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慧果与我们同行,指点了一条近道,我们才会提前许多来了明湖镇。”
刘奇很快也明白过来了,说道:“国师的意思是说苏少酉要赶在我们前面到京城?”
“或许说他需要我们晚点回京城,他将你坑进大牢,对你没什么伤害,想来只是为了拖住我们回京城,可他没料到你会使那么一招脱身,直接摸住县太爷的死穴,用银子给他砸昏了头,一晚上功夫就出来了。”
听莫离这样说,刘奇刚想笑,也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不应该呀,按这般推断他与郑兴安的关系非同小可,郑兴安应该要帮他拖着我们才是,怎么会放暗卫追我们那么久?”
莫离摇摇头,这个哪个能猜得到。
“你让你的人再查查褍阳王这几年的事,若我没记错,他的封地离苏州不远,他是今年年初回的京城,就不曾离开,看其和郑兴安等人以往有没有牵扯。”
刘奇点点头,又问道:“那我们要不要连夜赶路,赶回京城?”
“暂时还是如常赶路,查过褍阳王再说,根据银杏树精说那几个美人都有不点灯怪癖,晚上不点灯,只用夜明珠照明,我怀疑那几个美人都是幻术化的,可还记得之前的那个稻草美人?”莫离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人,轻轻一挥,面前就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秋软软,连红瞳都是一样。
刘奇瞧了瞧,大着胆子戳了戳纸人的手,和真人手感无异,正想再捏一捏,被莫离制止了,袖子一挥又收回了纸人。
刘奇耸耸肩,国师可真小气,纸人都不让碰。
“这是最简易的幻术,最大的缺点是不能人言,而且畏惧水火,一碰便会显形,若要变化得更加真实一些,便就要在纸人身上写下人的生辰八字,又或是像赵青提的那个黏土美人一般注入人的生魂,更毒的便是像天机道人那般直接摄取人的魂魄,将其炼成稻草人。”
心存善念,天必佑之
“这种应该是邪法吧?国师先前为何不擒拿天机道人?”
“这种是邪法不假,但他未曾伤人我亦没有办法,就像你面前有个凶神恶煞拿着刀的人,你不能因为他长得凶神恶煞,手里有刀就抓人问罪吧?”
莫离解释完这个,又继续说道:“任何法子变化出来的人虽能以假乱真,但都是借纸,黏土,稻草所化,还会带着其自身弱点,例如纸和稻草都惧水火,现在正直盛夏,天干物燥,稻草和纸都会触火即燃,纸触水易破,稻草触水会变重,我已经让银杏树精去查宫里那几位美人有没有惧水的事了,稍后便有答案,若真是稻草变的,想来与天机道人脱不了干系。”
刘奇不解,问道:“可就算证明美人是稻草变的也不能说明是天机道人搞的鬼吧?其他人不是也会变幻?”
“每派有每派的法门,虽都是变幻但还是有差别的,就像是我的纸人幻化术是自家门派传下来的,赵青提的黏土化人术是他祖辈传下来的,那日他出风头,不正是其他门派的人变幻不了吗?变幻术虽易但也不是修道之人都会的术法,尤其那些美人能骗过所有生灵的眼睛,有这等功力的幻术可不会是小角色,现在我们知道的只有天机道人会稻草变幻之术,不查他查谁?”
这倒是,刘奇招来黑衣人,让他们速速再去查褍阳王,便靠在车壁上打盹,慧果睡在外面树杈上,今朝也早就睡了,莫离打坐,秋软软趴在他腿上闭目养神,安静的夜里只有此起彼伏的虫鸣声。
正当大家都要熟睡过去的时候,银杏树精的消息来了,它说几个美人每日都会沐浴,但都不用人伺候,有几回皇帝想和她们来回鸳鸯浴都被其拒绝了,皇帝还为此发了一顿脾气,几天没招其侍寝。
莫离和刘奇对视了一眼,没错了。
弄清楚这些,又问了皇帝近段时日身体如何,银杏树精答道:“夜夜笙歌,一夜数女,是奔着精尽人亡去的,现在已经在服用虎狼之药助兴了。”
“看来我们还非得赶紧回去不可了。”莫离说着就要起身,被刘奇拦了。
“只要弄清楚原因就不急了,我刚刚仔细又琢磨了一番,发现事情还有转机。”
“你仔细说说。”莫离看向刘奇,还是头一回见他这么认真的模样。
“依我分析,褍阳王和苏少酉现在应是要狗咬狗了。”
刘奇说着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褍阳王想称帝这个不用解释,苏少酉想称帝,以我对他的了解,肯定是因为多年前被唐玉良羞辱的缘故,他想成为万万人之上,想让其后悔当日的抉择,想让曾看不起的他的人都跪倒在他脚下,从那日我提唐玉良的时候就看得出他对当年之事还耿耿于怀,皇位只有一个,他们可不得要狗咬狗了。”
“那你觉得郑兴安和天机道人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依我之见,他们原本是共同谋划如何谋朝篡位,一开始是以褍阳王为主,想是褍阳王许了他们不少好处,苏少酉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拉拢天机道人,他们算是同门,苏少酉为帝自然比褍阳王为帝于他更有好处。这就能解释为什么郑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