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独有八公主排不上号。
他哼着小曲出了宫,又是暮色四合凉风徐徐,经过乌衣巷,陡然想起方才是哪里眼熟——连山居的马厩里拴着一匹孤傲白马,那马不爱搭理人,却来头不小,当年还是他从御马苑里挑来的,亲自牵着送到侯府主人手上,把朱少侠气了个半死。
小院倒也僻静,他轻轻推开门,白马主人果然趴在榻上睡得正酣,锦被凌乱地盖到腰后,一只手搭在地上,戴着御赐扳指的手指被那ru臭未干的小狗当了枕头。
陆侵喜欢这些小玩意,少年在南省时缺衣少食,养不了猫狗,便连麻雀都养来当知音,一时蹲在地上打量半日,发觉这小狗生得奇蠢,一身软蓬蓬白毛,唯有鼻子上歪歪一块黑花墨,虽撅着小尾巴咻咻打着鼾,却是一脸不屑的样子。
他笑出一声鼻息,没提防把元翡吵醒了,困顿的眼睛半晌没有焦距,待到认出他来,一瞬便清醒了,哑声叫了“四哥”,慌忙要起身行礼,被他按了回去,“今日便罢了。”
元翡做人属下,不敢造次,仍是爬起来拢了衣袖整衣带。可陆侵凑巧本来就是要解她这衣带的,把人按在榻上剥了外衣,又将中衣也扯开丢到榻脚。她全身软绵绵的,被这么一摆弄,四肢的疲累酸疼又泛上来,却不好驳了长乐王的兴致,只道:“……我去闩门。”
陆侵将她两腿分开,“谁敢进来。”
她只好缄口。淡红唇上一痕新伤看得出齿列形状,便又叫他想起昨夜的销魂情形,不由得掰了她的膝盖,笑道:“放心。常大夫不让侯爷劳累,本王谨遵医嘱。松开,涂药。”
昨晚激烈得过火,他一向在元翡身上最难克制,后来拔出那笔来,笔尖淋淋漓漓滴着黏腻的水,被他随手丢在案上,今日一看,干涸的笔尖竟带了一缕红,想必是里头刮破了。他素来轻狂放浪,看那下头果然肿了些,便笑着跟两瓣红肿的小rou唇打了个招呼,“委屈便哭,光憋红脸有什么用?”
指尖探开两瓣柔软温凉,抚慰似的轻点了点。微肿的rou唇里包裹着敏感的小核,被粗糙的指腹刮过,如花吐蕊般沁出些绵密的水泽。他笑道:“这便对了。元二,这小东西倒比你强些。”
她两手撑在身后,张开两腿坐着,双眼无神地盯着云榻床帏,不知该作何想法,只是慢慢地红了脸。
温热粗糙的手指探进身下,虽有花ye润滑,她仍是不适地缩了缩腰。又一根指头伸进去,却并未如常勾弄取乐,只稍微撑开些,让蘸了药膏的食指进去。下身那小孔本就狭窄,被三根手指撑得酸痛饱胀,偏那手指头还刮着内壁转了半圈,在里头shi滑的软rou上点弄。麻痒之感从他的指尖扩散到身体里,她撑着床榻的手紧了紧,陆侵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在怕什么,却气定神闲地笑道:“不这么找找,怎么知道疼在何处?”
那根手指果然在里头一点,蘸着清凉的药膏,“可是这里?”
里头一阵抽缩,竟渗出更多粘ye,顺着一股酥麻爬上脊梁。她连僭越都忘了,下意识地按住了陆侵的手腕,“四哥!”
陆侵把长眉一挑。元翡的声音低下去:“本不该劳烦四哥……我自己来涂便是。四哥事务繁……”
她本意是送客,可陆侵总能找到取乐的由头,把手一撂,给她左手食指上点了黄豆大的一块淡白药膏,“涂来看看。”
张开的雪白两腿之间,微微红肿的小xueshi淋淋的,一片yIn靡情状,陆侵盯着她的眼神发紧。元翡怕惹他再起兴致,硬着头皮将手递到身下去。那处已被扩充过,xue口微微露着洞眼,雪白的长指自己插进去,便堵得严实。她感受着自己的指腹滑过温热的内壁,已觉得腰间战栗,加之陆侵目光灼热,火炭一般烧得面颊颈项上浮起一片溽热的chao红。
元翡一向端正自持得叫人头闷,偏在他面前被自己的一根手指头弄得心浮气热,叫他看在眼里,颇有几分孩童捣了蚁xue般恶劣的快感。陆侵眼见得她气息都不稳了,眼底一片克制的迷乱恍惚,面颊上艳色逼人,反倒慢吞吞地端了盏茶来喝。茶盏被他送到唇边,那馋嘴的小狗大概以为是吃的,呜呜叫着往床沿上跳,也要分一杯羹,见没人理会,扯起嗓子“汪汪”地叫起来,听在耳中,就如有旁人在观看一般。
元翡手一哆嗦,再忍不下去,便要抽出手来,“好了……”反被他捏住了软绵绵的手腕,大掌带着她的手指愈发往里送去。下头被指腹顶开shi软的内壁逡巡抽动,引起热chao涨动,偏那药膏清凉柔润,一身筋骨不觉酥了。陆侵还不知足,倾身上前去用另只手解她的裹胸,“睡觉都不解,也不嫌憋得慌。”
这东西穿着费事,可他要脱,她便任由他解。小狗趴在脚踏上无聊发呆,榻上人胸前一对圆润雪白的ru房袒露出来,rurou极软腻轻盈,托在手中,不大不小,堪堪一捧,仿佛生来就该被他这么揉捏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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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公主:我想嫁颍川侯
他四哥:你想个屁!你不想
007静日月
陆侵捏得厌了,恶意地在掌心那红痕纵横的rurou上吹了口气,顶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