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救她,但她早已没有以往缠着他的心绪,而是恭恭敬敬的行礼道谢道:“多谢殿下救命之恩,以往都是爱洛不懂事,劳烦殿下不计前嫌相救。”
西泽尔摆摆手,看也不看她,似乎对她格外厌恶,连看一眼也嫌烦,嘴里小声的嘀咕着:“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了。”
爱洛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茫然地望向他。
西泽尔清咳一声,大声道:“行了,你也别道谢了,说说吧,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爱洛咬唇,良久才道:“我想去尤利城。”
“尤利城?尤拉诺斯北边?尤拉诺斯本就是北国,而尤利城更位于尤拉诺斯的最北部,那里终年寒冷,你一个娇生惯养的人去了那儿是想被冻死吗?”西泽尔冷嘲道。
“我有一个表姐嫁到那边了…她在我6岁的时候就出嫁了,伊诺克应该不知道,我想去找她。”爱洛说道。
“噢?你不想嫁给我了?”西泽尔突然问到。
爱洛一愣,一时没答上来。
“怎么,难道你还想嫁给我?!”西泽尔皱着眉,拔高了声线说。
爱洛连忙摇头,“我如今已经不是公主了,与殿下身份云泥之别,况且我知道殿下从来都不喜欢我…”
话还未说完,便被西泽尔截断:“嗯,你知道就好。”
这句话说的爱洛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讪讪看着西泽尔。
正当她思索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西泽尔朝他身后说道:“喂,你还要装多久?”
什么?
爱洛不知所以的朝后看去,只见她身后的高大男人,将头盔取下,一头如霜雪般的长发倾泻而下,爱洛的一颗心也渐渐凉了。
她茫然无措的美目对上那双Yin云密布的黑眸,身体已经先她大脑一步,本能的往后退去,她红唇打着颤,用着不可思议的语调叫出他的名字:“伊…伊诺克…?你怎么会在这儿!”
“公主殿下觉得我不应该在这?”伊诺克迈着步子,清隽出尘的脸上覆着寒霜,眼中飘着风雪,眉目极冷,连语调都是冷的,冷若冰霜,整个人都像是一座冰雕而成,蕴着不化的万年霜雪。
伊诺克步步紧逼,爱洛一步步朝后退去,直到退无可退,她被伊诺克抵在墙角,他声音如风霜,扑面而来:“身为奴隶,不经主人允许擅自逃跑,爱洛,你想得到什么惩罚?”
爱洛望着他,只觉得他目光冻得吓人,连自己的牙齿都忍不住开始打颤,哆哆嗦嗦的没有说话。
伊诺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制问:“想逃?”
他拉过她的身体,将她死死地压在自己怀里,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yin喃,如同诅咒般的对她说:“我告诉你,爱洛,你是我的奴隶,无论是你的身体和心都全部归属于我,你休想离开我,我会永生永世束缚着你,让你无处可逃。”
说着他笑了起来,Yin恻恻的笑容犹如吃人的恶鬼,又像是地狱里的罗刹:“你别想着逃,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捉回来。”
爱洛看着他,美目圆瞪,嘴里喃喃道:“你疯了…”
连一旁的西泽尔也惊呆了,他皱了皱眉,说道:“真的疯了…”
伊拉克却无所谓的笑着,笑得艳绝,他点了点头,淡淡的承认道:“疯了又如何?”说着,他侧目深深看了眼爱洛,目光之深,像是要把她刻入骨子里。
被囚禁的公主第七章烙印
爱洛被抓回了皇宫,重新被锁了起来。
伊诺克一有时间便会来看她,他什么也不做,只是用那种冰冷蚀骨的眼神静静地望着她,像是在用眼神无声的威胁她。
一周后,随着医女宣告她身上的伤全好了,她才后知后觉得害怕起来,原来他并非不对她做什么,而是一直在等待机会。
一整天,爱洛都为此忑忑忐忐,直到夜幕降临,那个白发如雪的男人裹着黑色长袍,犹如死神降临在她的寝殿。
他带来了一枚铁制印章,和一桶烧的通红的烙铁。
只看了一眼,爱洛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奴隶印记…几乎是每个奴隶,都会被烙上专属于他主人的印记,独一无二,象征着所有权。
爱洛面如金纸,若是被戳上这个印记,她就真的如他所说,成为专属于他的奴隶,终其一生也摆脱不了,这一个月以来,她一直在强迫自己接受尤拉诺斯的改朝换代的事实,可若是让她烙上这个烙印,她宁可去死!
她双目通红,泪光已经爬上眸子,她望着他,声音已然带了乞求的味道:“伊诺克,我不会再逃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
伊诺克的目光很淡漠,仿佛才认识她一样,细细打量了她很久,从她颦蹙的双眉,红红的眼眸,到垂着泪珠的脸颊,他伸过手,微凉的指尖抚过那颗眼泪,声线轻柔,如同睡前的哄yin:“别怕,我会轻点。”
“我错了,伊诺克,你不要这样,我错了…”
爱洛从未有过如此害怕的时候,哪怕是让她此刻死了,她都不会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