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夹住了瑟瑟软嫩的粉嫩ru蕊,轻柔地爱抚拉扯着,瑟瑟登时逸出浅yin。
“柔嫩光滑,一摸就挺了起来…”子胥可恶地伸舌舔了那挺立的花蕊,快速地拨弄,让花蕊微颤颤地在空气中发凉硬挺。
“嗯…啊…”瑟瑟ru尖被他这么狎弄,酥麻感泛遍四肢百骸,克制不住的舒服感让她开口轻yin,难耐地夹住了双腿。
“张开腿,瑟瑟…”子胥撩开了瑟瑟的裙襬,轻轻以膝顶了顶瑟瑟的腿间。“为我张开腿…”
“可是…很shi…亵裤得换了…”瑟瑟羞着脸,心里想着的不是子胥的要求,却是蜜径潺潺流水shi了下身,亵裤都shi透了。
子胥闻言,理智崩解,口干舌燥,拧眉压抑着情欲,哑声低吼:“你这是…故意的?哪个男人会受得了这种话?!”
“张开!我要摸!”
034春chao如浪欲若波,银雪玉峰勾琼枝(1)(H)Tea
瑟瑟羞臊,双手掩脸,因紧张而冰凉的手掌贴着燥热的脸颊,等了片刻,冷静些才乖巧地岔了开腿。
就如瑟瑟所言,她素白的亵裤shi个通透,粉橘色的花瓣让葱郁小草覆盖在单薄布料下反而更为诱人。子胥瞧得脸热,记不得想勾引瑟瑟的初衷,反倒是让她迷昏头,手指慢慢地往那处移动。瑟瑟见子胥呼吸沉了,瞳中似有流墨浮动,突然想起李纭姬说过的话,什么若隐若现最勾人,思酌她行为像个ji子一样,羞耻地想夹起腿,关闭那条芳草幽径。
子胥见状,手指往她那儿按去,正巧让她夹在两股间,弄得瑟瑟轻呼,要夹住他也不是,不夹住也不是,松松紧紧,开开合合,羞臊非常。
“你要么就夹紧,要么就放我走,又夹又放的,留我还是不留?”子胥睇着瑟瑟,眸中促狭之色闪动,蓦地将玉指倒勾,钻入了贝缝中按住了微微突起的花蒂,缓缓地抽动中指磨弄起来。
“啊…唔…啊…”快感来得极快,瑟瑟尚未回答他的问题,嘤咛声先一步飘散于室内,她浅yin轻叹,船舱外波涛沙沙拍击船身声,舱里舱外接式摩擦的声响,她的轻yin浅嘤声让海涛声压过,如同深海女妖的轻歌,虚无飘渺,一点也不真切。
shi滑的蜜ye沾shi子胥的手指,亵裤彷佛不再存在,温热的手指磨辗着灼热的花缝,如行舟滑行在水面上,渐行渐快,往复抽送唰唰有声。瑟瑟无法抵抗他浪荡的爱抚,双臂夹得紧密,握紧拳,浓重地喘息。但身下的花瓣缓缓绽放,沁出甜香蜜水,满室皆是女人体香。
“这么舒服吗?”子胥凤眼微弯,望着仰躺在床榻上的瑟瑟,深呼吸,舔了干燥的唇。她无意的动作将丰ru挤压成一线,ru尖半掩在手臂下微微翘起,如同鲜美欲滴的莓果般诱人采撷。
这般香艳的视觉刺激让子胥再也忍不住欲念,一手捉住瑟瑟手腕往上举,头一俯,叼住了瑟瑟的酥ru,轻啜舔弄,复而吸吮啧啧。溺在水xue的手指未停止动作,隔着亵裤,深深浅浅地顶弄着花蒂与幽深洞箫处,放荡地爱抚狭玩。
子胥指尖用力猛烈些,亵裤便往蜜xue里塞进几分。他的动作逐渐狂放,不单用一指,食指与无名指纷纷加入了轻薄调戏那吋软嫩贝rou的行列,或拨或揉,狎弄得瑟瑟娇喘着,双颊泛起红chao,拱高了ru峰,象是主动将雪ru送进了子胥的口中般,yIn靡sao浪,风月无边。
“啊…啊…啊…啊…子胥…”瑟瑟轻喘,亵裤薄滑,但对蜜xue来说依旧略嫌粗糙,刺激得她想放声娇啼,又不想让一墙之隔的人听见她情欲焚身的声响,只能哀求子胥:“啊…隔壁…还有人…啊…”
子胥依依不舍地离开瑟瑟的ru尖,他嗓音中充满欲念,哑声调笑说:“浪大,他们听不清,只会以为哪里来的小女妖,正yin哦着sao浪勾人的春曲…”
语音方落,他的手指抓住亵裤,扯开了一个口子,花缝立现。他抬首吻着瑟瑟的锁骨,轻柔如蜻蜓点水,但中指却毫不留情地往花缝里头插去,一举攻进了瑟瑟的花径中。他的手指纤长如竹,中指一插便是三个指节没入花径,贴着瑟瑟紧致的媚rou尽情探弄,旋转抽动,带出了yIn荡的蜜汁。
“啊…啊…嗯…你的手…啊…太深了…啊…”瑟瑟头一次让男人用手指插入了蜜xueyIn弄,刺激非常。
她陡然扬声娇啼,不知如何是好。长指与rou棒不同,无法填满蜜xue,但坚硬且指节勾挠明显,滋味殊异,她层迭的媚rou让子胥指尖这么玩弄,忙不迭地吻上了子胥的长指,亲热地收缩吸吮。
“…嗯…”子胥鼻音轻哼,瞧着瑟瑟情动迷乱的模样,狠狠地吻上了瑟瑟的唇瓣,模模糊糊地低语:“夹得好紧,好浪,瑟瑟,说,想要我怎么玩弄你?”
034春chao如浪欲若波,银雪玉峰勾琼枝(2)(H)Tea
异于平常的缓软引诱,今夜的子胥不是梦中温润的翩翩佳公子,倒象是一头狼,眸中火星窜动,炯炯有神,满天星辰都为之失色。蜜色的胸肌半隐于素白的衬衫,随着他抽送手指的力道飘动,显得他的手臂浪荡而霸道,加重手指抽送的力道。瞧着瑟瑟因他手指抽送得舒服震颤,子胥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