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兵不血刃的好办法么。
又省事又省钱,还省力。
也就是说,不论结局是什么,叶锦鸿根本没输。
叶锦鸿掐掉了香烟,见她长久不说话,又是笑:“怎么,你猜到了?”
玉真扯下一只花瓣,倒是不生气:“你是不是太可恶了一点。”
叶锦鸿感叹着,对着话筒吻 了一下:“我太想见了,小真,见见我,好不好?”
邵玉真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提,撇撇嘴:“我为什么要见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手指撑在眉头上,叶锦鸿无奈的摇头,音调低沉,带着一丝的乞求:“小真,我可以吻你的脚趾头,从下面开始.....”
玉真发现自己很热,ru尖上有些酥痒,很需要有人来弄一弄。
“不了。”
她把残缺的玫瑰花插回花瓶:“我恐怕你接下来会很忙,就当做我提前给你的新年礼物吧。”
秦政早就回来了,他立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火红的夕阳缓缓地沉到海面上,最后的金光铺在邵玉真的侧脸上。
修长白玉的手指上捏着玫瑰花,她时而低下头来闻一闻,时而带着笑意去扯花瓣,发丝落到唇角也无知觉,暗红的唇勾出性感又祥和的意味。秦政看她的眼睛,她则看着外面的海景,那种神色,既娇媚,又骄傲,还带着隐隐的兴奋,散发着绚烂的光彩。
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一面,也是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电话那头是谁,这个答案根本不用猜。
玉真挂了电话,秦政刚好坐了回来。她还沉浸在刚才波澜未消的情绪里,于是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平复着无边的心绪。
“马上要过年了,邵总有什么出游的计划吗?”
玉真擒着一点笑意,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应该也没什么时间。”
说完,她又反问他:“你呢,应该要回家陪家里人吧。”
“我爸妈都在国外,有小妹陪着他们就够了。”
说着,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只盒子,由桌面上推了过来:“这是元旦的时候银行回馈给客户的礼物,我想我用不着,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秦政两手交叉着放在大腿上,用眼神示意她看一看。
宝蓝色的丝绒方盒,上面用白色的绸带打了个蝴蝶结,玉真抽开结子,打开了方盒,黑色的绒布上托着一只细细的蓝色水钻手链。
她不是傻子,这样的手链银行怎么可能破费。
玉真放下盒子要推回来,秦政接了,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半跪下了握了她的手腕:“试试,看看尺寸合适不合适。”
45.她留下的香气
尺寸当然合适。
也只有这样的手,才能配得上这样低调和奢华兼并的手链。
秦政握住玉真手腕,大拇指在她细细的青色脉络上刮了一下:“你看怎么样?”
男人半跪在身边,脸上并不异色,玉真再要拒绝,就是打人脸了。
“挺好看的,谢谢你。”
她摇了摇手,真丝衬衣的袖口滑下来遮住了手链,伸手将把礼盒放进手包。
两人刚刚站起来,又遇到一双不速之客。
玉真脸上一僵,好不容易放出微笑:“文琎,跟女朋友来吃饭?”
金文琎穿一身体面的定制西服,斜纹的靛蓝色顺滑布料,将他衬得既笔挺,又金贵。
金文琎神色冷漠,满身的寒霜,嘲讽地勾了一下唇角,并不说话。
何佳丽的外套在男友的臂弯里,她的肩膀上险伶伶地挂一字肩的天蓝色长裙,露出一大片细嫩洁白的肌肤。怕冷似的靠在金文琎的胳膊上,见男友很没礼貌,不由的摇一摇他的手臂:“文琎,这位是.....”
金文琎这才发出平淡的声音:“我姐。”
佳丽立即朝邵玉真甜甜地微笑:“姐姐你好,刚才跟文琎吵了两句,您别怪他,都是我不好。”
金文琎就势就在隔壁桌坐下来,指引的服务生抱歉道:“金先生,您定的是那边靠窗的位置。”
金文琎看他一眼,他便不敢多嘴里。
气氛十足的僵硬,光是靠着何佳丽一个人周旋,显然搞定不过来。
玉真朝他们点点头:“我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我有说打扰吗?”
金文琎点了根香烟,压着眉头看过来,暗藏着狠意,这点狠意一闪而逝:“姐,既然碰上了,就一起喝一杯吧。”
他起身替何佳丽拉开座位,面上有了笑意:“这个不是我亲姐,不是比亲姐还要亲,以后你见到后,要跟她打招呼知道吗?”
何佳丽说我肯定会的,她有些不安地坐下来,端了白水就喝。
见这架势,玉真不得不应付上片刻。
何佳丽原本是被领来吃饭的,一桌子四个人,有两个人已经吃过,文琎动了一下叉子就开始喝酒。何佳丽也不好多吃,她是金文琎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