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怎能如愿以偿?
「伊索……呼……呜……」
明明是她要求要抱他,现在散作满河星因此无法与他紧紧结合,爱葛莎竟还很委屈,搂着他呻yin泣诉,伊索尔德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坐起身来将她抱入怀中,低声对她说道:「这样的姿势总可以了吧?若你再不乖,可别怪我再把你绑起来。」
爱葛莎恍惚之间并未听清他的话语,只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宠溺与被他拥抱的满足,忍不住对他露出了娇憨的笑容,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被她这样吻着,伊索尔德格外愉快,他一边享受她的索吻,一边引导着她与他更深结合。她就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的下身轻易便能相连,爱葛莎能够吻他丶亦能抱住他,因此她毫无踌躇,顺着他的引导,一点一点将他再次纳入体内。
花xue不停滴淌着甜蜜汁ye,又在刚才激烈地抽捣中被狠狠拓开,加以身体下压的力道,爱葛莎一开始吞吐起他并不困难。再度被他填满的欢愉,使她发出甜蜜的yin哦,一双小手也不安分的从他的脸庞滑至他结实的胸膛,好奇地探索起来。
伊索尔德并不习惯这样亲昵的爱抚,但因为怀中的人是爱葛莎,过去不能接受的事情,似乎也变得甘之如饴。他们唇舌交缠,啧啧品尝彼此的气息,下身相连着,一点一点朝着彼此深进。
爱葛莎的小手按压在他的胸口上,并为了掌下摸索到的触感深深着迷。他的肌肤细腻如绸缎,下头却包裹着充满力度的的肌rou,难以轻易压下,若使劲下按,便会立刻弹而起,那种力度已是不可思议,指腹摩挲间还会带出奇异的酥麻感,更使她迷恋晕眩。
在这份晕眩中,爱葛莎已不能满足於浅浅的吞吐他的分身,当两人的唇舌终於分开,恋恋不舍的牵出暧昧的银丝时,爱葛莎的手也攀上了他的肩膀,在难耐的yin哦中挺起了腰身,更深更美地让人两合而为一。
看着她这麽多年,伊索尔德并不认为爱葛莎是个聪明的女孩,但在这件事上,她却格外有天分。腰tun摆动的姿势,虽然一开始是由他引导,但她很快就抓住诀窍,浪动出销魂的弧度来。
即便他的分身粗大,她的花xue却是张贪婪小嘴,努力紧缩着一点儿也不愿放过他,刚刚被roujing狠狠开拓过的嫩rou,拼命啄着鼓动的筋脉,将点点滴滴酥麻的快意汇成洪流,往脑海深处冲去。
除此之外,每当她的身体摆动时,一双嫩ru便会从他脸上抚扫而过,上头挺立烫热的红点,肆无忌惮地於他的鼻间与心尖上散发香气,诱惑他伸舌吮舔,当他在她的ru波间,吮上那点红艳时,她便会发出格外撩人的娇啼。
放假,吃rou(微笑)
白雪公主的後母(二十六)
「伊索……啊……伊索……」
明明是在不久前才知道他的名,現在她喊他時,卻彷彿已練習過千百次,每次喊起來都如此親暱動聽,一聲一聲宛如能勾出人魂。伊索爾德很是享受她這樣誘人的呼喊,閉上雙眼,就著她動人呻yin緩緩擺動下身,享受起從聲音到身體被她濕潤包裹的甜蜜。
咕啾咕啾的吞吐聲在兩人耳畔迴盪,這樣的聲響如此曖昧,也只有他們才能知曉當中纏綿的況味。他們喘息在彼此的氣息之間,下身最隱匿之處則墮落的分享溫度與熱烈,肌膚與肌膚的摩擦像是能產生電流,那份酥麻難耐的快意,便會在他們身上每一吋帶來歡愉。
rou杵通身已被花xue滴淌而出的蜜汁染得透亮,賁張的筋脈上沾滿被翻攪而白濁的蜜ye,涎出的黏膩使得赤紅杵身宛若融化,更顯猙獰,偏偏已被快感潤透的花xue,面對如此駭人之物,依舊執迷不悟地拼命吞吐。
即便勃發的慾望亟待宣洩,為了能享受她所有細微的反應,伊索爾德於她體內的頂動並不激烈,因此絕大部分結合的力度,都得由愛葛莎擔起。但他如此巨大熾熱,即便方才已經開拓,少女初嚐情慾的幽xue又怎能輕易盡情納入?
之前因他狂抽猛送堆疊出的飢渴,於她小腹中持續悶燒,幾乎要燒盡她的五臟六腑,她緊緊攀著他浪動腰tun,呻yin著開闔著腿根,渴望rou棒能完全沒入,填滿她被慾火燒空的深處,但偏偏她的力量又不可能一口氣全吞下他,只能在進退間努力蠶食。
rou杵上沾染的蜜ye被攪成墮落的珍珠,從花xue的波濤間生出,又在花瓣的浪沒入花xue,因rou壁與rou莖之間的研磨化為泡沫,但那份墮落在進退的反覆間逐漸灼燙出熔岩的熱度。於是rou杵每次抽拔而出,都會與花xue戀戀不捨地牽扯出濃稠愛ye,好似兩人的下身已完全融化。
即便愛葛莎已努力地將rou棒越吞越深,但無比的熱度與膠著的快感,堆疊出難以喘息的重量,使她再難加快速度,明明他就在她觸手可及之處、能容她擁抱親吻、明明他的分身正鑲嵌在體內,將她的身體滿滿撐開,難言的空虛依舊在她體內亂竄。
雖然無比飢渴,從未有過經驗的她,自己渴望什麼都不清楚,在身體酥軟的再也提不起更多氣力向前時,愛葛莎只能伏在他身上呻yin:「呼……啊啊……嗚……不行了……伊索……我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