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箧中,后日才能到……”
陆侵“嗯”了一声,抚上她的腿,“人倒比行箧快。路又跑不了,赶什么?急着回来挨这一顿揍?”
肌肤太白,哪怕有一颗瑕疵都能看得分明,偏偏这具身子光洁得没有丝毫纰漏,只有栖城留下的那几道伤痕经年不消。听元翡喘着应了一句,他想起她颈后骨节上有一粒细小的红痣,于是将蜷缩的人翻过去趴着,眼见那一粒朱砂在一身软雪之上鲜明刺目,指头不禁由尾椎处细细摸了上去。她伏在案上,腰肢无力地曲动,将身下折子磋磨得凌乱皱破,手掌无处借力,按着桌案,指节发白,被他的掌根滑过背脊腰tun,僵直了脖颈喘息,渴望得浑身骨头一寸寸酥下去,小声道:“四哥,别弄了,快些……”
今日媚药和陈聿一连两件事惹得陆侵不快到极点,偏要她耗到极点。从后头将她两腿掰开,拨了拨露在外头的笔杆,“泡开了没有?”
笔尖挠动体内敏感,却仍是又硬又尖。她蓦地抽动身体向上缩去,被陆侵抓着tunrou拽回桌边,捏着耳朵告诉她:“别忙着扭,何时笔软了,再来求我你。”
晚晴阁的酒被他喝了个Jing光,将酒罐搁在昙花架子的空位上。身后传来隐约的喘息,听在耳中,便有一片麻意从耳廓四散到全身。
回头看去,见她下身半悬在桌边,足尖够不到地面,rouxue又滑得含不住笔杆,只能将两腿不自知地夹紧了,微微起伏着身子试图用腿根和桌面挤压私处,寻得一丝快慰。那腿间已是一片粘滑淋漓,前头的rouxue被挡得严实,后庭的小孔反倒露出来,细致的褶皱徒劳地翕动吞咽着,清粘的肠ye流出来些,顺着tun沟缓慢地向下滑。
她这幅yIn浪样子陆侵见得多了,仍是抑制不住,不由得捏了她的两瓣tun分开些,只见tun缝间后xue微微张开,清凉的ye体蓦地涌了出来。他欺身下去,拨了拨埋在前头的狼毫笔端,笑道:“侯爷往日文思泉涌,今日怎么江郎才尽了?”
那药劲道绵长,迟缓地从日落烧到子夜月中天,此时下头被那狼毫笔刺激一番,全身烧灼得比初时更甚,如同酩酊大醉,最后一丝神志也丢到了九霄云外。她红着脸闷闷应声,“我……我不知道……”
元翡性子稳重,但陆侵毕竟虚长她八岁,听在耳中只觉稚拙可笑。桌上的人却已把右手伸到后头来,无力地抚上他腰间衣带。这只手向来做不了细活,胡乱滑了数次才解开,已经出了一身细汗。全身力气用光,终于握住了那根粗硬性器,主动圈住了套弄,却不得要领,满手shi淋淋,茫乱地挨上他滚烫的小腹,拱起tun来向后靠去,眼里已是一片迷茫,喉中不觉发出极其细微的呻yin,“嗯……进来……”
那手背上皮肤极薄,看得见淡青的血管,无名指根上套着块蓝玻璃扳指,是皇帝亲自赏的,因元翡英勇,困于栖城三年,忍辱负重隐于市井,终于一举杀了辽人主将。待到回了洛都,入宫觐见,受了泼天的封赏,新颍川侯便名噪一时。
那前朝古物的剔透表面已析出了一层颜色,珠光一晃,便拨云见日流转生光。扳指挡住了指根一块淡白的凸起,翻过掌心,方能看见一条细长曲折的旧伤疤自掌心直划到指尖,仿佛恨不得要将半只手齐根撕下来一般。
是猎狗咬的。
他拉着那根指头默了一阵,心中猜测辽人用在她身上的手段。元翡从来讳谈此事,这时察觉他的目光,忽然使力要将手抽回去,却被他拽了手腕拉紧身体,滚烫炙热的性器捅开shi滑的后xue,滋声顶入到深处。
她仰起脖子,眼前一片烛火摇曳,突如其来的充实快感灭顶般浇下来,内里的肠rou一阵阵痉挛等不及停缓,便又狠狠被一下下贯穿挺送得收缩咬紧了,越发将那一根缠得坚硬粗大。
药物之下这幅身体承不住一丝快慰,陆侵猛送几下,她身子已然颤动起来,肠rou翻涌着裹住阳物,清亮的ye体自交合处渗出,润滑着小口吞咽那巨大的东西。
前头rouxue含不住笔,笔滑落出一半,被他按了回去。笔尖细硬,她闷声挣扎,反倒提醒他想起了什么,伸手去前头掰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果然她喉中咬不住呻yin,被他的手指搅得口中津ye流溢,无意识地叫出了声,含糊嘶哑的声音蒙着平时听不出的娇润情欲,“别……嗯呃……唔!陆——”
陆侵愣了一瞬,死死掐住案上的细腰,仍猛烈抽插着,分神弯下腰去掰着她的脸转回来些。她汗shi的鬓发贴在雪白的额头上,神情一片迷蒙,shi润的红唇上一痕血口,被他的拇指撑开了双唇拽出殷红的舌尖搅弄,“……胆子倒大,叫我什么?”
她如一叶丢了桨的小舟在江头翻腾,身体被一下下冲垮撞散,细微的感知都被放大,紧致的后xue清晰地记住了那一根东西上面虬结的筋脉,一寸寸吞噬进去,一浪一浪打下来。后头被死死抵到深处,内腔鼓动着传递兴奋的感知,不知哪处涌出一股股热流,前头的狼毫笔尖似乎软了些,细密的笔毛散开,千百小虫般搔弄着敏感的内壁,欲仙欲死,偏舌根如被石球压了,竟无法动弹,生说不出话。
她微张着嘴,任他两指塞在口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