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
她如此低姿態的示弱,終於讓伊索爾德的目光調轉到她身上,但他的神情冷淡,一言不發。直到愛葛莎開始親吻起他的掌心,灰藍色的眸子眨也不眨地望著他,伊索爾德的目光才稍稍軟了下來。
???99的話???
來了,來了,從山坡上輕輕滾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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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父亲,白雪的神情黯淡,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算了,我知道你也无心於此。真奇怪,世界上这麽多人为了争夺王位头破血流,为何我们两个偏偏都没兴趣呢。」
爱葛莎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白雪突然又兴致勃勃地说道:「不然这样,我就当一个天真无知的公主,然後看那个国家的王子适合联姻,把这些麻烦事交给他。」
「你啊……」爱葛莎摇了摇头道:「就算真打算如此,你还是得具备一国之君该有的能力,光只想着要依赖别人是不行的。」
「唔……」白雪噘着嘴,满脸不开心的样子,爱葛莎拿她没办法,只能继续劝道:「如果你爱他,又怎麽舍得把什麽事情都压在他身上。如果你只是纯粹想找个政治联姻对象,两人的关系建立在利益基础上,若没有足够的能力,最後还是不是得任凭摆布。」
白雪睁着琥珀色的大眼睛望着爱葛莎,好一会儿终於点了点头,爱葛莎爱怜地再次确认她的打扮没有不妥的地方,才牵起白雪的手与她一同走出更衣室。
当天的晚宴十分顺利,白雪的应对从容丶谈吐优雅,宾客们对她赞誉有加,让爱葛莎终得以放下心来。过去她不敢让白雪在公开场合出现,主要还是怕她突然发作丶任意对人下手,只是这麽多年来,白雪似乎已经能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爱葛莎才终得以安心地让白雪正式露面。
全然不知道下午时白雪还差点动手的爱葛莎,在晚宴过後,便将这些事情抛下,洗漱完换了一套衣服,便迫不及待穿越了镜门,抵达了镜中的另一个房间。
伊索尔德大部分的时间都不在房里,爱葛莎确认了一下,很快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她还记得第一次走出来时的忐忑,但经历了这些年的时间,城堡里多数的地方,她都已熟悉无比,当然也很清楚伊索尔德多数时间都待在哪里。
她毫无犹豫地穿过长廊,步上阶梯,很快便抵达了一扇华丽的大门前,她在门前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喊了一声:「伊索……」
等了好一会儿,门内并无回应,她才伸手推去,沈重的门扉并未上锁,这让她松了一口气,而她才刚进入房间,身後那扇门便又重重阖上。
这是间有着圆形拱顶的高挑厅堂,四周无窗亦无其他出口,却设置了无数的镜子,而每面镜里映出来的场景都不一样。这奇特的空间里丶厅堂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厚重华丽的长型木桌,一名俊美的男子正坐在桌前,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书卷,彷佛全然未察觉她的存在。
爱葛莎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在他身侧站定,伊索尔德依旧毫无动静,直到她忍不住弯下身来,抓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轻声说道:「伊索……这麽多天没见了,我好想你……」
她如此低姿态的示弱,终於让伊索尔德的目光调转到她身上,但他的神情冷淡,一言不发。直到爱葛莎开始亲吻起他的掌心,灰蓝色的眸子眨也不眨地望着他,伊索尔德的目光才稍稍软了下来。
来了,来了,从山坡上轻轻滚下来了(?
白雪公主的後母(四十四)
在一起這麼多年,兩人之間很少有什麼爭執,只有白雪的事情上從未和解。打從她決定要幫白雪辦生日慶典後,伊索爾德的心情似乎就格外惡劣,在十天前,她因為忙著慶典的事情,有一夜累到沒能去鏡之城堡,隔天過去時,伊索爾德便冷諷了她幾句,意思不外就是她對白雪盡心盡力,不過就是為他人做嫁衣。
愛葛莎十分無奈,又覺得自己應該要問清狀況,這些年來,只消她在他面前稍稍提到白雪,狀況就會變得很尷尬,可是他從未談論過為何他是如此態度,於是這次,愛葛莎終於下定決心好好與他談論這件事。
伊索爾德並未明言細節,只是告訴她,白雪的祖上與他有些糾葛,他不能容下白雪,知曉白雪只是受到牽連,愛葛莎忍不住勸了幾句,伊索爾德卻轉頭就走。此時愛葛莎才驚覺,伊索爾德對於這份仇恨似乎極難釋懷,而即便兩人的關係如此親近,他的內心依舊有一部分是她無法觸及的。
明明兩人日日夜夜幾乎形影不離,可是伊索爾德卻未曾和她提過這些事情,甚至連她問了,他依然不願多談,愛葛莎又怎能不難過。她鬱鬱寡歡離開鏡之城堡,想等著兩人冷靜一些再談。可是她這些日子實在太忙,隔夜回到房內早已疲倦不堪,拿出小鏡子來想要先探問他的狀況時,卻發現手上的鏡子竟已被抹去了魔法之息。
這對愛葛莎來說不啻是重大打擊,畢竟伊索爾德可從來沒這樣和她冷戰過,心慌意亂之下,她連走入鏡之城堡的勇氣都沒有,就這樣一天拖過一天,她終於下定決心,待慶典首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