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窄的胯重又滑进闭合不拢的红肿小xue。元翡哑声呻yin着,伏在榻上不住颤抖,被撞得浑身泛起红粉颜色,xue口不住锁紧缠吮,本能地将腰朝后送去,想要追逐着时而拔出抽离的火热,以缓解下一瞬插入时的撑裂酸涩。
柔滑的tunrou挨上来,陆侵喘息浊重地俯身伸臂环了她的脖子,咬着耳廓笑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昏暗chaoshi的室内满是酒气,激烈的情事盖不住窗外潺潺雨声。她浑身颤抖着,肩头被他的手一握,突然如大梦方醒一般,用力挣开他向前爬去,“……你别碰我!……”
含着性器的狭小rouxue一阵鼓动,吮吸着试图向上拔出去。陆侵被那下头吸得头皮发麻,被她挣得几乎要立时交待,脑中轰然一声,咬着牙狠狠扯了她的两只手腕到后头来,粗重地喘息着,“呵……想给谁碰?……别动!”
被他攥着的手腕用力挣扎着,他索性抽了凌乱锦被中缠绕的衣带将那两腕一绑。这人被绑起来时总是听话些,这次却如被滚水泼了的鱼,口中呻yin声蓦地停了,霎时朝前躲去。
她挣扎的力道不小,陆侵没提防,冷不防向她露了空门,被一肘砸在胸口,正砸在他去年落下的旧伤上,那地方的骨头没好全,他痛得闷哼一声,立时向胯下的tun上拍了一掌,雪白tunrou上现出一片交错指痕,她挣扎得反而更厉害,他咬着牙索性抽了自己的衣带将她两个跪紧的膝盖一绑,骂道:“疯了不成?”
元翡连一丝神智都没剩下,仿佛并没有听到他的话,犹自着了魔一般挣扎,奈何四肢皆无法动弹,只能如被绑了翅膀的鸟一般,额头抵着锦被,瑟缩着蜷着,抬高下身被随意Cao弄。
膝盖被绑着,两腿并紧了,腿间那小xue里头便更是逼仄销魂。陆侵早已被惹得汗如雨下,那裹着阳具的小rou缝如有神志一般哆哆捋弄着敏感的侵入物,不过几下,里头暖热shi滑的水ye便逼得人几乎要泄,他头皮发麻地捏了她的腰,“……别动!听话……”
身下的人起初不断挣扎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平静了下去,不再动弹,只埋头在被中安静地承受身后的撞击。陆侵胸口那阵疼仍未过去,恨得牙痒,狠狠入了数十下,“没轻没重……想叫我死在你身上?”
身下的人沉默地沉着腰,小臂上缠着金丝绣的月白腰带,上头的云纹随着身躯细微地颤抖着。陆侵挺腰撞了一下,“出声。”
身下的rou体痉挛着咬紧插入身体的性器,里头溢出绵密的水泽,腿上沾满了透明粘腻,却仍然没有发出声音。外头的雨下得大了,淅淅沥沥的雨声顺着廊檐滴在青砖地上,窗棂也被细密的雨打得沙沙作响。
他蓦地察觉出一缕怪异,弯下腰去,“元二。”
她没有动弹,被他掰着下巴转过脸来。远山眉蹙着,目光分明落在他身上,却极空洞地看向屋中某处黑暗,牙关咯咯作响,听得人齿寒骨酸。他伸了手指到她鼻下,过了几刹,他突然将拇指压上那细长的脖子用力按了几下,“喘气!……元二!”
从前并非没有绑着做过,今日不知她是醉到了何种地步,反应竟这样大。掌根下颈侧的血管激烈搏动着,几乎能听到迅疾如春雨的心跳声,那脆弱的喉咙却没有丝毫起伏。陆侵徒劳地捏了几下,寂静的焦急之中额上渗出一片shi冷寒意,眼看身下人满面红chao褪去,他忽然俯身下去。
唇齿相依是情人的事,他从未吻过元翡。
唇瓣冰凉shi润,轻易被拨开闯进去搅弄,舌尖被他齿关拖住了吸吮,从肺腑深处渡去温热的呼吸,直到有清亮的气息涌进窒息的口腔。柔软的舌尖无力地动了动,陆侵听到她几不可闻的声音,字字扭曲得不成调,如学语孩童般吃力,“……松开……狗……我、怕……”
陆侵愣怔了一瞬,陡然明白了过来,劈手将缚在她手脚上的衣带解开。元翡仍未动弹,跪趴在原处,埋头在被中缓慢地喘息,被窒息的痛苦煎熬得浑身发颤,突出的肩胛骨如垂死的蝶翼般起伏。
陆侵心下一片奇异的麻痒,伸手在她背上缓缓摩挲顺气,“好了……对不住。都过去了,别想……”另一手去探她左胸,掌下的心跳又快又密,急促得几乎要跳出胸口,将人催出淋漓冷汗。
这样跪着呼吸不畅,陆侵拉了一下她的肩,她又是一挣,如被锁死在了这个痛苦蜷跪的姿势上。陆侵不敢再动,任由她颤抖着将额头抵在榻上,蹙着眉头,艰难地拼读出寥寥几个字,“你别……碰……”
他只得轻轻揉按她出了一层薄汗的背脊,“不怕……是我。”
她微微睁开眼睛,眼底shi润,如有细碎的星子在闪,面上却没有丝毫表情,似乎认不出他的脸,淡色的瞳仁只无神地望向他,许久,方才吃力地吐出一个字:“……谁?”
陆侵与她对望半晌,伸手去抚摸她凌乱的发丝,“元翡。我是哥哥……我是元翡。”
檐外雨中的灯火明明暗暗地晃着,晃得人心烦意乱。元翡浑然不知,怔怔望了他半晌,眼中忽然滑出一行明亮的水泽。
南国的雨夜,母亲教年幼的朱乘念诗,“沧海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