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勾了一遍又一遍。
“可能是我太贪心了。”
他凑到她的耳边悄悄的说,张嘴含住她的耳珠,爱恋地含弄。
趁她睡着的时候,叶锦鸿拿出相机,对着床上半裸的女人拍下无数张照片。
邵玉真睡到十二点,起身走了。
叶锦鸿进了次卧,打开暗室的开关跨步进去。这里头还有一间小小的暗房,倒出都是暗红似血的光线。他把交卷抽出来,片纸用夹子夹着泡入药水里。等里面的影像渐渐出来,就一张张地拿去清水里冲洗,最后挂在旁边的绳子上。
他靠在水池旁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毫无睡意。
终于等待照片晾得差不多,他在绳子边徘徊往复,取下其中的一张。
邵玉真侧躺在床上,薄被拉到胸口的位置,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上面还有可疑的紫色印子,薄薄的后背,圆润的肩头和纤细的手臂,她闭着眼睛,脸上无妆。仅仅只是如此,已经美得让人不能轻易碰触。
叶锦鸿捏着这张照片走出去,把白版上最上面的那张取了下来,将这章贴了上去。
一看就到了外头蒙蒙地散发出青色。
李英杰把大老板送回酒店。
玉真才进门,后脚就听到敲门声。
她几乎立刻就感应到是谁,除了那个人,还有谁会三番五次地在半夜打搅她。
秦政——他已经变成她手里一个十分棘手的男人。
房门打开,秦政的西装是敞开的,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意,可以脸上惨白一片,眼神也很清醒。
他扯着领口进来,自己带上房门。
玉真不管他,脱下外套丢到洗衣篮里,转身打开橱柜抽下睡衣。
后面传来玻璃碰撞的声音。
秦政自己取了洋酒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吞下,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又凉又热。
邵玉真疲惫交加,还没想清楚怎么处理秦政,她挪着小步子过去,抽了他手里的酒杯:“你已经喝了很多,不要再喝了。”
秦政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住她,玉真同样回视过去,她真搞不懂这个男人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有一点,邵玉真十分清楚。她对于他当然是有价值的,而且有巨大的价值。
她给他倒了杯柠檬水,道:“你先醒醒酒,我去洗澡。”
玉真刚刚进到浴室,一阵咚咚地脚步声由远及近,秦政白着脸闯了进来。
真的是闯。
在他的一抓一抱中,她已经糊糊涂涂地坐在玻璃镜前的洗手台上,而他的手指已经扯开早已撕裂的丝袜,拨开shi哒哒的底裤插了进来。
晴天霹雳似的,邵玉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想也没想地给了他一耳光。
秦政毫不在意,两根手指顺着粘稠的ye体插了两下,抠出一手的Jingye送到她的 眼前:“你跟那个警察做了?”
玉真挣扎着要下地,被他反反复复地往台子上抱。
他们在 浴室里僵持着,好一会儿,邵玉真的震惊和怒火缓缓地降解完毕。
她松开绷紧的后背,手臂朝两旁垂下去,手掌撑住冰凉的台面面无表情地笑了一声:“阿政,你知道的太多了。”
秦政拖住她的腰肢,手指陷入软腰内用力的禁锢住:“我们本来就是一体,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毁了我会好到哪里去?”
玉真又是笑,仍旧没什么表情,既然他知道了,也不介意他知道更多。
当着秦政的面,邵玉真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青青紫紫斑驳的rou体。
秦政仿佛被烫到,往后退了半步。
玉真心里存着被触怒后恶意的情绪,朝他缓缓地打开自己的腿,然后优雅地交叠住,交合的地方露出一片黑色的耻毛。季
婀娜的曲线在男人面前彻底地展开,她偏着头,抬起小腿踏上男人的胸口:“我原本以为你很聪明,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自己会把握分寸。”
秦政浑身的肌rou紧绷着,不再后退也不再前进,单是握住她的脚腕声音嘶哑:“瞒着你有什么好处?如果你发现我隐藏自己知道这么个消息,你会怎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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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秦政,你完蛋了。
52.流满了他的手心
玉真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可是秦政抓着不松手。
她的笑快要维持不住:“瞒一天是一天,你为什么要这么急着拆穿自己?嫌自己的命长?”
“还是那句话,”他冷凝着脸,顽固地控制着她的身体:“打从我跟着你做事的第一天起,我跟你就剥不干净了。”
秦政带着那样顽固而冷酷的神态,低头吻了她的脚腕,玉真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就因为这样,你要上我的床。”
秦政终于往前一步,抵在了她的身前,将邵玉真的右腿往后环在自己的腰上,大手张开握住她的脖子,危险而不含情欲地下滑,刮过翘挺的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