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出去一点又被他拉回来继续下一次的冲刺……过分的力道使得管瑜的花xue严重绞住进入的rou棒,行臻抽动时分身也是被夹得一言难尽,如若不是xue内蜜ye充足,润滑度很高,rou棒怕是要承受一番独特的艰涩与疼痛。
管瑜死死的颤抖的咬住下唇,没一会儿就满头大汗了。花xue里肆虐的欲根胀满的不只有她的甬道,更有她的心。她爱行臻啊,即使他故意用力的冲撞她,只为让她出声以便鞭打她。看着行臻逐渐癫狂的模样,管瑜松开咬破的红唇……一声声的嗯啊声和女人叫sao的话语从管瑜口里吐出,随之落下的是黑鞭的残影和男人更为凶猛的冲刺,伴随着畅快的吼叫——
管瑜知道了行臻的秘密,他是一个性狂躁症者。即使他总是试图掩饰和压抑自己,但今晚却彻底露馅了,玩游戏只是一个借口。
无论是小游戏,还是大游戏,以后我都会配合你。管瑜一边承受男人的鞭打和冲刺一边想,生理性的泪水使她看起来楚楚可怜。
特制的鞭子打在人的身上并不会痛,留下的只有深度的麻痒。
但管瑜却感觉有些微的疼,因为行臻挥起的鞭太干脆利落了,真正的打到了她的心里。
……
……
————
嘭!!
高大俊朗的店小二一脚踢开木质门,冲进管瑜的房间,却发现床上的她似乎沉浸在梦魇中,额头浸着shi汗。
“醒醒,快醒醒。”店小二伸出长手拍打管瑜的脸,试图让她清醒。她从辰时中睡到现在差不多两个时辰了,睡得太久了,让他忍不住想上来看看。
“唔……”管瑜感觉有人在打自己的脸,睁开沉重的眼皮,经过模糊的光,视线逐渐清晰。
“你是谁?”管瑜皱起眉头问,喉咙干渴使得她的声音微有沙哑。床边的男人一身店小二着装,却没有奴仆的自觉,擅闯她的客房又轻薄她,管瑜心里极其不悦。
“我是这里新招的下手,掌柜的让我来叫您。”店小二说着起身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水,他的身形颀长脸孔英俊,不像是个给人端茶倒水的样:“可叫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小姐您开门,掌柜的吩咐小的又不敢不从,只好进来看看发生了何事……”
他走回去端着水看着床上的管瑜道。
管瑜心里不爽却也缓慢撑起身体靠在床头,接过店小二手里的水,轻啜一口:“你出去吧,我等会儿下去。”管瑜不想跟一个下人计较太多,看在他细心的给她倒水的份上。不过心里却多留了个心眼,店小二胆子那么大吗?
“……打扰了。”店小二深深的看了一眼管瑜,轻声道。说完就退出房间。
人走了后,管瑜一口饮尽杯中水,‘咕咚、咕咚’,擦了擦额头的汗,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
她清晰的记得方才做的梦。梦中自己嫁给了巫云来,深爱着他,却得不到他一分的情意。
但有一点自己和梦中的管瑜不同,自己不会向男人卑微的讨要孩子。至于巫云来的性狂躁症,管瑜从内心里就很抵触,只有心理有问题的人才会有通过另类的性爱或者说折磨弱势的一方来发泄自己情绪的倾向。
如果梦中的事实和现实符合,那么巫云来真的太危险了,幸好她远离了他。管瑜想,这种人除非你在床上压制得了他,否则没有翻身之地了。
公子VS小姐(14)
穿好外衫,管瑜来到楼下。
一个粉红衣裙的女子如一阵风般的掠过,紧紧把管瑜抱住。哭诉道:“小姐,你怎么离开那么久!”
“没事,我没事,这不好好的吗。”管瑜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对了,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是夫人。”小环擦了擦微红的眼角,哽咽道。
“发生了什么?”管瑜疑问。无视周遭客人聚集到这里的目光。
小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夫人派人到寺里,让我来这儿找您的。轿子等在外面呢。”
“好,等在这里。我上去收拾东西。”管瑜没有得到答案也不气馁,还是上楼了,她也就拿两件衣服。
原来掌柜的找她就是这点事,还以为什么呢。
离开春风楼,管瑜未与魏度打招呼。他们现在还没熟到这个程度。
轿子停在穆府大门前。管瑜看着穆府镶金字的牌匾,竟有一种多年不曾归家的错觉。她想,这可能归功于那个嫁为人妻的噩梦。
没错,管瑜心里把它定义为噩梦。她厌恶。再也不想见到梦中的那个人。
小环看到小姐停在门前脸色不好看,关心的问:“您怎么了?”她觉得小姐走了几天,肯定发生了什么令人忧愁的事。
“没事。”管瑜回头,语气突然变得愉悦。“小环,你怎么回事。怎么变得跟个……哦~!太监!问东问西的。”
“什么?太监?”小环一脸懵逼的不可置信:“小姐,你太坏了!”还伸出手作势要打管瑜,管瑜赶忙跑进大门,嬉笑着任她追赶。
两人的笑闹声从门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