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对待文琎的方式,表面看着是一个宽容爱子的好父亲,其实,他不过是用自己的虚情假意,想把金文琎养废罢了。
或许小孩子的直觉才是最准确的。
文琎很小的时候,穿着小绅士一样的西装,白白圆圆的脸蛋,领口上打着Jing致的蝴蝶结,他从学校里偷跑出来到了邵家。他想见见邵洪天,见见别人口中的他的亲爸爸。
然而义父并不待见他。
玉真那时正在院子里放风筝,里屋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风筝从天上一飘二荡的落了下来,玉真呆呆地往那边看,义父坐在轮椅上,满脸狰狞地叫文琎滚。文琎吓懵了,小小的身影僵立在原地,喉头中滚动着小兽般的呜咽声。
邵洪天见他不动,气得浑身直发抖,抽了大腿上的毯子往文琎身上甩去:“小畜生,给我滚蛋,听到没有!以后不准踏进这里一步!”
金文琎受到冲击,往后跌倒在地,等他把脑袋从毯子里面拔出来,漂亮的发型已经乱七八糟。
义父大声地唤来保镖,让他们把他扔出去。
金文琎的手扒在栏杆上,身子被大人用力的拽拉,他的目光往这边看来,眼珠子大大的,黑黑地,使劲儿地瞪着这边。
而玉真被义父抱到了大腿上,抚摸她的头发和脸:“小真,爸爸吓到你了吗?”
玉真心道,也许那个时候,她对他的愧意已经扎根下来,也是那个时候,他对她的恨意,同样撒下了新鲜而蓬勃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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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剧情是不是很无聊啊都没人吱吱,要不咱把小金砍了吧,肯定是小金太烦人了
17.比牵手更严重
金正的嗓子都喊哑了:“你妈在澳门输了一千万,被人扣下了,你不管谁管?你以为老子现在还有钱给她败吗?”
金文琎懒洋洋地,嗓音里全是冷:“她是你老婆,难道不该你自己解决吗?”
金正嘲讽大笑:“我老婆?我怎么会有这么个放荡的老婆,成天跟男人鬼混,好事不找我,输了钱就找我?我他妈是专门给你们擦屁股的?”
金文琎许久不出声,房门猛地推开,玉真跟他对上眼睛,青年压着眉头,脸上的肌rou扭曲着。
那双眼睛黑到极致后,便有些诡异的冰蓝色。
金文琎一把镬住玉真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你听到了?是不是很开心?”
金正追出来,见此大惊失色:“文琎!你赶紧放开她!”
他厉声咒骂金文琎畜生,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跟家主动手,随后阿强也跑了过来,金文琎猛地甩开玉真,困兽一般大步冲走。
玉真安抚完金叔之后,让阿强开车载她去追金文琎。
宝蓝色的捷豹在前头飞驰出去,如果不是刚好遇上下班的行车的高峰期,他早就飞得没影了。
“不要跟得太紧。”
邵玉真坐在后面,窗外的天际一片火红,四面都是高耸的大厦,路面上车流不息行人无数。
无数炫彩的光斑融融地晕染。
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傍晚,金文琎把车开进校区附近的巷子,他从车子钻出来徒步走到校门口,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
玉真抬手看了看手表,心脏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地下沉。
耳朵里响气豹哥笑哈哈的声音:“他最近新交了个女朋友。”
“听说瞒认真的。”
“都传开了啦。”
放学铃声响起,稚龄的孩童背着书包从大门里涌了出来,被大人们一个个的接走。
又一个小时。
斜坡上的人影渐少,夕阳彻底消失,街边的路灯准时在六点钟亮了起来。
夜色来了。
一个穿粉裙的年轻女人挎着朴素的帆布包,姗姗而迟地出来。金文琎走到她的跟前,两个人对望了几秒,他便拥了上去。
路灯暖黄的光把两个人的身影投到地面上,拉出长长的黑影,从马路这一边到了那一边。
他们抱了一会儿,女人慢慢的走在前头,金文琎默默的跟在一边。
两个人没牵手。
却是比牵手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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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他们果然是认真的。
艾玛:后面咱会加快进度,该删减的删减,好不?
夸我一下不,咱最近很丧的。
18.我喜欢你的领带
车窗玻璃被人咚咚地扣了两声,及时瓦解了车厢内的寂静。
玉真降下车窗,秦政西装革履站在外头,微微地压着腰:“邵总,果然是你啊。"
秦政这人不怎么笑,唇角微微的动一下,也算是在笑了。
玉真推门出来,吸到一口闷热的气流:“这么巧,你怎么在这里。”
秦政朝她的斜后方指了一下:“刚才在那里办完事。从那边过来,看到你的车,就过来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