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地直达她的深处,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两人分开短短的几天,金文琎已经无法忍受跟她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他从柜子里面翻出红色的丝绒盒子。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这枚戒指迟迟地不能送给何佳丽,因为这样的简练无暇的款式,从一开始就是默认送给阿姐的。他以前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以为离开那个晦暗的世界,就能抵达人间。
就是不知道她现在会不会嫌弃这枚戒指。
金文琎把盒子塞进口袋里,心想着如果她不喜欢,他马上就去买一颗新的,钻石要最闪亮,设计要最Jing良。
他回家换衣服,在衣柜里面挑挑拣拣,花哨的不要,太行政的也不要,终于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打理好自己,正要出门时被一群人拦了去路。
玛丽莲推着轮椅上的金正,何佳丽在他们身后,甚至潘浩成也来了。
“你们来干什么?”
他拧着眉对何佳丽道:“你不用再在我身上花心思,我很好。”
刚说完,何佳丽就哭了起来,她过来扯住他的手臂,不忍心出口。
还是玛丽莲叫出来:“你去见谁?最近都找不到人。”
金文琎摁压自己的太阳xue,隐隐中心口出现不安的情绪,他朝潘浩成看去:“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乱来?”
潘浩成悲哀地看住他。
玛丽莲过来推他一把:“你疯了知道吗?阿琎!你疯了!”
金文琎不想听她说话,大步地往外走去,金正苍老的声音喝住他:“就算你要出去,也听我们把话讲完!只要让我们讲完,我们马上就走!”
玛丽莲趁机跑上楼抓了几个圆管黄色的药瓶下来,里面装的都是各种处方药物。随后一位医生被人送过来,他看了药后询问金文琎几个问题。金文琎本着快点解决完就去求婚的态度,也就直说了。
“我知道你们对阿姐有意见,但是没有她金门也就没有现在。佳丽你不要再来了,我怕阿姐会误会,我现在就要去找她。”
玛丽莲尖锐大叫:“去找她?你想去死?”
金文琎脸色刷的一下沉下来:“你说什么。”
他的后脊椎开始战栗发痛,脑子也痛:“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我从今天开始不会再跟她分开。她只能是我的。”
还是潘浩成讲话起点作用:“文琎,不如你现在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的态度。”
金文琎冷淡着掏出手机,将电话公放,互相讲了几句话。
他挂掉电话:“你们听到了?她在婚姻注册处等我,我不能让她等着。”
潘浩成过来,把通话记录调出来,按着电话拨出去,那头是机械的女声,说此号码已经停用。
“之前我听你讲电话对她称呼阿姐.....”潘浩成握住他的肩膀:“邵总....已经不在了,你清醒一点。就算你现在去婚姻登记处也办不成,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工作人员不会为你一个人登记。那个人,你已经永远等不到了。”
金文琎猛的站起来,满色惨白如鬼,他摇头唇瓣发着抖:“不可能...不可能.....”
何佳丽去把书架上的录影带抽下来,堆到他的面前:“阿琎,这些带子都是你录下的新闻....”
她抽泣着去放了一个,新闻里的女人说现在要播报一则突然事故,传说某集团的幕后主脑,酒后驾车意外冲出海面.....”
随后就是各种惨烈的照片,有汽车歪扭的变形,有残余的血迹,和留在方向盘上的发团。
一个身影大步的地过去,抱起茶几砸上电视机,在一片兹兹响的电流电光中,金文琎歇斯底里地抓自己的头发,抓自己的脸,发狂着碰到什么就砸什么。他不仅把屋子弄得一团糟,把自己也弄地鲜血淋淋。
很多人,有手下也有随后抵达的医务人员,合力着包围他,潘浩成找了空子敲昏了他。
金文琎被强制住院三个月,潘浩成派人二十四小时盯住,防止他随时的Jing神崩溃而自残。
他们已经三次发现他在洗手间锤破了镜子往自己身上划破,现在就连他上厕所和洗澡都会有人盯着。
金文琎不跟他们交流,面色麻木不堪,躯体破损只余一口残气。
他只想杀了自己,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肮脏,流的血也脏,心也脏。他不想看见镜子里那个男人,他只想亲自把他一片片的削干净。
如果他从来没有从她身边走开,她也不会去找别的男人,她也不会有机会去找别的男人。她要解决尚荣春,可以由他来亲自提前动手。她要建立大新港,他一定打头支持。大新港出了问题,他会不顾一切地去筹钱,正当方法不行就用偏门方法。去抢去偷去绑架港城最大的富豪,总之他会不择手段地支持她。退一万步,如果她还是喜欢上秦政,还是那个警察,他愿意做她的地下情人,做她身边最微不足道的一条狗,去舔她的鞋子和手指。只要偶尔给他一块糖就可以。
可是偏偏,为什么他那时突然就走开了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