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床上的准备。”
“什么意思?”
“他在床下对你的感情很复杂,但在床上可能会杀了你,不,干死你,不过他是不会记得自己在床上对你的伤害的。”
“你不是在逗我吧?”
“没有。”严肃。
“那另一个男主是谁?”她竟然不知还有两个男主的Cao作,这又不是耽美世界,不过此刻知道自己被坑了也难受啊,唯一的安慰就是还有一个选择。
“另一个是心中孤独的,他的情缘在你这里,你不出现他将一辈子孤独,如果你选择他,你和他将展开一段S级甜蜜恋,他对你的爱胜过于他的生命,巫云来的暴戾与魏度的温柔是一对极端,都只是对你。”
“魏度?这个人现在在哪儿?”
“春风楼。”
“无论如何,这个巫云来我不想再见到,你把他关于我的记忆消除,还有其他人的也是!否则这个任务我不做了,我们进入下一个世界吧,你认为呢?”
“……姑nainai,听你的。”
管瑜强撑起身体,拿起床边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疯子准备的衣裳穿上,整理好自己,在有人察觉前出了巫府。
反正巫府中的人再也没有她的记忆,她可以放心走了。
这个世界的套路太深,管瑜真的是怕,玩不起啊玩不起。
公子VS小姐(6)
春风楼一楼是招待客人的,二楼提供住宿,三楼是独间包厢。此时月已升空,淡如轻纱、飘渺若烟的流云遮蔽了辉光,让人看不清人间街道的本来面貌。
片片白花瓣飘荡在浮动的清水中,宽大的浴桶中空无一人,只剩满室清香。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最适宜做的事不是去花楼一度春宵,而是去做一些让别人痛苦让自己快乐的事。黑衣人施展着绝佳的轻功在清花街道的房檐上跳跃,他今晚的目标是附近有名的大户人家——金家。
据传金家家主金无名最近不知从哪儿得来了一块暖玉,虽然黑衣人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冬天也不惧怕寒冷,那玉对他来说没什么作用,但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却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众人争抢的东西不就是宝贝?既然是宝贝,他哪有不要的道理。
“掌柜的,一间上房。”一道轻柔悦耳的声音飘进众人的耳中,管瑜踏进春风楼,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
在经历了骗守卫到独自在黑夜里闯荡四五条街后终于来到了此地。此时的她穿着从巫府拿的丁香色紧身抹胸衣裙,身段多姿窈窕,面容美丽泛着微红,引得大堂里许多客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尤其是男人的。不过管瑜秉着不惹麻烦的原则,对周围的注目视而不见,她现在只想早点回房休息。
中年掌柜也看着管瑜愣了一会儿神,不过很快调整好神情:“好嘞,客官。”眼前举止大方的女子,青涩中透露着浑然天成的妩媚风情,让他这个老男人也不免心中荡漾。可惜,以他的眼光来看,她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
这一幕被暗中的人尽收眼底。
同一时间,巫府。
“给我查,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这个女人。”一身华贵缎面收腰长裙的巫母缓慢行走在房内,仔细打量着四周一个个垂头站立的丫鬟奴仆,手中拿着一块染着血迹的方布,疾言厉色道:“这么好好个人你们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何用!”说着,她仿似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坐在红木椅上沉默的周澜心和从一进来就只顾喝茶的儿子,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
“母亲,我会找到她。”修长白皙的手缓慢放下紫砂茶杯,巫云来看着愤怒中却依旧美丽的女人缓缓道,他的眼中毫无情绪的起伏,也全然不顾及身旁的未婚妻周澜心惊愕地望过来的眼神:“巫府绝不是任何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说完,独自起身离开,浅蓝如水的衣角微微掀起又平静地落下,一丝波澜也无。
出了梅居,男人清绝的身影漫步在月色清泠的小径中,不知何时天空中的乌云已散去,一轮弯月明晃晃地挂在空中,撒下一片片的清辉。
子不语怪力乱神,巫云来自从十二岁跟从父亲经商到如今掌管整个巫家的事业,这十年来他看过许多jian恶狡诈之人,也经历过许多不为外人道的肮脏事,更听过不计其数的只为赢得钱财而编造的怪语流言,却从没有亲身经历过比昨夜更怪异的事——他几乎想不起来昨夜是如何度过的,只依稀记得那女人美丽修长的双腿和身上独特的味道,以及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真正令他惊奇的是府中曾见过那个丫鬟的人都想不起来她长着一张怎样的脸……与他一样。
一旦人的权与财任何一项有所长,他就必定无法脱离江湖的利益纷争,巫家发展成九州之一,柳州的四大富户之一,自然与江湖中的门派有些牵扯与来往。如果江湖中有谁研制出能让人保留一定记忆却不能记得人脸的奇药,他不可能不知道……想到这巫云来眼中逐渐泛起冷意。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有何目的。
此时的管瑜还不知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