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打趣道:“小嫂子胆可真够大,当着夫君的面就敢与我钻小树林子。”他原先还以为要费点功夫,起码也得到晚上去了,没想到一个眼神就勾搭上这sao娘们儿了。
“有甚不敢的,谁让他自己不行呢。”张大嫂不以为意说道。
“不是吧,你相公身强体壮的瞧着可不像是不行的。”
“奴家还能骗您不成,整个沭河村都知道他不能人道。”张大嫂说着就扒了刘奇的裤子,跨腿坐了上去,半点前戏没有,底下就已经shi的一塌糊涂。
刘奇掐着她腰就是一阵激烈,撞得小嫂子花枝乱颤。
“他不行,你这sao货怎会嫁给他?”刘奇问道。
张大嫂一边扭着tun,一边说了张方成的事,后又说到自己如何开始红杏出墙的,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那个夏天。
丈夫不行了,什么法子都试过了,都是没用,夫妻俩心知肚明是没救了,张方成却是不死心,每晚每晚折腾小娘子,每回将小娘子闹腾得欲火焚身,自己却又不行,几次下来张大嫂也烦了,将不中用的男人一脚踹下了床。
张方成也就没上床,出去借酒消愁去了。
张大嫂迷迷糊糊刚要睡着,觉着腿间钻进了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她一惊,想可不会是蛇吧?赶紧想起身查看,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了,只能任由那冰冰凉凉的东西在她腿间胡闹。
张大嫂虽惊恐得不行,但在这不知什么玩意儿的挑逗下羞耻的shi了xue,这几天本就每天被自家男人撩拨的不行,如今又被撩拨起情欲,张大嫂没一会儿就受不住了,不管这玩意儿是什么,只想有大东西赶紧戳进来填满饥渴得不行的小xue。
正如她所想,下一瞬那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破开她花唇,挤了进来,将shi淋淋的小xue塞的满满的,不停地花xue里蠕动。
是蛇吧,张大嫂想,除了这个她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是这种触感,应该是条色蛇吧,不咬人只钻xue儿,有这样的蛇儿吗?
大东西不住地在里面搅动翻转,舒服得她脚尖都麻了,水儿不住地往外流,蛇儿就蛇儿吧,只要能舒服尽兴就成了。
张大嫂哆嗦着泄了一波春chao,屁股底下shi透了一片,张大嫂喘息着,发现自己可以动了,抖着手轻轻掀开了腰间的被子,只见一截白色的蛇尾在xue口扭动,其他部分全在花xue里面。
这场景太刺激了,张大嫂亦想不出法子怎么办,担心一碰它,它会咬自己里面,又不敢叫人,若让人瞧见这场景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张大嫂只盼望着张方成赶紧回来,她一动不敢动,越是紧张,对腿间的感触越大,没一会儿又高chao了,正舒服着,突然体内一痛,张大嫂瞬间睁大了眼,被咬了?
她顾不得不敢了,抓住外面那一截蛇尾,赶紧用力将白蛇从体内拉出来,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白蛇身上,闪着冷光,身上沾着滑腻的yIn水并不好抓,张大嫂白着脸将这东西往床底下扔,将它狠狠摔在地上。
白蛇在地上滚了一滚,呲着毒牙朝她咧了咧嘴,扭着身子贴着墙边走了。
张大嫂害怕极了,掰着xue儿看,要是这样死了可不得丢人死了!
张大嫂抹着眼泪,想着自己就这样死后的事,等了好一会儿,xue儿并未有什么奇怪的事,以她这些年的经验来看应该是条无毒蛇,张大嫂哭着哭着又笑了。
本以为这件事过去了,谁也不会知道这荒唐事,却不曾想到更可怕的在后面。
自那晚之后,张大嫂一和男人近一点便会身子发软,xue儿发痒。
那天张方成出去后一夜未归,第二日才知他去了他平日好兄弟大韩那里喝了一夜酒,还是大韩托人带话来让她去领张方成回来。
大韩还没娶媳妇,光棍一个,家里也就只剩他一人了,张大嫂到他家时,他和张方成一人抱着个酒瓶睡得正香。
张大嫂跨过大韩去扶张方成,这一跨就不得了了,她突地腿一软,坐在了大韩的身上,xue儿里面开始发痒,清晰蠕动出了好些水儿,发疯似的想塞点东西进xue儿里止止痒。
她疯魔了一般,坐在大韩身上摇摆起来,隔着衣裳在大韩身上磨着自己不受控制的xue儿。
事情就这样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大韩被她的动作弄了醒来,睁眼便是她衣衫不整的模样,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先动作了,臭烘烘的嘴就亲了上来,一把扯开她本就乱了的衣裳,揉着她的nai儿说:“嫂子,我早就想这样弄您了。”
他话音刚落,高抬了她一条腿,将大粗棒子插了进来。
张大嫂忍不住哭泣,又忍不住扭着腰儿让他快些动,这是她第一次同别的男人欢好,在自己相公身旁,被他好兄弟大力Cao干,灌了好些Jing水。
事后张大嫂琢磨起自己身子这反常行为,思来想去应是和那天那条白蛇脱不了关系。
自那次以后,大韩有事没事晃荡来她家里,逮着机会就调戏她,将她压在屋子里各些隐蔽处,疯狂Cao弄,灶台后,床底下,柴火堆里,都留下过他们的激烈的痕迹,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