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的恢复后就能去上班。
可能这个男人生儿注定不平凡,注定不能过着平庸乏味的生活。
轮胎在冲过一大滩积水后,把后面的车影甩在大路的转角处。
秦政突兀的捶了一下方向盘,眼神严肃而深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的身子越过来,长手打开玉真这边的车门,在磅礴的大雨里冲出了护栏,往斜坡下磕磕绊绊的冲下,直接掉进一片深色发散着水纹的水湾。
汽车在浑浊的水里下沉,玉真凭着强烈的求生意志从副驾驶里滑了出去,她不会游泳,怕水,胸口憋的要爆炸,有人拽过了她的手臂,然后是腰,她直觉地覆住他的躯体,就如沉水的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秦政抱着她,沿着水岸边密集的杂草前行,玉真的脑袋伸出水面,大口的呼吸大口的呛水。
她完全是在随他动作,跟他身上的一根稻草没区别,他把她带上了岸边的树林,抓着体力薄弱的她一路往眼睛无法细细捕捉的深处跑去。
在这逃命的时刻,她完全就是在跟随他的意志行动。
秦政说你再坚持一下,她就再坚持一下,就算两条腿要废了,心脏似乎也是濒临高跳的结点,膝盖和小腿流水血,也是被他大力的拽着跑。她的视线飘忽不定,意志力同样依附于身边拥有者强健体魄的男人。
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胸口要爆炸开,想要甩开他桎梏时,他在大雨里用力的捧住她的脸,重重的一吻印下来:“如果你现在放弃,信不信我直接杀了你。”
他们两个人的权力关系总是在极端的环境下匍匐转换。
秦政说的是实话,与其让别人杀了她,还不如让她死在自己的手里。 他们钻到下坡朝内凹陷的土坑里,里面积累着雨水和泥泞。
秦政把她紧紧地锁在在胸前,右手谨慎的拿着手枪。
长时间的自我封闭让玉真贫血严重、体力极弱,她泄气着放松了两秒,便直接昏了过去。
醒来后耳边一片宁静,只有风扬过树叶的沙沙声,一丛清白的月白透过树梢射下斑驳的凉影子。
秦政说醒了,玉真点头。
他就把她拖出了水坑,半抱着在山路中摸索前行。
玉真在秦政铁一样的臂弯里,烂成了一滩烂泥。
恍惚中她对他多了一种感觉,某种眩晕的感觉。
他怎么可以拖着她一直走个不停,就连时间都失去了意义。
他们在乡野间一间破旧的木屋里短暂地休息两三个小时,玉真直接昏睡,到了天边亮出鱼肚白时,再接着继续前行。
逃窜的第一天,秦政摸到某个驻落在山间的民房里偷出了三个隔夜馒头,一个去掉胶纸的旧塑料瓶,里面撞着干净的水。
直捱到Yin天的下午,确认主人家下田去了,秦政跳进人家的后院,摩擦着拖拉机上的火线,把车子偷了出来。
他们不能往大路上开,就怕有人随时守候在路口。
拖拉机的后面架着帆布的棚子,地上丢着两个又脏又旧的垫子。
玉真就在这个垫子上吃了半个馒头,喝了两口水,一路嘎吱嘎吱的摇晃中沉睡过去。
她是在一阵可怕的充盈感中醒来。
车子停在一处绿树蔽天的地方,秦政的脸悬在她的上面,她稍稍一动就发现他正摁住她的双腕,下体里出传来极致的胀痛。
秦政在YinYin的天和树叶遮挡下,一瞬不瞬得盯住她,然后胯部缓缓的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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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想双更来着,但是存稿即将告罄,俺……还是悠着点来吧!
怎么样,还爽吗
尖锐的刺痛从胸口中穿透出来,玉真于这阵强烈的感觉里,竟然还不是那么清醒。
她的后脑很沉,额头上阵阵的发痛,浑身又冷又热。
玉真觉得自己在发一场上不得台面的低烧。
而秦政忽然把她的右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下压着,这让她口鼻中的空气更为稀薄。
噗嗤、噗嗤的水声既清晰又虚幻地进入耳膜,玉真痛苦地皱眉,想要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太多微不足道。
秦政用暧昧的力道拍她的脸,低头吻一下她干裂的唇,一手扯开她的衣服。她穿着是一件从中间扣上扣子的连衣裙,被他这么
狂澜的一扯,扣子咚咚乱跳着滚开,随即ru罩也被推了上去,nai子在他的手里遭遇了粗暴的揉弄。
玉真痛叫出来,声音嘶哑。可是不论再怎么痛,体内的那团大火熊熊地燃烧着,势必要把她烧成灰烬才甘心。
她在一片冷冷热热的混乱中,控制不住地死死的绞住血rou内那粗长狰狞的异物。
秦政撩开了她裙摆,啪啪的拍她的tunrou,然后大力的抓着tunrou将她的耻骨往他的下腹撞去。
他用那种凉薄的口吻跟她说话:“怎么样,还爽吗?”
玉真难堪的别过脸,又被他钳制着下巴捏回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