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汉子恶意地看着她,调戏道:“不要?不要吃哥哥的大鸡巴?”
桃杏已经被性欲完全控制了头脑,细若蚊yin道:“要……”
那汉子故意让自己的大gui头在她的rou缝上划来划去,就是不插进去:“要什么?说清楚!”
桃杏的脸憋得通红,呜咽着道:“要……要吃哥哥的……要吃哥哥的大鸡巴……”
汉子高声狂笑起来,有什么能比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彻底征服他的女人,能让人感到兴致勃发的呢!大汉将她的两条腿一拎,盘在自己腰上,大屌一捅到底,桃杏尖叫一声,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chao,那滋味真是叫她浑身发颤,欲仙欲死,Yin道里喷出一大股粘稠的yIn水来。
那男人俯下身来,一边把滑滑的舌头伸到她嘴里,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下身依然坚挺,继续凶猛地抽插,强健的胸肌贴在她圆润的ru房上摩擦,桃杏觉得自己从上到下都在被这男人干着。
那汉子见她已经被完全Cao开了,突然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腰上,双腿大开,继续Cao她。她从男人的肩头看出去,突然和周仲文狂怒的眼神对上了视线。
“啊!周……周公子……”
那男人狠狠一番顶弄,问道:“爽不爽?嗯?他的鸡巴大,还是哥哥我的鸡巴大?”
桃杏被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被周仲文这样看着,她有一种当着相公面和别人偷情的感觉,极其羞耻又极其刺激,她断断续续道:“哥哥的……大……啊……好粗……雨儿好舒服……嗯……”
那汉子拍着她的屁股,带着她转了一个方向,两人竟然正面对着周仲文,让他看到桃杏在男人怀里被一上一下Cao的sao浪模样,那汉子一边搓揉着她的nai子,捏着她的nai头,一边从后面猛干她,骂道:“sao逼!当着你男人的面被人强jian还这么爽!你是不是下贱的sao货!”
桃杏只觉得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她的rouxue难耐地抽搐着,只盼着多一点,再多一点,早就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嗯……雨儿是sao逼……雨儿逼里好痒……好哥哥……啊……”
周仲文看着和贺时雨长相相似的美少女,一丝不挂地在陌生男人的怀里被Cao得浪叫不已,一双坚挺的nai子上上下下地抖动,面色chao红,香汗淋漓,黑发shishi地贴在面颊,口中叫着:“哥哥干死雨儿吧……嗯……哥哥干死小sao货……”他竟然一边内心痛恨不已,一边勃起了。
突然桃杏又尖叫一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居然再次被干得高chao了,那汉子却还没射,把桃杏抱在怀里,向周仲文走来,就在他面前,继续干着桃杏。
桃杏那雪白的nai子摇摇晃晃地,就在周仲文眼前,她肌肤上的汗珠都清晰可见,交合处的yIn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桃杏早已意识模糊,只知道不停收缩小xue,吞吃着那根给她带来无上快乐的东西。
周仲文简直鼓睛暴眼,目眦尽裂,突然他下身一阵剧痛,简直差点疼昏过去,低头一看,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根长长的银针,从他的马眼里塞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周仲文拼命叫喊着,眼前的桃杏正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诱惑无比,仿佛是贺时雨被自己干成了那样,周仲文只觉得下身就要炸裂,却被死死堵住,越是情欲勃发便越是痛苦无比,一根鸡巴都被憋成了黑色,他大叫一声,疼得昏死了过去。
贺老爷被骗,贺家女眷入虎xue
迷迷糊糊中,周仲文听见有人唤他:“少爷,少爷!”
他睁开眼睛一看,是眼泪汪汪的伺墨。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极其破败肮脏的草屋内,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柴。
“这是……这是……哪……”
伺墨哇一声哭出来:“少爷!我们被贼人掳走了!现在在灌湘山中!”
周仲文心头一颤,灌湘山?那岂不是大匪徒乌雕号的老巢?!难道,他那天见到的汉子,是乌雕号手下?!
他想起那汉子似乎对贺时雨有很深的执念……再一联想……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慌慌张张爬起来:“去……去叫人……”突然觉得下身一阵剧痛,话也说不下去。
伺墨啜泣道:“我们已经关了一天一夜了,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到哪儿去叫人啊……”
周仲文痛得说不出话来,掀开衣袍一看,不由得大叫一声,原来他的Yinjing里还插着那根银针!整根东西依然是勃起的状态,但已经变得黑青黑青,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拔出来……快……”他指挥伺墨,伺墨也吃了一惊,一狠心,抓住那银针上端,猛地一抽!
周仲文狂叫一声,四肢抽搐,马眼出喷出一大股含着血丝的浑浊Jingye,高高溅到半空,但丝毫没有射Jing的快感,只觉得剧痛无比,到后面血越多,最后竟然喷出了一大团紫黑的淤血,那根东西方才软了下去。破败的柴屋里全是腥臭的味道。
周仲文两眼一翻,又疼晕死了过去。
周家大少爷失踪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但对闭门整顿家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