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当他这么说话时却陡然住了嘴。
谁说他喜欢瑟瑟的。
他自己说的。
不是要巧心勾惑吗?谁说他喜欢的?
不过是每日送花的过程中,望着瑟瑟的睡颜,轻慢她的天真,羡慕她三千宠爱在一身。不过是为了要引诱瑟瑟,连自己都引诱了?
子胥顿感语塞,只能抬手轻点瑟瑟的额头,说道:“也罢,我送你回宫吧。”
一路无语,直到宫殿附近。子胥放开了瑟瑟的手。
但这次瑟瑟不放了。她握紧子胥的手说道:“谁说我不懂得?”
子胥一时没反应过来,瑟瑟却已掂着脚亲吻了他温热的唇瓣。
“不就是这样吗?”瑟瑟瞪着子胥说道。
“谁说情爱是这样的?”子胥惊讶地反问。
“你自己上次说的!”瑟瑟理直气壮,说道:“你说心悦一个人,就会这么做。这我也会。”
“你是在告诉我,你心悦我吗?”子胥心脉狂跳,除了惊讶外,心底冒出丝丝缕缕酸涩甜蜜的情绪。
“我才没这么说。我的意思是说,你以为我很拐骗吗?”瑟瑟否认,甩开子胥的手,意欲离去。
“是真的。”子胥淡笑,拉着了瑟瑟的手,揽进怀中,坦承轻语:“我就想拐骗你,不好吗?”
他的企图与算计,若能将自己也算进去,真的心悦瑟瑟,又有何不可?
011软香在怀忘筹谋(2)(H)Tea
瑟瑟回过神时,人已在寝殿中。子胥的。
甜腻而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颈畔,整个人晕陶陶。眼前的男人嗓音微哑,低喃:“瑟瑟终究不懂情爱…”
“懂的。”瑟瑟嘤咛一声,想要躲开他的吻。
“若懂,就不会心悦杨侍郎…”子胥浅笑,反而抿住了瑟瑟的耳垂舔舐。
“你又怎知道杨侍郎不喜欢我?”瑟瑟不肯承认,却没想过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却又在谁的怀中。
子胥贴在瑟瑟的耳际舔吮呢喃:“那么…杨侍郎可有这么抚摸你?…心悦你的男人…会对你这么做…”柔软的胸脯让他握在手中,轻怜爱抚,两人都是说不清的感受。
“骗我──”
“没有──”
瞧瑟瑟轻喘着,微瞇的双眼水光潋滟,春情如chao,不是他勾引瑟瑟了,反倒象是瑟瑟在诱他品尝。情欲炙盛,令人神智昏聩,分不清楚是谁开始的游戏。他忍不住撩起了两人的衣襬,挤身将下身贴合在瑟瑟的花径上,轻轻地蹭着。
“啊…那是什么…”瑟瑟软腻地呻yin一声,从未让外人这么贴着自己的花xue蹭动,即使隔着亵裤,也让她又羞又痒,sao动难耐。
“想来,杨侍郎也没这么对你做过…”子胥看着瑟瑟青涩羞赧的反应,心里莫名的独占欲油然而生,满意地轻笑。“那,你说,杨侍郎喜爱你,还是我比较喜爱你?”
“不…不知道…拿…啊…拿开…嗯…”瑟瑟呢喃着,随着子胥的磨蹭,舒服又羞耻,神智逐渐游离,缓缓闭上眼。
但子胥并没拿开那棍状硬物,隔着亵裤以硬物顶着她,蹭过花径,摩擦着花蒂,带给她无上的刺激与舒服感。她想挣扎,想推开他,却又贪恋这种酥麻搔痒感,软软地瘫在榻上,啮咬着指头,意欲让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
“胡…胡说…依照你的理论,那么…那…那些人喜欢姊姊吗?”瑟瑟迷惘又艰难地问道。
话才说完,突然间,一指按上了瑟瑟的花蒂,她倏地睁开眼,惊道:“啊…你要…做什么?”
子胥蹙眉略有怨色说道:“看来瑟瑟还不够舒服,才会问这些问题。”
他拉开了瑟瑟啮咬着的手指,吻上了瑟瑟柔软的红唇,按在瑟瑟花蒂上的手指解开了瑟瑟亵裤上的绳结,扯掉了瑟瑟的亵裤,就这么直接按上了花蒂上,放荡地搓揉起来。
“呃…”
一股快感袭来,瑟瑟脑中一片空白,整头整脸发热,热气弥漫周身,头晕目眩,无力阻止,只能让子胥在她身上放肆抚摸亲吻、狭玩着她的花蒂。
子胥熟练地在花径上摩挲,满手沾染少女香甜的蜜水,他的男根微微凸跳,忍着欲望,瞧着瑟瑟染上欲色的双眼,轻佻地低喃:“瑟瑟好shi…那么喜欢我这么对你吗?流了好多水…”
“唔…嗄…啊…别…啊啊啊啊…”瑟瑟闻言羞赧地想辩解,但欲望像一阵浪chao打来,她几乎没顶。好不容易探头时,却让身下的浪chao推上了巅峰!她绷紧身子,弯曲的腿突然伸直,藏在罗袜里的脚趾蜷曲,攀上了欲望的高chao,蜜水喷出溅在子胥的手掌上,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泄了身。
子胥看着瑟瑟满面chao红,春情方歇,媚眼如丝,双眸微瞇,不住轻喘,这幅海棠展叶,牡丹初绽的撩人风情惹得他口干舌燥,心痒难耐,再也忍不住情欲。子胥解开衣裤褪至膝上,一把揽起瑟瑟虚软的身子,让瑟瑟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腰上,硬挺膨胀的roujing抵在花径上,陷入了花缝中。
两片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