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小姐们玩游戏的男人说,“阿耀,我先走了,”
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太子已经站起来直接朝着田宁的方向走去,一把拉起她就朝门外走,包房里的人都有些傻眼,尤其是怀中突然一空的Tommy,更是错愕,
“发什么疯阿?”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陈耀,大飞,那家伙怎么了?”
另一旁的长发男人也是不明所以,正想叫住他问问,然而那男人已经火速带着人走出了包房。
然而还没下楼到大堂,便有工作人员过来,毕竟夜总会的管理有一定规距,男人直接说,“和大班讲,今晚我要带她出去,”
田宁被他拉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心中惴惴,此时欣姐已经走了过来,看见眼前要出场的竟是田宁倒是颇为意外,这个小妹妹开工以来的业绩可谓惨不忍睹,现在这还是第一个要带她出场的客人,然而看清那个男人后,女人世故的脸上,也不由得一愣。
做这一行,认人是最基本的,何况风月场所八方迎客,这个男人是洪兴太子她自然知道,心中忽然浮现起之前在骨场听闻的八卦,不过,好像也没什么阻止的道理。
“太子哥,要带阿宁走当然没问题,你还是第一个带他出场的呢,可要好好帮我照顾我的小妹妹,请问是纯出场呢,还是.....“,欣姐立刻堆起笑容,这是小姐离场前必须先问的,这样夜总会才有记录。
”全钟,“,男人扔下这一句,便拉着田宁走了。
一直到车上,他都一语不发,田宁心中发慌,有种自己做错了事的感觉,说不清两人为什么会这样,一时也不敢说话。
”饿不饿?“,过了好一阵,男人才开口,心中怒火似乎已渐渐平息,虽然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快,然而心里,似乎在听见那个大班说还没人带她出场过之后,才莫名一松。
”不饿.....“,田宁小声回答,
车子进入隧道一路过海,开往尖东的方向,田宁也不敢问他要带自己去哪里,但似乎却并不害怕,好像早已信了他说过他不是坏人。
最终,宝马停进一栋高级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男人带着她上了二十五层,直接进了一户寓所,公寓平面很大,装修Jing致,不过颇有些凌乱,到处都是些衣服和杂物,看起来便像是一个单身男人的住处。
田宁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他却回头瞪了她一眼,“过来坐下,”,指指客厅的沙发,然后给她倒了杯水,
她只能听话地走过去,来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窗外是一片迷离的城市灯火,而湾仔和金沙夜总会此时已经在海的另一边了。
”给我解释一遍,为什么妳在那里?“,男人直接坐在她对面,沉着脸,
田宁一路上早已知道他会问,只是,自己既不想再说谎,但又无法说出实情,对那个可怕的男人雷耀扬她已经不再是一无所知,而东星与洪兴这两大社团的纷争,作为市井民众也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她不想要给他带来麻烦。
也许,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在困难时,曾给予她温暖的人,所以才不想给他添麻烦,只是这样而已,她对自己说。
”我......我哥哥欠了债,.....之前在金星赚得太少,所以才转去金沙做,“,她只能这么解释,
”妳哥哥欠债他人呢? “,又是个连累家人的衰仔,太子心中骂道,
”他,已经死了,“,田宁低下头,田勇究竟做了什么,至今她仍然不知道,
看着她低垂的头和瘦弱的肩膀,他又开口,”欠了多少?“,
“太子哥,你,你别问了,”,这本就是自己的事情,她并不想说,
他一下迫近她,抬起她的头,“到底欠了多少?”,小姐欠债下海,这种故事一点也不新奇,但他直觉,阿宁并不是骗他,
这个重担,像是个无止境的恶梦,田宁只觉得无助,眼里一下子就有些晶莹,“太子哥,你,别逼我了,以后,也别再找我吧,”,若这是一个关心她的人,她不想说谎,也不想连累。
田宁推开他想起身离开,但男人却扯住了她,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将田宁带到怀里,此刻,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让她离开,“阿宁,让我帮妳,”
“不要,”,这样巨大的金额,就算他有些能力,但也会是负担,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自己欠他,这让她感觉自己还能保有了一点尊严,她不是那种骗恩客钱的小姐。
她的神情难得显的倔犟,以往她看起来总是柔顺的,锁着忧的眉头,此时看在他眼中更让人怜,忍不住吻掉女孩滑落脸颊的眼泪,田宁吓了一跳,这样突然的亲密,令她不知所措,但男人却不等她反应,随即吻上她的唇,和之前几次那种蜻蜓点水不同,这个吻,深沉而热烈。
田宁的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另一个男人的脸,这样的身体接触,几乎令她反射性地想挣扎,但他只是很温柔的抱着她,安抚着她,就像第一次成为她的客人那时候一样,男人拉开洋装的拉链,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