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姑娘,是小桃红呀,拍打他肩膀的手慢慢停了下来,进都进去了,现在拔出来也来不及了。
王胡子见她不反抗了,更卖力地Cao干起来,一下一下怼在她的花心,没两下又让她爽快起来。
九姑娘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他抱着上上下下套弄着他的大棒子,这东西插弄的感觉可比手指弄得舒服多了,一下一下怼在最里面,里面被撑得满满的。
到底是雏儿,敏感的很,王胡子没费多大劲儿就送她上了高chao,里面一边收缩一边喷水,绞得王胡子直吸凉气,再顾不得怜香惜玉,将她按在墙上可劲儿Cao。
九姑娘再一次高chao时,王胡子便稳不住了,激烈的抽插了几下,便将浓厚的Jingye射进了她体内深处。
九姑娘无力瘫在地上,腿间流出好多红红白白的体ye,一双大手分开她的腿,又插了进去。
九姑娘还以为是王胡子,哪里知道已经换了刘奇。
刚刚一场激烈的性事让九姑娘力竭,没力气动弹,只任由身后人抽插。
天色不早,刘奇没敢多留,草草地来了一炮便又偷偷隐去了黑暗里。
王胡子给九姑娘胡乱穿了穿衣裳,给她喂了颗药,这才将她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道:“小桃红,爷送你回家。”
九姑娘哪里敢让他送,赶紧挣扎道:“不用,我自己回便是了。”
王胡子便顺势放下她,说道:“既如此,那爷就先走了。”
九姑娘等他走远,这才抖着手整了整衣裳,一瘸一拐回了家。
事后九姑娘是后悔的,可心里又忍不住期待下一回王胡子喝醉。
干成了坏事的王胡子和刘奇跑去窑子里喝了个通宵,这才散了。
王胡子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第二日故意去绸布铺子里转悠了一番,瞧见九姑娘白里透红的脸,就知昨晚被滋润的不错。
九姑娘眼神躲闪不敢看他,王胡子心中得意,故意在她面前紧了紧裤腰带,显出大家伙的形状来。
九姑娘只做没看到,转身进了房间。
刘奇就没有他这般好兴致了,躺在客栈里睡了一天,醒来扒拉扒拉手指,算算日子国师也该回来了。
刘奇爬起来去敲秋软软的门,秋软软并不开门,只高声问道:“何人?”
“夫人是我,刘奇。”
“哦,有什么事?”
刘奇摸摸鼻子,说道:“没什么事,我见您几天没出过房门了,特意来问问。”
“我没事,你无需担心。”秋软软说完便闭了嘴。
刘奇也找不到话继续说,便转身下楼了,掌柜的正在算账,刘奇凑过去看,看了一会儿又觉无趣,溜达着又去了客栈后院,掌柜夫人正在后院喂驴,不太合身的衣裳勒得胸前一对ru儿显眼地很。
刘奇只做没看到,远远地站着问候了一声,掌柜的夫人刘奇在王胡子嘴里也听过,是个不安分的主儿,以前也是王胡子的姘头,王胡子那事闹出来她还倒打一耙,说是王胡子强迫的,掌柜是个老实人,甘愿收下了这顶绿帽子,这也是为何王胡子变做牛时会放在他这儿。
刘奇不想去招惹她,毕竟现在住在客栈里,公然勾搭掌柜的夫人不太好,被国师知道他可没好果子吃,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接这sao货的茬。
掌柜夫人一见他,便扭着tun儿走了过来,刘奇下意识一退。
“刘郎君可算起了,可是饿了,奴家给您下面吃。”
刘奇听了眉头一跳,掌柜夫人这碗面可颇有深意。
“多谢夫人好意,我还不饿,待会儿就吃晚饭了,一道吃便是。”刘奇推却道。
“刘郎君到底是年轻人,昨儿在窑子里喝了一晚上酒,今儿睡了一整天,竟还不饿,身子骨可真行。”掌柜夫人捂嘴笑道,又往刘奇身边靠了靠,一对ru儿都快碰到刘奇的手臂了。
刘奇呵呵笑了笑,问道:“夫人怎知我昨儿在哪里喝酒?”
“这哪个不知道,刘郎君身上的脂粉味儿一进门奴家就闻到了,如何?窑子里的姑娘可得劲儿?可有伺候好公子?”掌柜夫人一边问着,一边隔着衣裳抓住了刘奇的棍子。
都这般了,刘奇再不动手,哪里还是个男人,观四下无人,笑道:“我瞧了几天了,这镇上可就夫人这对儿nai子最大。”
刘奇说着,也不示弱,手袭上了她的高耸,抓捏起来。
“夫人是故意穿着小小的衣裳勒出一对大大的nai儿勾引我的吧?”
“奴家可勾引公子好些天了,公子却对奴家视而不见,可伤奴家的心了。”
“是嘛,那可不行,本公子这就来给夫人捂捂受伤的心儿。”刘奇说着,手摸进了掌柜夫人的衣裳里,掐着一颗ru珠揉捏。
两人正是擦枪走火的时候,正好被开窗透气的秋软软撞个正着,秋软软早就见过刘奇的浪荡模样,对此见怪不怪,至于掌柜夫人,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她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秋软软淡定地关了窗,关窗的声音惊醒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