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她锁了客房的门不让他进。
不是吃醋吧,只是…急发性心情不美丽。
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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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心情不美丽的时候?是这样吗?
20、大醋桶子
宋轶北缠人的功夫天下第一,乔韵孜一度怀疑,他是麦芽糖转世,粘得很。
被他威逼带着利诱地讨好撒娇下,乔韵孜不情不愿地又被他带去了所谓的聚会。
出门前还被他好一顿挑剔,气得她真想甩脸反悔。
“这件不行,胳膊露出来了。”
“不不不,这件领子低了,再换一件。”
“这件吧,又保暖又舒适。”
他在衣帽间里翻腾了好一阵,终于挑出了一件长袖长裙,从头到脚密不透风,半高领的设计,还是庄重的寡妇黑,再带个贵妇帽子,黑纱半遮着,出席葬礼特别合适。
“舒适吗?还保暖?那正好晚上留着当睡衣。”她将话锋一转,颇有觉悟地说着。
“仔细看看还是觉得料子手感太硬,呃,这件pass,直接扔掉。”某只大色狼识相得很及时。
乔韵孜不和他计较,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小礼服,最后再换一次,如果这回他还不满意,哼哼,她就……她就咬他。
哪来的那么多挑挑拣拣的少爷毛病,都是让自己惯了。
雾霭蓝的小礼裙穿在她身上,衬托得格外仙气。一字肩露出好看的锁骨,腰间盈盈一握,轻纱相连,隐约透出一节凝脂雪肌,实在诱人的很。
宋轶北看着她专心整理裙摆腰线,一团无名火突然蹿上来。大约是上回的不愉快,这一次她倒是没有想着扮土,可这些礼服,真是哪哪儿都不满意。
什么聚会,什么狐朋狗友,他这会儿只想将眼前的妖Jing压在身下,撕碎这件没几块布的破衣服。前些日子那么缠着她,好不容易等她松口点了头肯跟着自己去了,这会儿越发不是滋味,真是悔不当初。
“怎么样,这件?”乔韵孜收拾得当,惯性地询问他的意见。
“如果我说……”
“你敢说……。”她抢了话茬,嘴里的诱人的威胁,小脸带着微恼的神情活灵活现得好挠人。
她的威胁奏效了,宋轶北到底还是忌惮她炸毛,这会儿可劲儿地哄。
“我敢说啊,我老婆这么漂亮,真想把你藏起来,谁都不给看。”
原以为又是一番奚落,殊不知等来了夸赞,乔韵孜被他几句甜言蜜语惹得红了脸,小手推开他凑过来要亲的脸,“妆会花的。”
宋轶北将脸埋进她的颈项,最显眼的锁骨处重重吮了一口,雪白的皮肤刹那间变红变深色,任谁都知道是吻痕了。
乔韵孜急了,他唇齿用力的时候,她就预备推开他了,可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啊。
“你…这样怎么出去啦……”他真是坏透了。
宋轶北笑得狡猾,像一只餍足的大猫,任她撒泼打滚地闹,终归自己是得逞了。
哼哼,这么显而易见的吻痕,看谁还敢觊觎。
寻常的聚会,因为宋轶北带来了乔韵孜,而有了些不一样的趣味。
“哟,今儿个太阳是打西边升了吧,二公子终于肯将藏着的人带出来了。”
还是江酬,他见过乔韵孜,这一回见着仍有些愣神,敢情上回的小土包子居然是这样一个娇人儿,难怪啊,宋轶北藏了这么久,还藏得滴水不漏。
“别羡慕,知道你酸了。”宋轶北心情好,不和他一般计较,随便一句话就戳着他的死xue。
江酬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再搭理他。
往常这样的聚会,男人多半是玩牌,打斯诺克,或者喝酒谈公事。乔韵孜初来乍到,宋轶北怕她闷,一步都没舍得离开。
“渴了吗?给你叫果汁。”他细心问着。
乔韵孜摇摇头。
“那饿不饿?这里的蟹粉酥不错,姚家的那个挑食的小丫头最喜欢吃,谨中每回都要打包带一份回去呢。”
“不饿,你不用陪我,去玩吧。”乔韵孜知道,他怕她不习惯,整晚都没离开半步。
“我怎么是陪你,我明明是霸占着你,这样谁都不敢近你的身。”环着她腰间的大手收紧了几分,宣告着所有权。
她笑着看他,将英俊的脸映进了心房,一个心暖融融地狂跳不止。
“我说你俩跟这儿来秀恩爱啊,考虑一下孤家寡人的我们好不好。”又一个看不过眼的人走过来数落。
“看不惯就憋着。”宋轶北跋扈惯了,对着谁都不让半分,嘴上欠的很。
乔韵孜朝来人看去,很清爽利落的寸头,硬朗的脸部线条透着刚毅,浑身上下就如同诗经里说的那般“洵直且侯”,一身正气。
许案察觉到她的目光,很直白的女孩子,透着干净和不随俗的气质。再看着宋轶北吃味的脸色,突然就来了好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