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此刻散逸不可收拾。
她的眸中漾着爱慕之意,缓缓蹭近他,软腻地叫道:“子胥哥哥…也教教我如何画,才能画得像你一般好?”
每当她这么酥软地叫唤他时,他总有些恍惚,对于占有她的欲望难以压制。甚至会怀疑起瑟瑟是故意叫得绵软,害他把持不住。
这会儿,他凝视着瑟瑟,忍不住问道:“束修呢?”
“嗯?”瑟瑟不解地瞧着他,没想过他会索讨报酬。
“我不收rou干,但我收鲜嫩多汁的梁瑟瑟。”
这话说得露骨至极,说得瑟瑟双颊微热,怔怔地瞧着他挑眉笑得可恶又轻佻。
056勾挑撩拨似蛛网(H)Tea
瑟瑟瞅着高了她一个头的子胥,银牙细咬着唇瓣,玉颜通红。
重逢不过十数天余,子胥的浑话说得越发放荡,句句情挑。话语中暧昧勾搔,刻意逗弄,惹得瑟瑟心内嗔咛,理智上应扭过头不搭理他这般邪魅妖惑。但他挥毫时,举手投足如无形气旋飘动环于周身,自小憧憬如仙般的人儿再现眼前,真让她迷了眼,目光朦胧移不开眼,想要更加亲近他啊。
子胥长得俊,明眸皓齿,鼻梁高挺如山脊,丰唇红润鲜艳欲滴,但几年来商场运筹的风霜雨露扫去眉眼间女相Yin柔之气,浇灌出男人独有的成熟霸气外,还生出男人不该有的妖冶,若有似无,反倒更为勾人。
瞧他墨浓长睫覆着朗星淡目,纤长的颈脖秀雅却又英挺如竹,蜜色的肌肤看起来垂涎欲滴,瑟瑟香舌忍不住舔了干燥的唇瓣,咽了咽唾沫。心下暗道,到底是谁鲜嫩多汁来着?
总要勾引人,真是妖孽。
但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犹记得两年前子胥凌厉的目光,只能心里暗自赞叹,攒紧子胥衣袖,悄悄地贴近他。
随着她移步,他浅笑迷离,面容上浮现一丝志得意满,似乎凡事都在他掌握中的自信模样,让瑟瑟止住动作。
不对,她这是在做什么?投怀送抱了?
子胥老叫她小蝴蝶,难不成他是蜘蛛Jing?
她忽而想起这几日两人游山玩水,与姑娘们擦身而过,总会引起一阵sao动,姑娘们回眸含春,满脸恋慕,倒把她这正妻晾在一侧了。那时她没多想,还傻愣愣地开心自己的心上人长得好,现在细细思量,那时子胥似乎也是现在这般模样?下颚微仰,顾盼风流,自信非常,似在享受女孩儿们的仰慕,瑟瑟思及此,反而有些酸意在胸腹中绞滚。
敢情真的是将蛛网织得绵密,漫天覆地了?
不能收收他这勾人的气焰吗?
再想到,怎么子胥老是捉弄自己,她被逗弄得一点矜持都没有,总在他的指间撩拨、讨人厌的那话儿狎弄中输得惨兮兮,一颗心交付了还不够,还让旖旎欲念都随着他的行止话语跑,似乎太傻了些?她的心里冒起赌气似的不甘心。那他呢?是不是也让自己迷得神魂颠倒?
这些念头电光火石地闪过她脑海,她改变主意,反倒想试试子胥对她的在意与倾心程度,于是揪住子胥长衫袖口,羞脸垂眸轻唤:“…子胥哥哥…”
“嗯?”子胥笑弯眼,却故作睥睨神情,轻应一声,尾音微扬挑惑。“要交束修了?”
瑟瑟不语,踮脚仰头在子胥面颊上轻吻。
子胥斜眼睇着她,朗笑说:“束修这么寒酸可不成。”
“…这是订金。”瑟瑟附在子胥耳畔嗫嚅说道:“你教我,…我…我…夜里便缴清…”末了,还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子胥侧首讶异地瞅着瑟瑟,她居然如此主动,除了将温热绵软的身子贴在他的胳膊上,软ru夹着他手臂,还在他耳边吹气?小蝴蝶学会挑逗了?
瑟瑟这些撩拨他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开口,贪心地说道:“这订金不够。至少要给三成才行。”
“…怎样才算三成?”瑟瑟睇着子胥,指尖微动,羞赧地环上了他的腰。
“瑟瑟自己想啊…”子胥笑得可恶,一双桃花眼斜挑,嗓音轻柔低醇,握住了瑟瑟的手,暧昧笑道:“马车上不是教过你了?嗯?”
瑟瑟低首垂眸,灵动双眸闪烁Jing光,心里轻嗤。
暗示意味浓厚啊。
好哇。魏子胥,你还敢提马车上那件事,你惨了。
瑟瑟没应声,抽出手,缓缓地往子胥的tun部扫去,轻轻一掐。这么动作才发现他窄tun肌rou结实,忍不住多摸了一下,原本想作戏,却假戏真做,羞红了脸。
真好摸。
他这儿是怎回事?
子胥也抽了口气,低眸瞧着瑟瑟。
这么大胆?她吃了什么吗?
寻思着今日早膳、午膳都没有吃进什么催情东西,难道瑟瑟原先就是这么放浪吗?这念头一起,子胥面色赧然,但心跳如擂鼓,下身男根微微跳动,开始期待起瑟瑟的束修了。
瑟瑟这方则是心猿意马地往下瞧了瞧子胥顶起来的长衫,心想不该这么玩儿的?但岂可就此罢手投降?她偏要撩拨他,让他欲火焚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