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跑了。
所以,她是要独守空房的意思?
有点寂寞……
巫云来出了门,没有去哪里。只是去自己经常待的书房。书房里有一个暗间,可以住人,也什么都不缺。
第二天早上,新媳请安。一切如常,只是巫夫人看儿子的眼神颇为不解。新婚之夜让新娘独自一人待在房里,她怎么会不知道。
但年轻人的事,她不能干预过多,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巫父倒是正常,他的儿子他最了解。
第三天,新娘回门。巫云来陪同。
一切都是正常的,只有一个人引起了管瑜的注意。
那是一个高大俊美的小厮,他……是那天在春风楼唤她梦醒的小厮。
真是奇怪,坐在归途的马车上,管瑜皱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那个人不是春风楼的帮手吗,怎么又来到穆府做了小厮,他身上穿的明明是她熟悉的奴仆装。
马车的另一边,巫云来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皱起的眉头,手动了动,还是没问什么。他们这一程没有说过话。
马车滚动的轱辘在巫府停下。
同之前一样,一下马车那个清绝的身影就马上离开,可能又去书房了吧。管瑜看着阳光下的巫云来那长袍之下稳却又怪异的步伐,若有所思。他从不跟她独处,靠得也很远。
有时候,管瑜会怀疑那天晚上红了眼在自己身上冲刺的男人是不是他,难道药物的刺激会改变一个男人的本性?不对,这几天他虽然没有找自己同房,也表现得像一个夫君那样对自己的生活有求必应,但那些都是下人做的。他,眼中依然是对她视而不见的。
好,很好,就这样度过一辈子吧,你不发疯就行。管瑜心想。
小环没有陪嫁,管瑜真的感到很寂寞。最重要的是,陪嫁什么的就相当于小老婆,她不想小环这个单纯的小姑娘以后变坏,谁知道呢,以后的事不敢说。
半夜,管瑜被身上的燥热和重压扰醒。
“谁?”朦胧间,管瑜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放肆的抚摸她的身体。那霸道的灼热在她的腰间、胸ru,以及大腿上不断流连。坚硬的胸膛,滚烫的体温如一座大山般压迫向她,而自己却完全逃不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脑中一道光闪过,管瑜知道自己可能中了道。因为她全身无力,脑袋如白浆,除了欲拒还迎什么都做不了。
私处更是流水潺潺,如同一千万只蚂蚁在啮咬。
黑暗中没人回答管瑜的话。
只有略微粗喘且不稳的气息响起。
这人的喘息怎么……这么像……
看不清楚人,管瑜控制着自己仅剩的一点意志一口咬上那人的肩。
“…啊!”覆在管瑜身上的男人终于一个不妨发出了一个音节。他被她咬痛了。
酒气……一刹那管瑜仿佛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这个人喝了酒。但能确定他是清醒的,没醉。
“你是谁?”管瑜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得到确定。
却没想到那人得了自由根本不出声,反而是完全压制住她的腿和身体。并且更加放肆的对她的身体加以玩弄。
经过开拓的身体,本就已经成熟。更何况在月余不曾得到过滋润的情况下还中了催情药,管瑜根本无法让自己拒绝那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的冰冰凉凉的男性身躯。她渴望,渴望得想要哭泣。
早就豁出去了,都已经成亲了,为什么不可以!此时的管瑜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要崩溃,但又动不了,可以发声的嘴巴又被自己咬得死紧,她不要向他说出哀求的话。
男人完全可以看清黑夜中身下女人的模样。她全身赤裸,娇躯因欲望而扭动,布满春情的俏脸倔强的看着他。明明已经到这个程度了,还要忍耐下去吗?
有趣。
男人恶劣的轻弹了一下她的饱满上挺立的花骨朵,她果然如自己所想的发出魅人又动听的呻yin。只是,那么美丽的红唇咬破了可就不好看了。
“别咬唇,叫出来。”突如其来的男人的声音在黑暗的室内响起,有点点诱哄的意味。这不是巫云来的声音是谁的声音?就是他!
“你有病。”管瑜放松了口牙,一句骂人的话就脱口而出。但听起来不像骂人,声音绵软,像变相的求欢。
又是一阵沉默。
接着让管瑜始料未及的是那男人突然像发了疯似的低下头闯进了她的檀口,肆意扫荡勾缠。他的霸道和肆意让她无法承受,连咬下一口也做不到,只能被迫与他的舌旋转。口中的涎水因催情药的作用剧烈的分泌,一点一滴都被他扫荡吞进,一丝也没有流出嘴角。
“…唔…”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男人才放开管瑜。她和他想象中一样甜美,让人欲罢不能。
“放开我……”管瑜娇喘着看着黑暗中只有一个大致轮廓的男人。她没有想到他的吻那么霸道,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情欲中的管瑜意识其实是模糊的。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