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声音极冷淡厌倦,“我又比谁干净不 成……四哥自便吧。”
陆侵沉默了一霎,猛然将青玉势掷开,那东西撞在墙上,“咚”的一声闷响。隔壁的鸳鸯被惊动,女人惊叫一声,男子高声骂了起来。陆侵不加理会,高声叫道:“来人!”
鸨母咚咚跑上楼探进头来,只见屋里一片狼藉,地毯皱成一团,榻上被翻红浪,一人雪白的长腿裸着搭在榻边,上身却是完好齐整的月白深衣,颈子被死死掐在被中,沉默地僵持着。她不敢多看,听陆侵喊了一声“拿药”,立刻下楼去取。陆侵接过一看,又“砰”地甩在门上,斥道:“谁要男人用的!?”
鸨母恍然大悟,忙去取来。药水盛在两寸长的细颈深红玉瓶里,拿朱红的蜡封着口,瓶身曲线上重重叠叠雕满异域纹样,倒也Jing致。他惯于风月,却没见过这样的药,多端详了几眼,元翡颈子被他掐着,本僵着不肯服软,见了这东西,霎时变了脸色,竟缩着身子细声轻叫道:“四哥!我错……”
陆侵冷笑了一声,“晚了。”
他拍开封口蜡,便要往她身下送。掐在脖子上的手一松,元翡连忙挣开,起身要逃,又被他扯回榻上,捞过红粉交叠的锦被合身一裹,他沉重地压下来,困住她两手动弹不得。右腿已被他握着脚腕抬高屈起,大露出shi泞的下身,细窄瓶口抵进小xue孔洞,冰凉滑润的药水倾灌进去,霎时如一股邪火烧进体内,如有千万条小蛇在里面涌动咬啮起来。
元翡喉中挤出几不可闻的一声隐约呜咽,瞬间昏了神,左腿胡乱踢了一脚,正踢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她自小习武,情急之间力道不小,陆侵被踢得闷哼一声,却不以为意,只是被那一声销魂蚀骨的呻yin挑得四肢百骸一阵畅快,轻快地笑了起来,“腿上功夫倒不错,只是欠些准头,再向下三寸,今日只好替你找陈聿来灭火了。”
被他握在手中的小腿失了力气,陆侵知道药力已经起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全泛上一层淡红,眼底一片昏然潋滟水光,腰身在被中难耐地扭动着,下身含着小瓶的rouxue微微绞动,似饥饿般吞咽鼓弄,恨不得将那朱红的小瓶子吃进去似的。
陆侵想起什么,“啧”了一声,剥开被子,将人捞起来揽在怀里,探手去按压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声线蒙了欲望,也有些喑哑,“乖……吐出来些。”
元翡不解其意,跪在榻上,伏在陆侵怀中大口喘息,小腹被他极富技巧地按压揉弄,里头流出一股股yIn水,那药水虽早沾在内壁上作弄人,此时也被冲下来些,尽数缓缓流溢着倒灌回瓶中。露在体外的瓶底被他恶意弹了一记,瓶口在里面一顶,她霎时颤着身子缩了起来,下头饥渴地翕动收缩,他拔出瓶子时,只是“啵”的一段水声,里头鼓胀的水却没淋出来多少,全被不知餍足的rouxue咬了回去。
他放开元翡,抬起瓶子敲了敲,里头灌了半满,混合着药水和yInye,质地比先前黏腻得多,瓶口沾了一片淋漓春水,随着手指动作沾出清亮的细丝。
他捏着瓶子,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刹,神情有些玩味。元翡蓦地反应过来,不知哪里挣出来的力气,手脚并用地爬向榻边,被陆侵拽着脚腕拖回去。她已下了地,被这么一拖,一下摔在地毯上,被他从后头抬高腰tun跪趴在地,一片shi润的后xue被细长的瓶口挤压贯穿,抬高瓶底,撑开细小的褶皱,尽数灌了进去。
她伏在地毯上,再也挣不动了。他的手在她赤裸的腿上逡巡游移。肌肤上蒙了一层shi润薄汗,在他手中如一尾瑟瑟挣扎的鱼,在水边反复呼吸,却挨不得清凉。他在后头问:“方才想说什么?”
她将额头抵在毯上,繁复的花纹绕得脑中一片晕眩,浑身煎熬出一层细汗,因上身压低,下身两处的药ye同时挟着欲火滚向身体深处,翕动着撕咬这具身躯的神志。她终是齿酸舌软地挤出一句:“我错了……”
她吐字含糊,陆侵淡笑着呵了一声,“还有呢?”
她掌心攥着地毯,只是无力地渗出冷汗,攥不出一丝褶皱,高高撅起的tunrou打着抖,chao红的面颊上神色迷乱而煎熬,声音掺着浓浓的媚意,却变了调,“我错了……求你,四哥……”
数月不见,他下腹的欲望被这失了神志的销魂美人点得烈火燎原。陆侵解了衣带,早已紫涨粗硬的性器弹在她tunrou上,随即拨开rou唇大力捅进深处。她咬住一声呻yin,不禁扬起脖颈大口喘息,腰背绷成了一根欲断的弦。
陆侵狠狠Cao动几下,稍解了那烧得头脑昏聩的欲火,便是一掌“啪”地击打在她tun上,一道道账算下去:“不就是你爹当年给你定的男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婚书都没有一张,断了就罢了,你当是公主聘驸马?巴巴地把人带回来,要给他娶你的牌位,还是要他跟颍川侯断袖分桃?还嫌侯府不够晦气,非要漏了马脚叫天下知道你是个女人?”
元翡本就知道陈聿会是个麻烦,她一向寡言,被陆侵说了这么一篇,更是缄口了,只是喘息着塌下腰去任他索取Cao弄。
她下身早已濡shi粘滑得无以复加,一次次全根没入再抽出,带出透明的清ye,飞溅着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