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紅,掙脫他的手,說:“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林子謙不懂葉蓁為什麼突然一副很傷心的眼神,難道是因為被長輩抓住跟男生約會怕回家受到處罰?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得跟着去解釋一下。
趙景和卻突然攥住他的手腕,往後帶了一把。林子謙掙扎了一下,沒掙掉,握住他手腕的手像鉗子一樣。他剛想發怒,趙景和已經放開了他,頗為不屑地說了一句:“年輕人,你這麼衝動,可不太好,起碼從醫生的角度看來,衝動型的男性在床上都不持久,這樣會很難讓女人滿足哦~”
林子謙如遭雷擊,滿臉羞怒,不敢相信這個被葉蓁稱作乾爹的男人為什麼突然跟他說出這樣一句話!這哪裡是一個長輩對晚輩說得出口的話?這根本就是……就是流氓才說得出來的污言穢語!葉蓁這樣單純可愛的女生怎麼會有一個流氓乾爹?
趙景和懶得理會一個小男生的心理變化,說完這句話,他就甩掉林子謙的手,快步趕上葉蓁,抓住她的手拖着走到停着的車邊,塞進副駕駛里。
“砰”的一聲關上車門,趙景和轉到另一邊,坐上駕駛位,發動汽車,黑色的路虎“轟”的一聲躥了出去。
葉蓁眼觀鼻鼻觀心地坐在副駕位上,目不斜視。雖然表面上裝得鎮靜,但擺放在光裸膝蓋上的兩隻攥緊的小拳頭很明顯泄露了她的緊張。
她以前就怕乾爹發怒。昨天兩人發生了那種關係,原本應該在醫院的乾爹突然出現在公園裡。從他剛才的言行來看,她知道乾爹現在一定是在暴怒狀態。那麼,他會怎麼處置她?
趙景和風馳電掣地將黑色路虎開上通往別墅的公路,開到半途方向盤一轉,車頭已衝上路邊的樹林。葉蓁因為慣性,身子被狠狠地甩到車門上,痛得她“啊”地驚叫一聲,低頭一看,手臂和膝蓋已經紅了一片。
趙景和熄了火,扣死車門。伸手捏着葉蓁的下巴,將她從副駕位上拖到自己的位置上來。
葉蓁全身發顫,不敢去看乾爹的眼神,兩手極力推拒着緊壓着自己的堅實胸膛,嘴裡喊着:“不要,我不要,你走開,走開……”。
趙景和一手制住葉蓁兩隻胳膊,一隻手沿着校服裙子的下擺伸進去,摸到內褲,抓住狠命一扯。
“嘶”的一聲,薄薄的布料應聲而裂,趙景和拿出內褲,直接塞進葉蓁的嘴裡,堵得嚴嚴實實。葉蓁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當即眼淚就下來了。“嗚嗚”的哭得特別傷心。
趙景和充耳不聞,大手又強勢摸進腿心,找到緊閉的花xue,伸出中指一下插了進去。
沒有任何前戲,花xue還沒有濕潤。再加上昨天被強要了三次,雖然經過一天的休養,但花xue處的紅腫根本就沒完全消去。
趙景和突然把手指插進去,對葉蓁而言簡直就像被鋒利的刀拉過,痛入骨髓。她全身綳得死緊,花xue里的媚rou死死咬住侵入的手指,不斷往外推送。
干爹——惩罚
叶蓁抬起腿想踢赵景和,可是,腿一动,花xue里面就钻心地疼,挣扎了几下,她不敢动了,耷拉着两条腿,任赵景和的手指在里面动作。
“sao货,早上才喂饱了你,下午就饥渴成这个样子,难怪要背着我偷人!”赵景和狠厉地看着叶蓁,手上动作幅度更大,死命往里钻。
叶蓁更痛了,满含泪水的双眼死死看着赵景和,眼里升起恨意。
“怎么?恨我?恨我破坏了你跟那小白脸的好事?”赵景和在叶蓁花xue里抠挖一阵,猛地一下抽出手指,凑到叶蓁的鼻尖:“你闻闻这是什么?”赵景和勾起邪肆的笑。
一股腥浓的味道袭来……
“夹着我的东西就去跟别的男人约会?你是嫌我满足不了你么?嗯?”赵景和一手制住叶蓁,一手快速地解着自己的皮带。
皮带很快被解开了,三两下拽掉内裤,露出青筋缠绕的紫红色rou棒。大手扣住叶蓁的后脑勺,将她压到rou棒上,扯掉嘴里的内裤:“给我好好舔,要是不老实,我就把你Cao死在这里,然后将你扔在这树林里喂狗。”
叶蓁眼泪流个不停,嘴唇被硕大的rou棒死死堵住,赵景和按住她的后脑勺,挺动rou棒一下一下使劲往喉咙里顶去。
昨天,赵景和怜惜叶蓁是第一次,怕她难受,让她给自己口交的时候也只进去一半,还严格控制着力道。可是今天,在知道叶蓁背着自己出去跟男生约会后,又被那两个靠在一起的背影刺激到,他怒不可遏,铁了心要收拾叶蓁。
怒火夹杂欲火,嘴里的rou棒涨得比平时还大,叶蓁觉得自己的嘴都要被撑裂了。可是,这并不是最难受的,难受的是喉咙,赵景和挺动的rou棒次次插进喉咙里,刺激得她几欲呕吐,喉咙处又麻又疼,感觉已经被插坏了。
赵景和不管不顾,抱着叶蓁的脑袋狠命Cao干。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rou棒不断流下来,沾shi了浓密的Yin毛和下面饱满的囊袋。
紧致而柔嫩的小嘴太过销魂,赵景和却怒意翻涌,直想把这小嘴直接插坏,免得她再对别的男人笑,甚至对别的男人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