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向后靠了靠,把玩着手中棋子把整件事想了一遍。刘枝州案是让长乐王府声名扫地的把柄,藏在袖中隐而不发,只等时机成熟。纪党咄咄逼人时元翡一手救下陆侵的兵权,一箭双雕将纪党挫得再难翻身,又等尘埃落定,方才将东海水患案重新翻出,你方唱罢我登场,和皇帝里应外合唱得一出好戏。
陆侵自喝了三四杯,末了觉得心浮气躁,放下酒盅,将手中东西信手丢在她面前,“明白了。王府对你而言不过是这个。”
黑棋子骨碌碌停在膝前,元翡抬头道:“是我对不……”
陆侵笑着将手肘放在膝上,倾身向前,打断道:“没什么对不住的。庙堂高位能者居之,能算计王府也是你的本事,自立门户,再不必巧言令色,省了多少年蹉跎。只有一件,你不怕世人知道你是女人?”
她垂下眼沉默了一息,“你会吗?”
陆侵伸直手臂,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对你不会。元二,你不怕,你知道我喜欢你。”
掌心中的侧脸慢慢地血色褪尽,她闭了闭眼,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反被陆侵攥了手臂。她向他看来,眼尾扬起,照旧看不出什么情绪,“四哥,我没有旁的可以还你。”
陆侵自高处看下来,抬手将人推在榻上撕扯开衣襟。外间似乎起了风,夜风撞在窗纸上一派响动,元翡在此处借宿惯了,有下人知这位公子畏寒,殷勤端进火盆来,一眼撞见榻上交缠的两条人影。
元翡勉力挺身,欲叫人出去,忽觉胸前一痛,被硬生生咬上来,尖锐刺痛从肌理表面切入血rou,霎时仰回榻中,说不出一句话。那下人见状吓得倒退一步,后背撞在门上,木门吱吱呀呀响动起来,陆侵头都不回,扬手将酒壶一掷,酒壶飞旋着砸过去,厉声摔在门框上。那下人险些被迎面砸了,惊得两手一松,炭盆落地“咣当”一声重响,他转身便跑,又煞白着脸跑回来合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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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都咬人了,真的伤自尊了,详情见上一章访谈。
吴其江:伤心吗
宫情:难过吗
常僧玉:知道厉害了吗,还让人跪吗
陆侵:(闭眼)今天别跟我说话
7 昨日死
满室皆是半熄半燃的木炭滚在地毯上熏出的焦糊,元翡身上已渗出一层薄汗,衣襟半敞,只露出一段雪白胸口,左ru下缘肋上那道伤疤被利齿咬着,痛得发颤,仍未发出一声。不知过了多久,陆侵方将手一松,起身跪坐在她腰身两侧,元翡撑着床榻稍微直起腰,便有血珠渗出齿痕,细细一条血线顺着腰腹向下,染红一片衣带。
他胸口刀伤早已迸开,洇出一线血迹,却浑然不觉,只双目血红,垂头盯着。元翡也正仰头注视着他,突伸手向他胸前来,意欲解开他的衣襟,反被他拨开手甩到一边,俯身压下来,抬了抬她的下巴,声音里透着寒气,“要还便还个干净。”
那颗黑棋子滚落在枕边,被陆侵捏了送到她腿间去。棋子冰凉滑润,贴在敏感温热的xue口反复按压,力道时轻时重,不时陷入窄小xue口,将软rou撑得一片红润,不多时便挑出一线晶莹shiye,被棋子带着抹开两片丰软rou唇,露出那窄小的rouxue,正翕动着吐纳清ye,因rou唇被拨开,里头失了阻碍,清ye便沿着股缝流下。
元翡由陆侵压住她两条腿折起在胸前,摆弄成yIn靡姿势,挤弄得两团雪ru变形,也将shi润渴求的下身全袒露向上,只咬牙不语。陆侵手中将棋子圆润边缘一推,半截没入xue中。这小东西放进体内还不知要如何拿出来,元翡浑身一颤,被他扯了细腰向下扣住,抚弄着柔软发丝,语气极轻柔,“怕什么……你有的是办法。”
大掌合在腰上向下拽去,元翡不再挣扎,冰冷棋子被推入xue中,凉意刺得四壁一阵痉挛,腿rou立时便一阵细微抽搐。两根长指愈发推进去,将那枚冰冷硬物顶向深处。
元翡被烫了一般猛然弓了弓腰身,细细扭动挣扎,仰起脖子,仍无法抑制一阵阵颤抖,终于失控地瑟缩起来。这具身体敏感到无以复加,单是一枚棋子便带出无边春chao,浑身凌乱衣衫都被身体的弹动带出褶皱,热ye自身下涌出,连抬起的脚趾都蜷缩着,裸露的肌肤也慢慢蒙上一层羞耻的薄红。元翡在陆侵如刀的眼神里合了眼,下一瞬,陆侵捏起圆润的两瓣tunrou合在手中,随即挺身而入。
下身仍沉在缓慢轻盈的chao涌中,陡然被利刃劈开穿进一段段皱褶,元翡腰肢抽紧,蓦地嘶哑出声,手腕被陆侵死死抓住按在身侧,下身挺动狠狠入了数十下。深入体内的贯穿顶着内里一颗棋子,四处压弄将人弄得失了神志,意乱情迷地微张开嘴唇,漏出几丝混沌喘息,声音哽咽得变了调,混乱的眼神与陆侵对上,唇齿猛然又紧紧咬上,全然没了声息。
陆侵两手扣住身下人消瘦的小臂,任她在身下呼吸不畅地起伏痉挛,径自大力Cao弄进去。那小xueshi热得哆哆嗦嗦,咬紧了勃发性器,不住往内里的shi热紧致处拖去,如有千百张小嘴嘬弄吮吸,直将人腰眼吸软。元翡却已被身下反复贯穿的痛楚与一浪一浪的chao涌折磨得用尽了力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