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皇上便将此事交由本将军与大理寺一同处理,国师若有什么线索,还请及时告知我等。”
莫离颔首以做回答,拉着小媳妇往后宫去。
“昨夜丽妃娘娘可曾扮作丫鬟去过国师府?”展宪跟上来问道。
“来过,待了一炷香功夫便走了,她手中的黄符和纸人就是本座给她的。”
“国师为何会给丽妃娘娘黄符和纸人?为何下午在宫内时不直接给丽妃娘娘?偏偏要晚上丽妃娘娘偷溜出宫去国师府才给?”
“展将军这是在怀疑我?”莫离停下脚步。
展宪也停下脚步,说道:“本官只是按照常理推测罢了,还望国师多多配合。”
莫离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走,一边走一边说道:“昨天下午本座与夫人奉皇上圣旨,与明公公一起去后宫查看情况,从椒房殿出来便去了昭华殿,看得丽妃娘娘被妖物所缠,我等说出来,丽妃娘娘却是不信,本座和夫人便走了。晚上刚用完饭,不知怎么丽妃娘娘又来了,坦白了最近身上发生的一些诡事,本座便给了她一道黄符与纸人,让她头也不回的回宫,将纸人压在她睡的枕头下,明日让人将纸人再送到国师府,随后便送客歇息了,一直到早上宫里来人。”
“国师可能仔细将丽妃娘娘说的诡事再复述一遍?”
莫离仔细同他说了一遍,继而说道:“黄符未动,丽妃娘娘是不是阴物害死的还不一定,但她确实有被厉鬼缠身之兆。”
“听闻国师不仅斩妖除魔厉害,拳脚功夫也厉害非常,竟能徒手撕恶虎?”
不用说,他一定是从刘奇那儿听来的,难怪他从头到尾都不敢直视软软,想来是被刘奇用什么话忽悠住了。
“哪里,言过其实了。”正说着,三人到了椒房殿门口,就见刘奇正被长公主揪着耳朵在教训,刘奇一看他们仨一块儿走过来,顿时就慌了,赶紧推开长公主,跑过去,故意插进莫离与展宪中间。
“国师查得如何了?可是妖孽作祟?”刘奇随口找话题道。
“暂时还不好说,问过柳嫔才知道。”
“柳嫔?”
见刘奇一脸懵逼,展宪不由得乐了,见莫离正打算和他说,赶紧拦了:“国师别说,就别告诉他,好奇死他!”
“展宪我去你大爷的!待会儿就让国师放鬼吓你!吓死你丫的!”刘奇一边嚷嚷着,一边朝展宪踹去,展宪一个旋身就躲过了他这三脚猫功夫。
瞧着他俩打打闹闹,莫离突然知道刘奇是怎么吓唬他的了,感情这展将军怕鬼,琢磨着要不要把道墟弄出来吓吓他,让他永远都不敢靠近小媳妇。
真假难辨
莫离正琢磨着怎么用道墟吓唬展宪,没注意长公主也跟了上来。
长公主挨着秋软软走,好奇问道:“你真能看见鬼吗?”
秋软软一愣,老实点点头,长公主瞬间就兴奋了,忙问道:“鬼是什么样的?恐不恐怖?”
秋软软想了想,答道:“什么样都有,看他是怎么死的,一般的鬼是怎样死的就一直是死时的模样,不知道你听过那个找头的故事吗?”
秋软软自然说道,完全没意识到要用敬语同长公主答话,你呀我呀,就直接说了出来,好在长公主也不在意。
“没听过,你说说看。”
“那些午时三刻被斩首的人,头身分离,死后魂魄容易不全,不全便投不了胎,便会一直游荡在人间找他的头,逢人便问有没有看到他的头,这些人大多是死囚,生前凶神恶煞,死后通常会变恶鬼,这时候千万不能回答他的话,只做没听到,若是回答了,不管你回答看没看到,他都会拿走你的头。”
原本还一脸兴奋的长公主瞬间笑容僵在了脸上,这么恐怖的嘛!
支棱着耳朵偷听的展宪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默默离秋软软远了一点,刘奇可跟他说了,国师夫人天生阴体,最招邪物,脖子上挂着的小玉瓶里就有一只恶鬼。
原本还想跟着他们去围观的长公主不敢去了默默又走了,展宪也挺想走的,他其他的都不怕,独独怕鬼,要不是此事发生在宫内,由他负责,他才不愿来管这事!
柳嫔擅长调香,她住的香戚宫常年香气环绕,春夏常能引来五彩斑斓的蝶儿翩翩起舞,仿若人间仙境,不过这是几年前的事了。
柳嫔当年在选秀中拔得头筹,就是因为她会调香,同期的丽妃反而并不出彩,后不知怎么柳嫔不再调香了,也渐渐失了圣宠,反让丽妃后来居上,先升了妃位。
他们到时柳嫔正抱着猫儿在院子里逗弄,听了他们的来意便请了他们进去。
桌上的香炉冒着淡烟,这味儿莫离熟悉,是求神拜佛用的香火,极少人用这个做熏香。
莫离琢磨一番,将昨夜丽妃娘娘说的那事说给了柳嫔听,柳嫔当即变了脸色,怒道:“她那人惯会颠倒黑白,当初若不是我,她又怎会成为丽妃娘娘。”
从柳嫔嘴里听到的事情与丽妃说的正正相反。她这事说来话长了,还得从两人一起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