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程美珍旗袍开叉,酥软玉腿摸着。但他也不绝会为程美珍放弃上海滩众多莺莺燕燕。
明面上美其名曰追念过世妻子不肯再娶,推了多少做媒的人。实际上,气死陈太的人是他,玩的最放肆的人也是他。
程美珍是程山送上门,出身高贵了些,黄花闺女。可做的事和他在长三堂子请顿花酒便能开苞的丫头没两样。
你说让他娶程美珍?
笑话,断是程山给他下咒,他也不会答应。
因他陈万良yIn荡至极,sao性入骨,长存不灭。
周之南一句话问住了他。
陈万良干笑,“周老板可莫要开这种玩笑,辱没了人家小姑娘的声誉,我一个糟老头子倒是不怕说。”
手也悄悄收回,放在桌上。
程山见到陈万良怒气全消,狡黠解释同程美珍关系,有些着急。
他目的本就是惹怒陈万良,让他和周之南生出嫌隙。
程美珍赶紧搂上陈老板手臂,浑圆酥胸暗示地蹭,面带急色。
陈万良此时倒是觉得,没那么有兴致了。
女人么,于他来说,玩一玩,就要换的。
有侍应在周之南耳边低语,周之南点点头,人便退下。
他开口道:“沈老板和他儿子也来吃饭,说是要打个招呼。”
陈万良笑,“我许久没见他,快添两幅碗筷,便一起吃罢。”
周之南颔首。
他也要搅一搅这摊浑水。
沈闻和沈仲民进了房门。陈万良、程山、沈闻这一代的老板们,彼此都相互熟知,客套几句坐下了便是推杯换盏。
沈闻有些怵周之南,上次去他家求亲,后来明显惹了周之南不快。酒桌间言语也有些小心。
周之南却主动同他攀谈,消除了那些拘谨。
几瓶酒下肚,气氛正浓。外面雨还淅沥沥的,屋子里却热络。
Yin雨天,宜做媒。
周之南开口,“沈老板现下可是着急给仲民娶妻?”
沈闻点头,“他也双十年纪,我这般大的时候,他母亲都怀上他了。想着早些娶妻,他早点安定下来,我也好把手里的家业交到他手里。”
“沈老板哪里话,你这年纪还能再Cao持个十几年。”
“说的对,你都想着甩手了,我当如何自处。”
陈万良和程山一唱一和,几个人笑作一团。
沉默的只有程美珍和沈仲民。
一个是为自己现下处境而尴尬,还要强撑着面子;一个是试图融入生意场,却没那个本事。
周之南作恶,要将两人凑一对。
指尖是沈闻命沈仲民给敬的烟,吸一口,“我瞧着程老板家的美珍就很是合宜。”
房间里霎时寂静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表情。
陈万良先是愣,转为惊喜;程山神色复杂,内心纠结;沈闻暗自思忖,打量程美珍;两个小的反而没甚的变化,只一个默然接受,一个面露羞涩。
陈万良先拍掌,打破寂静,“我瞧着合适。”
他一点也不觉得羞臊,反而甩了烫手山芋,满意得很。
周之南掸掉一块烟灰,笑得温润,“他们还上同一个学堂,也是相互了解的,上海滩再没比这更合适的了。”
沈闻心动,程美珍看着是个长辈喜欢的长相,少女含羞,惹人怜爱。
程山见陈万良都同意,自知陈家是嫁不进去了,沈家家底丰厚,也可考虑。
“程老板,令嫒可有婚约?”
“不曾有,不曾有。”
沈闻想立马就定下,“甚好,甚好。这亲结得。”
不多会,就已定下。程美珍“因祸得福”嫁得心上人,沈仲民早日成家分些家产,都是圆满。
还要感谢周老板,最当做证婚人。
雨仍在下,屋子里热热闹闹,月老冒雨前来牵红线,真是可歌可泣,成就一段上海滩佳话。
本是程山借机使苦rou计离间周之南和陈万良,却捡了个便宜女婿,也不知是喜是忧。
周之南一下子解决了两个碍眼的,心头畅快。
只盼此番借机敲打程山,能让他老实老实。意识到,他周之南只要想出手,便能让你凭空多出来个“东床快婿”,更别提别的。
一行人各自上车后,他沉沉靠在后面,知会司机,“不去商会了,回周宅罢。”
现下只想按着家里那娇娇人儿亲上个几下。
回甚的商会,商会冷冰冰,哪有家里暖和。
他到了家,按着想的就那么做了。
只他酒桌上喝点酒,又吸了好些烟,天气chaoshi,那股子烟酒味都附着在衣衫上。
阮萝午睡醒来,鼻尖触及都是他带的烟酒味,不难闻,却也不好闻。
便一巴掌拍上他的头,“周之南,臭死了,滚出去。”
全上海脾气最大的人当在此,周之南特地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