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听到他的呼吸声,看到这人shi透的衬衣紧紧地扒在结实的胸口上,短短拥抱中闻到属于他的味道,那是香烟、火药和
淡香水的味道。
她还捕捉到连个字——任性。
车子跑出了斜坡,前门分叉有两条路,右边往市里去,左边则是一条隧道。
邵玉真往左边指去,叶锦鸿大转方向盘过去了,等车子刚刚驶出隧道,路边满是郁郁葱葱地绿树,她喊了一声停。
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车顶上,叶锦鸿扯了扯领口,转头问道:“怎么了,这里——”
玉真倾身过去,吻住了他的嘴。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她用着邵氏大老板的身份,去上一个高级督查,更任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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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硬。
有人不说老实话,到嘴的rou飞了,不怪咱啊!
快五万字啦,明天v文啦呜呜,大口吃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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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捡漏王——叶督察
26.把她捏碎
趁着叶锦鸿没反应过来,邵玉真彻底的越过身子,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右手插入男人shi漉漉的发梢中。
挑开叶锦鸿的薄唇,玉真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因为他的惊愕而微微张开嘴。
她在他的口腔里扫过一圈,复又回来吮他的下唇。
shi热的气息从对方的鼻腔里喷了过来,叶锦鸿落在她肩膀上的手,用力的捏着,玉真还要再吻,甚至于去咬他,叶锦鸿终
于握住她的肩膀拉开距离。
男人的唇角紧紧的抿着,腮帮子涌动一下,那种含着风度的笑已经完全不见了。
叶锦鸿深吸一口气:“邵玉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叫她的名字,没有叫邵总,没有客气、没有礼貌,直接以男人的姿态叫她。
不顾他的阻拦,玉真再度黏过去,手掌贴在他的脖颈处,替他一颗颗的解开领口的纽扣,轻柔的吻他的耳鬓、脸颊,又到
了下面的滚动的喉结。听到他的吞噎声,玉真仰起头,摘下shi透的帽子,又把外套脱掉丢到后座上。
她里面穿一件纯白的背心,如今已经因为雨水变成了脆弱的半透明,跟着饱满的胸脯起伏着,无数的雨滴从她秀丽的下巴
上掉落,滑过Jing致的蝴蝶骨,掉入中心那条引人犯罪的沟壑。
背心,随即也被她脱掉了。
瓷白到刺目的rou身上,只剩下一件轻薄的黑蕾丝,只要男人用力一抓,都可以撕碎。
玉真吸取上次跟秦政失败的经验,不用询问,不需要理智,她把叶锦鸿的手抓过来放到自己的nai子上。
随即倾身过去,亲吻他的鼻梁,以及下面僵直的唇线。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玉真朝他的耳边呵出一口气:“阿sir,你是不是不敢干我?”
叶锦鸿大力的捏住她的下巴,由上而下地看她,瞳仁中黑压压一片,就像天边席卷过的黑云。
“你这是在玩火,懂吗。”
邵玉真无比顺从地,身体随他的力道远了方寸,手掌穿过领口的布料贴在他的胸前,意悠悠地抚摸。
“玩火?这里那里有火?”
她对他挑一下眉,殷殷地低低地笑,有些苦又有些冷。
下巴往下低去,含住他的食指:“没有火,有很多、很多水。”
呼吸间玉真还在等着,她不了解叶锦鸿,不过凭着微末的直觉。倏然间,他低笑一句是吗,开始了掌控权的逆向争夺。
掐开玉真的嘴,塞进了两根手指。
手指夹住了嫩而粉的舌头,他戏弄着她,在里面抽插几下,几乎要插到她的喉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邵玉真,你还可
以选,以免自己以后后悔。”
如果叶锦鸿不加后面那句话,玉真可能还要想想,可能还会试图平息自己的冲动。
然而——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
既然要玩,就玩一把大的,不好吗?
热血沿着血管飞速的升腾运转,直冲到她的脑子里。
毛孔也跟着一大片一大片地张开,玉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动,沸腾,五脏六腑都因着今天疯狂的举动隐隐地颤抖。
她看着叶锦鸿严峻审视的目光,将他的手指从嘴里吐了出来,抱过去,手掌摸到他的两腿中间。
这里硬挺挺的一大包。
感受手心里的坚韧和弧度,玉真觉得自己醉了、疯了:“阿sir,还记得第一次碰面吗?”
她吻他的唇角,舔他的唇缝:“你帮我擦口红,那时你在想什么?”
一句话说完,身体猛地被压到座位上,叶锦鸿坚硬地身体压得她发痛,掐在腰上的手指几乎要摁进骨头里。
对,就是这样,最好把她压碎咬碎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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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眼睛好痛啊眯一下再起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