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的手,在她颈边揉捏,吻着她清纯的脸颊,感觉女孩的身子渐渐放开些许不自觉的防备。
忍着下身暴涨的凶猛欲望,只轻轻在女孩腿根处顶弄,他几乎能够想像出等等插入时那种极端紧致的快感,性致窜升,他极为熟练地解开这身制服,正欲含弄那粉嫩的尖端,却忽然被一阵尖锐的声音打断。
田宁本就紧绷,此时被吓的几乎跳起来,那是一连串细碎的哔哔声,从男人放在小桌上的哔哔机里传来,他似乎也有些意外,此时已是凌晨近两点,若没有紧急的事,应该不会有人找,何况小弟们也知道他来按摩。
他不得不起身拿起call机,只有短短一行字,“急事开会,南。”
放下机子之后,田宁呆愣地看那个男人立即穿上衣服,塞了一张千元钞票在她手中,“妳先下班吧,”,临出门前,他忽然走回来又吻了她一下,“我再找妳,”
待在按摩房里收拾了一下心情,她才默默地走下楼,第一个客人结束了,今晚,是否还会有呢?忐忑和害怕似乎变成一种麻木,
然而才刚走到大堂,柜台小姐却叫住了她并说她想的话已经可以下班了,田宁有些意外,原来刚才那客人竟将钟点数直接买到她下班,也就是早上八点钟,她若留下来多赚没问题,下班也无所谓。
他?心中涌起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心情,像是有一丝温暖,至少今天算是过关了吧?此时,她只想离开这里,便点点头说那她先走了。
然而当田宁回到休息室,制服都还没换下,大堂经理又匆匆过来叫住她,说不能走,还有最后一个客人,田宁心中瞬间升起一股不安,她问不是说终点已经买到下班了?但经理的脸色却沉了下来,只说这个客人,无论如和她都得做了才能走。
其实夜班经理此时也是一肚子疑问,不知道上头的大佬是在玩什么?这些场子都是耀扬哥的,要一个小姐伺候服务,弄得这么神秘做什么?凌晨上门,指名要她,刚才柜台说有人买了她全钟让她下班,男人听了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看场的风哥今晚不在,但刚那个客人他一个大堂经理自然也认得,知道是谁之后,那男人的神色简直已经不是Yin沉可以形容。
田宁有些慌乱地被经理拉出休息室,“阿宁,这两小时,算是妳多做的,两倍钟点,不亏的,”,不分由说被推到一间按摩房前,她没有什么回头客,因为向来会做清水的人,都是偶尔上门,而且清水谁做都差不多,没必要指定,加上她又沉默,生意实不算好,只有稍早那个男人,来了几次,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熟客。
经理在一旁盯着她,田宁只得忍着紧张,深吸了一口气,和两个多小时前一样的情景,自己的命运没有任何改变,她轻轻推门进入,按摩床上的男人没有抬头,黑色的头发宽阔的肩背,窄腰,身材高大,她完全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客人。
同样制式地报了自己的名字和编号,问候一句,便开始计时,和上一个那个叫太子的男人有些相似,男人的肌rou非常紧密,在手指的按压之下感觉坚硬,按了一个月多少能辨别出来这些身体的差异,这样的人,应该都是平常持续做高强度锻炼的。
她静静地专注在眼前的工作上,不去想其他,忍着手腕的疼痛,认真地按照流程一步一步进行,直到最后拿着温热的毛巾,拭净男人身上的按摩油,田宁才退到一边,侧身站着。
“带妳的人就是这样教妳的?”,从头到尾没有半分诱惑的手法,
有些耳熟的声音,令田宁震惊地猛然抬头,那男人面无表情,浓眉下的眼神冷淡,但她却似乎能隐隐察觉他的不快。
“是你!我阿妈究竟怎么样了?”,她一下子冲到他面前,眼前已经不受控制地模糊,“我,我一直听你的话,认真工作的,”,
男人似乎无视她的问题,”喔?都有人买妳全钟了,我看妳很喜欢这份工嘛,“
他脸上的笑意,刺痛着田宁的心,就像是忍耐了一整个月的压力和恐惧,再也按耐不住,泪水奔流,她拉住男人的手,”没有,没有,你放了我吧,我不要在这里,我能做别的工作还你钱的,求求你,不要让我留在这里,我好害怕,“
男人一下站起来,身上的毛巾已然滑落,他捏着她的下巴,”第几天做咸水了?有几个男人搞過妳?“
”第,第一天,没,没有人,“,
”太子不是买了妳全钟?难道他来聊天的?“,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柜台说太子买完钟已经走了的时候,他竟然有股压抑不住的怒火,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更是令他躁动,本是让她在这里沦落的,但却在知道有别人玩了她之后感觉很不高兴,并且,柜台查了纪录还说,太子已经找了她五次,前四次都是清水。
”他没有,“,想到之前的情景,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忽然有事就走了,”
他一想,已经知道是什么事,却不肯放过她,“很失望?”
“没有,”,一串串的眼泪像是怎么也制止不住,就像这段时间的委屈,
“不准哭,”,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