的事情若是不解決,之後終究會成為兩人關係的大患,但此時此刻,他只想感受她的親近,沐浴在她甜蜜的氣息裡。修長的手指在綢緞底褲前溫柔地來回滑動,薄唇卻瘋狂索取著她纖細頸間血脈間的熱度,彷彿恨不得吮出她滾燙的生命。
愛葛莎難耐地仰頭yin哦,他則順勢將她的上衣拉下,於她裸露而出的美麗肩上,繼續留下專屬於他的痕跡。紅痕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格外觸目,恍若玫瑰花印。愛似玫瑰豔美、芬芳動人,兩人雖知道上頭的荊棘存在,卻刻意不去面對,他們希望愛能克服一切,憑藉擁抱便能完整。
「伊索……啊啊……」
女人漂亮的手指探入他的黑髮之中,而他的臉已完全埋入了她的胸口,她的身體完全是他調教出來的,由羞澀到成熟的漸進,他記得一清二楚。那柔軟的胸ru一開始時他尚能一手握住,而現在洶湧的波濤幾乎隨時能把人溺斃。
但他心甘情願溺在這份柔波裡,並且樂於激起更大的波濤,他的掌毫不猶豫地捧起一側誘人的半圓,在她的呻yin中沿著粉色ru暈以舌繪出曖昧螺旋。酥癢的快意隨著濕潤的舌在她心口上蔓延,一圈又一圈輪迴不絕,她顫慄著擺動身軀,也不知道究竟是想迎合還是想躲避,可是她如此反應,柔軟的嫩ru便不免蕩漾。
晃動的ru波不但惹眼,感受起來也格外讓人暈眩,伊索爾德卻愛極了她墮落的回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恣意揉捏起掌心下的嫩圓。在此同時,男人唇舌的舔弄也越來越激烈,粗糙的舌苔一下又一下刷舔著她敏感的ru暈,讓本來潔白上的粉色晶瑩透亮出yIn靡的色彩。
她的身體如此敏感,即便尚未直接受到刺激,那誘人的嫩點卻早已熱燙挺立,散發出誘人擷取的豔色。但無論他的逗弄有多激烈,男人的舌卻遲遲未往ru尖最敏感的紅點舔去。
「伊索……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