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是在陪着柯总吗?阿丽就看到我....”
叶兆伟搂住情人的腰肢:“那个玩意儿,总是不做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最近跑到泰国鬼混去了,在那边刷了一大笔钱。”
金文琎一副包涵的姿态:“泰国也不错。"
他们玩到半夜,喝喝酒、打打台球,凌晨了还要约着去吃海鲜。
何佳怡无聊之极,昏昏欲睡,金文琎顺水推舟地拒绝了叶兆伟,叶兆伟跟着他去厕所一趟,两个人聊了点合作的事情。
何佳丽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到自家楼下,车窗是开的,金文琎在外面的灯柱下抽烟。
“阿琎,”她叫他,金文琎过来拉开车门,相当于把她抱出去,两人缱绻着亲吻了一会儿,何佳丽面色为难:“以后这样的活动,就不用叫我了
吧。我真的不习惯。”
金文琎摸她的的脸,额头抵住额头:“你不喜欢,就不去了。”
何佳丽上楼前,犹豫了又犹豫,还是鼓起勇气道:“我是说如果,假设,嗯....以后阿琎会不会改行呢?”
金文琎揉她的头发:“早点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等何佳丽从家里打来电话,金文琎这才把车子开出去。
次日他难得出现在投资大厦,小田面对他的时候很紧张,实在是年轻的金先生,一日比一日更有气势,俊美耀眼。
他张狂的时候,会有种刺目的刺激性,而他不张狂的时候,平静冷漠得骇人。
玉真喊了一声进,见到是他,食指撑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想了想又摘了下来:“文琎,你怎么来了。”
金文琎在这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
邵玉真看他的背影,知道河叔的愿望估计很快能实现——他的翅膀硬了。
这句话没有任何贬义。
玉真没有打扰他,内心短暂地一片荒凉。
小田把咖啡送了进来,玉真陪着金文琎坐到待客沙发那边。
金文琎抽着香烟,咖啡不碰,直抒来意:“叶兆伟找我合作,他想办个超级娱乐场出来。”
玉真认为这是小事:“他想与你进行私人合作?可以的,你有意向的话我没意见。”
金文琎不冷不热地笑一下,起身要走:“怎么没看见你那位秦副总?”
邵玉真的太阳xue,莫名地跳一下:“他出去了,等会就回来,你找他?”
金文琎垂头,长睫毛笼住了眼神,右手抓在门把手上:“没有。再见。”
秦政从电梯里出来,跟金文琎擦肩而过。
他们两个,谁也没看谁。
秦政接了小田递过来的毛巾,擦着身上的零碎的水珠,敲进邵玉真的办公室里。
她立在落地玻璃前,环抱着双臂,背影萧索,手指上夹一根不抽的细烟。
秦政从后靠了过去,近在咫尺的距离,但没有贴上她的身子,只是抽了她手上的香烟放到自己的唇上。
玉真闻到男人从外面带来的chaoshi,明知故问地:“下雨了?”
秦政几乎半遮住她的视线,楼下的金文琎大步快走着,弯身进了汽车。
他也看到了。
秦政单手撑在玻璃上,朝邵玉真吐出一口青烟:“你在想什么?”
玉真将他吐出来的烟雾吸入肺腑,唇角习惯性地勾着,不置一词。
几分钟过去后,她转身就走,抓了外套和手机要朝门外去。
秦政仍旧靠在玻璃上,视线粘沉地落在她的身上:“去找金先生?”
玉真转过头来,脸上的笑意带着一点冷漠的克制:“阿政,你知道世界上有个词叫move on吗。”
秦政大步的走过去,步伐萧杀,玉真差点以为他要抓自己的手,秦政却是把右手抄进口袋里,立她很近,居高临下:“如果不是找金先生,那就是
找那个人。”
玉真的后背颤一下,瞳孔瞬间放大。
“不用猜了。我知道他是谁。”
男人黑洞洞的眼睛,直射着她的 眼睛:“邵总,你不觉得自己是在饮鸩止渴吗。”
邵玉真的脸寒得像一块冰,抬手要扇他:“我警告你.....”
秦政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用你警告,我知道自己的本分和职责,但是——你知道吗?”
玉真坐在车里,胸口里装着一股浓浓的郁气,仿佛天地给她撒下一片大网,永远都挣脱不开。
她没叫司机,李英杰代替司机开车。
雨滴淅淅沥沥地落在玻璃上,天气Yin了又Yin,邵玉真可以看见自己倒影在玻璃上的轮廓。
她的睫毛颤了又颤。
她叫李英杰在一个街口放她下来,玉真撑开手里的黑色雨伞,顺着匆忙的人流走在马路边上。
走了一会儿烟瘾犯了,口袋里又没有,于是钻进一家七十一士多店里。
“麻烦你,给我一包薄荷。”
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