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轻颤,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瞇了眼。
哗啦!
门扉一下被打开!
两个男人瞧见屋里状况愣住了,子胥也侧头望向两人,口气不善喝道:“出去!”
两个男人瞧着魏国公子压着的不正是梁国小公主瑟瑟,yIn笑着:“我道是谁,原来魏国公子也好此道!大小公主都让咱们吃了,就不晓得梁王面子往哪搁?”
“子胥大人也太自私,一个人独享小处子,不如我们几个分一杯羹?”
“不想死的话,就快出去。”魏子胥由瑟瑟的身上翻起,随手取下了挂在墙上作为装饰的长剑,挺直腰,与两人对峙。
各国质子都知道魏国公子剑术了得,如今他周身泛起杀气,两人登时往后退了一步。
“子胥大人这样做可不公平了,大公主我们一同分享,你却想独占小公主?”
“我说,要命的话,就滚!”子胥拔出长剑,森冷的银光映在白墙,眩花了两人的眼。
“好了,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小公主让他玩了也好,小公主也不敢向外人说这些事。若要狭玩小公主,以后我们有得是机会…”另一人拉住了同伴的衣袍,低声劝道。两人耳语一阵,这才退至屋外。
瑟瑟蜷缩在罗汉榻上,背对那三人,掩着脸,恐惧让她的牙关不住打颤,就怕这三人真的联合jianyIn她。
子胥收剑入鞘,衣襬相互摩擦发出了窸窣声响,来到瑟瑟身后,凝视着瑟瑟颤抖的肩膀,半响,弯身抱起瑟瑟。
瑟瑟转首望着他惊叫:“不要!”
子胥却只是淡淡地说:“我送你回宫。”
“我可以自己走。”瑟瑟低首不敢看子胥。
“戏要做到足,你以为他们不会伺机而动?”子胥面色不变,将瑟瑟揽得更紧,不让她挣逃。瑟瑟偷觑,还真见到两人远远跟着他们,又看了子胥一会,瞧他一脸淡漠,没有那两人猥琐的模样,这才稍稍放下心,认命地让他搂着,走出那里。
“可是…这不是公主殿的方向…”走没多久,瑟瑟观望四周景色,疑惑地望着子胥。
“嗯…往我寝宫方向。”子胥垂眸瞟了瑟瑟,薄唇勾起淡淡一笑。
010心有算计巧勾惑(H)Tea
“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宫?!”瑟瑟大惊失色,大骇上了当的表情惹笑了子胥。
“做戏啊。小公主应该揽着我的颈项,做出甘愿的表情,否则那两人不会放过我们。”子胥语毕,低头轻吻了瑟瑟的额头。
红云陡然冲上了瑟瑟的双颊,这个轻吻比方才混乱间的重吻要来得撩人,让她吶吶地问道:“是…是吗?”
“当然是真的。”子胥看小公主单纯好欺负,心中浮现戏弄的心绪,面色不改地扯了谎,正经八百地点点头。
其实那两人早在他们离开那处宫殿后,便放弃跟上来的企图,折回殿内。但瑟瑟不知,他也不讲。
瑟瑟不知所措地低了头,撇开眸,再也不看子胥。
待回到子胥居住之所,随着子胥来到梁国的侍奉女官瞧见瑟瑟,有些讶异地呼道:“殿下…这是…”
子胥面容转寒,冷戾地睨了女官一眼,女官只得吞下后头的话,眼睁睁地看着子胥将瑟瑟抱进屋里,默默地为子胥关上了门扉。
瑟瑟瞧女官关闭门扉,顿感不妙,慌张叫道:“等等!别关门啊!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子胥闻言轻笑,放下了瑟瑟,默然无语,仅是安静地凝视着一脸惶然的瑟瑟。
魏国国力较之丰饶的梁国弱,魏王不得已派了一个不讨他欢心的皇子到梁国做质子。其他国家也是相似情形。梁王因风调雨顺国力富强,对这些质子没什么好脸色,多有言语侮辱,也因此各个质子心怀愤恨,算计非常。
一日,齐国公子酒醉错认,侮辱了大公主,威胁大公主不许说出他所做的丑事,否则不惜与之玉石俱焚,让她身败名裂!大公主不敢声张,久了,齐国公子食髓知味,还邀了其他质子共同做出此等道德沦丧的举动。大公主常让他们拐至无人之处肆意欺辱。直至今日,才让瑟瑟撞破。
子胥知晓那些质子私下干的烂事,虽不参与,但也不想管。他在意的始终是何时能回魏国,在魏国挣得一席之地!而无权无势的质子,获取权力最快的方式便是联姻。
大公主势必不可能成为他的选择,他是个自私的男人,没有足够的仁慈与心力去照顾一个身心伤痕累累的女人。且大公主遭辱之事万一遮掩不住,即便她是梁王最受宠的女儿,恐怕自此会让梁王藏在深宫。
怀中的小公主虽然方及笄,但纯洁无垢,也是梁王宠爱的女儿之一,与他年岁相差不过三岁,虽说刚刚救她是真心诚意,但思量了利害关系,让他心里有了不同的想法。
“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我要去告诉杨侍郎这件事,让他去救姊姊!”让子胥瞧得浑身不自在,瑟瑟往后退了一步,想越过子胥身侧,开启房门。走不到半步,便让子胥揽回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