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浅浅地抽插下,玉真如藤蔓一般抓住金文琎的背,手指几乎要扣到皮rou里面,下面的刺痛从未消失,他弄得她好痛。
可是她好开心,被他充盈着占领着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正如她一直以来幻想的那样。
几分钟过后,在玉真自我强烈的Jing神暗示下,花xue蠕动着发出sao样的意味,一口口急速渴望的开开合合,把金文琎包得紧紧地。
一点点隐秘的水声,带着人体特殊的味道散发出来。
金文琎猛地顶了一下,终于找了自己的节奏。
玉真被他端着挤着,身体在他的撞击下上下起伏,眼前的视线是迷蒙的,外头的光透过窗格,亮出一圈又一圈的光斑。
他们做的很仓促,玉真夹得太紧,金文琎又不是很有经验,没隔多久便射了进去。
玉真软着腿,被他抱住了。
理智从泥泞的混乱纠缠中回归,她不能消失得太久。
玉真挣扎出来,步子迈开一点,肿痛发麻的小xue里便流了东西出来。
好在她穿的是裙子。
“文琎,你快走吧。”
玉真匆匆地在他的面颊上吻一下,来不及安抚他,把人推到窗边后,仓促地擦了下体出门去。
“爸爸,您找我吗?”
邵洪天背对着她,坐在落地窗前,残腿上盖着毛毯。
书房里满是呛人的烟味,他的手里还燃着一根。
玉真走过去拿开他手上的,柔柔地劝:“爸,不要抽这么多。”
邵洪天笑了一声,不像是真的笑。
“你跟小金,到底怎么回事?”
玉真浑身一抖,嘴唇克制不住的颤抖两下,压下心头的惊惧,努力平静着声调:“没什么,我跟他没什么。”
她怕的,不是义父会因为这个事责罚她,她知道他不忍心。
邵洪天再怎么发怒,再如何因为身体的残疾打骂旁人,但从来不会对她重口一句。
她怕的是,他会怎么对付金文琎。
义父对文琎的父子情薄如蝉翼,不堪一击,任何微末地理由都会破坏他对这位乱lun出来的儿子痛下狠手。
邵洪天始终背对着她,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好不容易止住了,才道:“没什么?”
玉真对着他的背影跪了下来:“不论爸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是您想的那样。”
他们没法讨论细节,随便哪一件事拎出来都可以定她和金文琎的罪。
玉真只能把所有后顾之忧一次斩断:“是我的错。”
在邵洪天发怒前,她立马补了上去:“我只是跟他玩玩。”
“爸,你也知道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不可能真的看上他。”
邵洪天情绪缓和下来,又问她金文琎是在她眼里到底是什么样。
玉真说金文琎冲动,愚蠢,做事顾前不顾后,性格扭曲,自私自利,唯我独行,如果不是金正在养着他,不是干爹还愿意包容他,他恐怕早就废了。
邵洪天转着轮椅回身,点点头:"你能看明白就好,我的儿子我很清楚。但是——你以后要注意分寸。”
玉真回到房里,金文琎已经消失了。
除了地上去而复返的脚印。
他听到了吗?
玉真后来反复验证,他的确是听到了。
于是她再解释也无是事余补,有些话不论真假,只要说出来就是最大的重击,不值得原谅,无可挽回,也不会有人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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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的回忆录基本到此为止了。
嘤,嘤!
30.索取
冒着瓢泼大雨,叶锦鸿去后背车厢翻出真空的透明塑料袋,里面整齐地叠着应不时之需的衣服和毯子。
他把自己的衬衫给软绵绵的邵玉真套上,又给她盖上毯子,再将她的衣物放了进来。
叶锦鸿启动油门,透过前视镜往后面的隧道里瞥了一眼。
玉真困级,身体也很不舒服,随口问一句怎么了。
叶锦鸿笑:“后面有辆车,在那里停了一会儿了。”
这么说着,那辆车穿过隧道,冲进雨幕里,同吉普车飞速擦肩而过,呼啸着远去了。
玉真看过去,只看到模糊的车屁股。
大半个小时候后,车子驶入一动公寓楼的地下停车场,叶锦鸿将玉真搂在怀里进了电梯,特意用手上的袋子遮挡住她的头
和脸。
房门才一打开,玉真坚持不住,膝盖软着往下滑,叶锦鸿一把打横抱起她,右腿踢上房门,把人送到沙发上。
他在玉真边上坐了一下:“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别睡,免得感冒了。”
热水放好后,叶锦鸿把人送进热水了,顺便把浴室的空间单独留给她。
玉真泡了半个小时,寒凉的肢体终于回暖,她从水里起来套上男人给她准备的睡衣,当然,还是男士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