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没消息吗?”
金文琎的心脏突兀的刺痛了一下,转瞬即逝,当做不存在,自认为理智客观地回答:“谁知道呢。”
叶良伟脸上出现那种机密又得意的神色:“这件事真的跟你没关系?好啦,就算跟你没关系,对我们真是有着大大的好处,办起事来方便多了。”
“对不起,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没办。”
金文琎匆匆地离开宴会,潘浩成从一位女士身旁离开,追过来进了汽车。
金文琎让他坐到副驾驶上,他要开车。
汽车突兀地飞了出去,不要命地闯过了无数个红灯,骑着摩托车的警察在后面追,他的跑车在郊外的大道上远远地把人甩开。
车轮旁溅开无数细沙,金文琎把车子停在过海大桥下面的海滩旁,从副驾驶上把潘浩成拖了出来,抓着他的衣领把人往车门上撞:“你老实告诉我,邵玉真到底有什么计划!”
潘浩成吃惊地望住他,金文琎面目扭曲像要吃人的恶鬼,在一个多月前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今天就突然爆发了?
他拍他的手:“文琎,你冷静点。”
金文琎低吼,浑身颤抖,面上折射着细密的虚汗:“我很冷静!你快告诉我!你本来就是她的人,她有什么秘密的计划不会告诉你吗?!”
潘浩成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衣领抢救出来,脸色怪异,这么长时间警察调查过了,他也配合过,那边的意思是汽车原本没什么问题,应该是酒后情绪失控,冲到码头的栏杆上跌进海里。
邵总,已经死了。如果她没死,金门和大新港已经进入秩序井然的状态,她没道理不出现。就算不方便,她也会联系他们中的某一个。但是就连李英杰和乔美凤也没有收到她的消息。
无论他们愿不愿意相信,各种客观细节表明,就邵玉真已经命丧大海,尸体已经裹入鱼腹,或者被冲到某个无人可知的狭窄暗缝里。
潘浩成努力跟他解释,金文琎根本不听,他顽固的认为邵总在进行秘密的活动。
金文琎松开他后,在海滩上彷徨不安的走来走去,牙关上咬着香烟:“浩成,你帮着她瞒着我.....你知不知道,她以前是最信任我的。她会把她的命交给我...这件事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
那种不安的、可怕地、像是被丢到海里被食人鱼一口口的咬掉皮肤,吃掉内脏的恐慌和剧痛,隐隐约约地从心脏里溢了出来。 他摇着头,不相信任何人的话。
阿姐,你这是在报复我吗?故意让所有人瞒着我是吗?
剧烈的要击溃人理智的仇恨冲进他的脑子,他恨她,从头到尾都恨她。
原来随着某个人的消失,仅仅只是活着,都无比艰难。
金线2——无法理解的世界
做足两个月的正常人,突然从某一天开始,或许就是质问潘浩成的那天开始,金文琎抛开了所有的工作,在自己的别墅里
接连不断地举行派对。
他自己并不参加,习惯性地坐在二楼拿一瓶啤酒,一瓶喝完了再拿一瓶。
看着楼下欢闹喧哗的场景,脚边已经堆了十几个酒瓶,有的站得好好的,有的歪倒在瓷砖上。
期间不断又女人上来跟他搭讪,用赤裸裸的眼神和鲜美的躯体勾引他,他把手伸出去一次,摸到某个女人光滑圆润的肩头
上,然而忽然感到非常的恶心,爆发着怒气让女人滚下去。
也不知道醉生梦死了多久,某一天,他醒在自家的地毯上,头痛欲裂的爬起来洗澡。他看着镜子里面丧魂落魄的面孔浇水,什
么都感觉不到,嘴唇像是磕了药一样还在发抖。
这天他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地出门,去金门总部。
办公桌上堆放了无数的文件夹,他叫人进来把最重要的收拾出来阅览。
这时他的眼睛和心智自动地运转起来,眨眼就到了中午。
新雇的秘书心理素质还算过关,起码比前面那些人强。是的,这段时间他已经炒了不下五个秘书。每个秘书都被他突如其来的
暴怒给吓走,或是老板直接让她滚蛋。
老板还在办公室,她怕自己突然外出吃午饭遇到他叫的情况,于是叫了外卖就在外头的茶水间里吃。
前台过来跟她说有位何小姐要找老板。
前台朝她眨眼睛:“听说这个女人是老板的前女友,你看...”
“那我去问问吧。”
金文琎下意识地不想见何佳丽,可是何佳丽已经闯到门口,他笑了一下起身:“你怎么来了。”
何佳丽见到真人后,反而有点紧张:“阿琎,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怎么都不接?”
金文琎说自己自己有点忙,没顾得上,何佳丽痛苦着望住他。
“这个点你是不是还没吃饭,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何佳丽说好。
金文琎亲自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