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指掌,自己再装也没什么意义。听话倒茶,纯粹是带着感谢的情绪。
将自己从那个家里拯救出来,偷得这一月好光Yin,内心深处,她是感谢他的。
所以这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她是心甘情愿去做。
沙发上的男人单手覆盖眼睑,挡去大半刺目灯光,她一走近,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伸手接过水杯。
甘甜的清水入喉,带着蜂蜜的清香。说了要水,她却贴心的加了蜜,她是在关心自己吧,或者还带着一点心疼?
宋二公子心思千回百转,眼眸微垂,笑意柔软,轻声道谢。脸上那神情,绅士中带着温柔,礼貌里带着尊重,俨如一个风度翩翩的名门俊秀。
若不是他从前的那些风流事迹深入脑海,乔韵孜差点要被他这副无害纯良的样子给骗了。
难怪这么浪,流落在外的风评居然出奇的好。不仅会玩,还玩得技高一筹,真厉害,还是离他远一些好。
男人休息片刻便起身回房,思索片刻还是问了一句:“你睡哪屋。”
乔韵孜指指半开的房门,“客房。”
他的房子很大,影音室,健身室,书房,连会客室都有,偏偏这住人的房间只有主卧和客房。
这点基本的分寸她懂,毕竟是别人的房子,入住第一天就自动自觉地搬进客房。
“嗯,今天麻烦你了,去休息吧。”男人跌跌撞撞走进主卧,进屋前还是多嘴嘱咐了一句:“我酒品不好,喝多了估计动静不小,吵着你别在意……”
最后一句话被藏进门里,乔韵孜听得不分明,也没太往心里去,听话的进屋了。
有了他的提醒,夜晚主卧传来的碰撞声响,也让她有了心理准备。
可这动静,是不是太大了点。她本就消化不良睡不好,好不容易有点睡意,隔壁房间的声音震天响,一惊一乍的以为怎么了呢。
玻璃杯一声脆响划破了夜里的寂静,也搅得乔五小姐心绪不宁。
他醉得走不稳路,别回头发生什么命案了,自己这舒服日子才过了没多久,可不能出差错。
这么想着,人已经冲进主卧。
主卧的门没有关紧,微弱的灯光从门缝里溢出来,一双柔荑轻轻推开,偌大的房间竟找不到一处下脚的地儿,桌子歪了椅子倒了,茶几台灯都不是原来的模样,呃,他人呢。
两连的浴室里传来了微弱的呻yin,是酒劲反上来的难受。
乔韵孜拢了拢身上的睡衣裤,壮着胆子走进去,大理石上摔出一地碎片,都是玻璃渣子,她小心用毛巾归拢到角落。抬头望去,浴缸里躺着的某人,半睡半醒间在水里挣扎徒劳,飞溅出无数水花。
“宋先生……”她怯生生地喊,不敢靠太近。
为什么,因为那个男人泡在水里,浑身上下一片布都没有遮,哪怕她正人君子,非礼勿视,也时不时会瞟到几眼,真是……耳闻不如一见啊。他确实有风流的资本,除了那副sao气十足的皮囊,身材也可媲美国际名模,实在是,妖孽啊。
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乔韵孜正发愁该怎么办,眼瞧着浴缸里的人缓缓滑入水底,脑袋都埋进去了,水面上飘出一串泡泡。
“哎……宋轶北……”终于是急了,这下可能要闹出人命了。
半拖半拽将他的脑袋从水里捞出来,拍拍他的俊脸喊他,“宋轶北,你清醒吗,喂,起得来吗……”
“额……唔……”除了宿醉的呻yin,再没有别的反应。
浴缸的水冰凉一片,想着还是把他弄出来,不然明天准得感冒。
女孩的手费劲地拉起男人的手臂,单单这一条胳膊就将她压垮,眉头都皱起来了,这人,怎么能这么重。
气喘吁吁的小女人心里又暗骂他一通,突然回来也就算了,还醉酒这么麻烦,累死她了。
专心致志捞人的乔五小姐自然没有发现某人嘴角正sao气的上扬,一张俊脸深埋在女人的汹涌嫩ru间,磨蹭得心猿意马。呵,还换了这么保守的睡衣,防他吗,怎么可能防得住。
好不容易将他搬出浴缸,方才打碎的玻璃渣不知道有没有遗漏的,乔韵孜出于好意提醒:“小心地上的碎片。”
男人心领神会,乖乖跟着她的脚步走得格外仔细。腰间一双小手紧紧环着,这么重的身子压着她,跌跌撞撞总算是到了床边,稍稍用了力气,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两人一齐摔进柔软的大床里。
被压着的某人再好的耐心都没了,推不动更躲不开,连一贯柔柔的语气都带着指控:“宋轶北,你好重……你起来……”
明明是生气,怎么话里话外都带着缠人的娇嗔,一进门就勾引自己,这会儿更是,胸前的两团呼吸间一上一下地撞他的胸口,长腿扑腾间蹭到他胯下的巨物。她,一定是故意的。
男人的唇抵着女孩纤细白皙的脖颈,时轻时重地蹭,舌尖滑过细腻的脉络,引得她微微颤抖。修长的手指隔着shi衣覆上傲人的酥胸,比想象更美妙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