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我去你大爷的!你他娘的才不幸惨死!”
顺着展宪说的一查,还真发现了端倪,石冠兴和裁缝没什么关系,但和裁缝娘子的娘家有关系。
据暗卫查的,裁缝娘子曾与石冠兴是指腹为婚的关系,石家和裁缝娘子的娘家交情不错,后来石家家败,两家便解除了婚约,嫁给了裁缝。
莫不是是因为这个?
刘奇将调查结果告诉莫离,莫离招了纯谷来问当年之事。
才知道裁缝祖上做的就是白日缝衣,夜里缝尸的生意,后来慢慢失传了手艺,以至于到了裁缝这一代连这个都没听说过了。
石家当年家道中落是因为收了一件刚出土的邪物,一件人骨制成的人偶,石家得此人偶后,先是诸事不顺,生意一落千丈,再是家里人畜皆不安宁。做这一行的,都有两把刷子,但这回人偶挺凶,根本压制不住,石冠兴的父亲多次尝试后都无法压制,只得将铺子盘了出去,带着全家人离开了京城,去寻高人,然后就不知道消息了,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处置那个人偶的,再后来石冠兴以天观堂掌柜的身份又回了京城,据说他家只活了他一个。
“石家除了石冠兴外可还有其他兄弟姐妹?”莫离问道。
纯谷翻了翻县志,回答道:“石冠兴还有一个弟弟,唤做石文宏。”
“是他!”刘奇惊呼出声。
石文宏,丽妃娘娘消失的竹马!
莫离摆摆手,让刘奇安静,继续问道:“石文宏可曾回来过京城?”
纯谷摇摇头,“石冠兴当时回来只带着妻儿,并未见其弟弟石文宏,据说都死了。”
看来还真有必要去会会石冠兴了。
因为此事与丽妃娘娘一案有关系,莫离便让刘奇将展宪也叫上了。
一见展宪,莫离被他一身行头逗乐了,他一身打扮比他更像修行之人,铜钱剑,桃木剑一样不少,怀里塞了一沓护身符,衣服上绣着一张太极八卦图,连腰间的玉佩都刻着佛经。
这身行头果不其然换来刘奇和苏少酉一顿无情嘲笑,惹得展宪直挥拳头要揍他们俩。
他们只是去见石冠兴,又不是去斩妖除魔,哪会用上这些个东西。
石冠兴看了展宪的身份令牌,得知他们来意,也就和他们说了当年的经过。
当年他们举家离开京城,便是为了去寻高人救命,他们慕名找了一个唤做登云的和尚,登云圣僧说,若要解除诅咒,须得他们兄弟其中一人献祭才能化解其诅咒,父亲母亲想了一夜,决定让弟弟献祭。
石冠兴说着,带着他们去了后院,给他们看了牌位,莫离四周看了看,确实是长年累月供奉祭拜着的,他没有说谎话。
“你是从何知道裁缝祖上会缝尸的?”
“我是听我父亲说的,当年因为人偶一事我解除了婚约,后接到消息宁娘和裁缝定了亲,父亲一时感慨说了些往事。”石冠兴一边说着,一边点了三炷香供上。
“可是为了宁娘送的那些东西?”
石冠兴点点头,“本来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也不想再去打扰他们生活,因我岳母大寿,我听闻裁缝手艺不错,去他店里定了套衣裳,方才知道裁缝好美色,天天夜不归宿在外鬼混,对宁娘也不好,我送他这个是想替宁娘教训他一番,我知道裁缝不会缝尸,想借此吓唬他一下,再趁机哄他是因为他在外鬼混惹回来的祸事,劝他收收心,专心和宁娘过日子,没想到他会直接找上国师您来解决此事。”
“你和彭地主又是怎么认识的?”莫离还想继续问,被刘奇插嘴打断了,他还记挂着姜无印的事。
“彭地主三兄弟之前在墓里盗的宝贝都是我父亲替他销的货,我家家道中落后,父亲曾去寻他们帮助,彭地主正好那时要金盆洗手,改做古玩店,两厢情愿,便做了他天观堂的掌柜,只可惜我父母在回京路上患疾去了,我家只余我一人。”
问了石冠兴后,他们便离开了。
出了天观堂的门,刘奇问道:“登云圣僧是何许人?”
回答他的不是莫离,而是苏少酉,“他是天机道人的师父,之前拜师天机道人时让我给他上过香。”
“我去!天机道人不是道家的吗?怎么师父又是和尚?”
“登云圣僧曾是和尚,后还俗了,改拜了道家,只还用了以前的佛号做道号,道上人也就一直按照以前那样称呼他,而且佛道两家之间也没你们想的那般泾渭分明,就如那鸾君庙来说,鸾君上神并非佛家弟子,其鸾君庙肯定不是佛寺,却也称庙,还有各地的土地庙,土地爷肯定不是佛家弟子,却也称庙。”莫离解释道。
“受教了,受教了,说到底佛道两家只分能不能娶媳妇是吧?”刘奇总结道。
慧果拜师
莫离一愣,倒好像真的如他说得这般,正晃神,只见慧果突然跪在他面前,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这几个月慧果跟着国师经历了不少事,也见了不少世间百态,慧果觉得自己还是想修行,还是想修道,想像国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