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把案子交给丁局
处理吧。
顾明成一听,急了,直接拍桌,不行,我们箭在弦上,这几个人是我们早就盯上
的,现在不逮捕,人就会逃出境外,到时候追捕更难。
郑常委也拍桌子,站起来,指着他就说,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这就是市局规
定,你得按照流程办事,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叫板!
顾明成站起来说,我打黑,打的就是利用职权搞事情的人。
郑常委当即一杯酒泼过去——你打黑,信不信我能打断你腿!
ye体顺着顾明成的脸颊溜到衬衫上去,顾明成转身就走,丁局拉他,老顾,你别冲
动!我这还有
一箱礼物给你……
她桌子底下确实藏了一只小黑箱,虽没打开,但顾明成知道是什么,反手一推,差
点推倒她:“对不起了,丁局。”
丁局眼看他走出门去,气得只能在后面骂,顾明成,你他妈就是个大傻逼!
这声音一直回荡在耳边,直到今天,顾明成也在自问,如果时间倒退,回到那个时
候,他还要不要做个傻逼?
不知怎么,脑中忽然浮现多年前傅大壮的话——“……有
时候啊,黑的能洗成白的,
白的也能染成黑的。”
那么,他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异类了?可惜,这世道的异类走到哪里都要被消灭掉。
顾明成弹了弹手里的烟灰,听见卫生间的门开了,本能抬头去看,猛然,他滞住,
眉头逐渐聚拢,低声责备:“你怎么不听话?”
傅末丽身上只围了一条白毛巾,头发shi漉漉,光着脚就走到屋里冰凉的地板上,她
浑身上下似乎还冒着热气,水汽,甚至是色气……
她大胆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顾明成胸腔一激,感觉心口轰然紧缩,他咬了咬后
齿,训斥:“穿上衣服,你别冻感冒了!”
傅末丽已经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扯,白色浴巾滑落到脚下,她整个人赤裸地立在
那,顾明成别过头,挣扎想起身,她却不让他走,倾身上前,跨坐过去,一手按住
他的肩膀,一手拿过他的烟,轻轻吸了一口,又缓缓喷在他脸上。
他看她,眼神清澈坦荡,毫无掩饰的专注在他脸上,她的头发贴在头上,还滴着
水,人也像条shi滑的鱼黏在他身上,他动不了了。
傅末丽伸手去摸他,脸颊,脖子,肩胛,胸膛,小腹……他浑身紧绷,肌rou线块分
明,竟无有
多余的赘rou,哪怕那些每日
练肌rou的男明星们也难做到吧,傅末丽更要贪婪抚摸,再解开他的裤子——
她没摸那里,而是摸到他的腿上——那只藏在裤管里残缺的腿,她的手指温柔灵活,
掌心抚在他虬曲盘结的旧伤疤上,他浑身一颤,只觉伤口纤细敏锐的神经微微被拨
动,在她手掌里忍不住蹦跳,他几乎控制不了,好像又有
了那种久违的幻
肢感,虽然那里肌rou早已呈萎缩状,甚至可能会有
呈现一个残疾的丑陋的样
貌,可她不怕,她反而一遍遍抚摸。
就在她的手要探深一步时,他抓住了她的手腕,黑漆漆的眼睛里寒光冷冽:“你为
什么要来找我?”
“因为我喜欢你。”
他几乎就要再问一句——你为什么喜欢我?
可他没有
问,垂下眼睛,沉默。
傅末丽吸了口烟,淡淡笑了:“人人都爱英雄的英勇无畏,功劳远大,而我偏偏爱
英雄的落难和委屈,美人尚未迟暮,英雄又何惧白头,顾明成,我喜欢你,我想和
你在一起。”
顾明成松了松手,重新抬起眼睛,眯着眼看她,她的头发shi哒哒贴在眉毛上,白净
的面孔透亮红润,眼睛黑亮,燃着七情灼灼的火焰,她的嘴唇圆润美好,紧紧抿
着,像小时候那个不服输的扎羊角辫女孩。
他把她手里的烟拿掉,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脖子,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嘴,傅末丽
没料到他会主动吻她,还这么突然,甚至是缠绵又激烈,她被堵得无路可去,便努
力迎他的搅缠。
顾明成勾着她脖子吸吮她的唇,带着点生吞活剥的架势,狠狠咂弄她的小舌,而傅
末丽则握着他的手掌去覆盖她的胸,他大手紧捏,下身往上微微一顶,她扭了扭
腰,伸手摸进他幽深处的硬处——shi润,坚挺,硕壮……
唔,他沉沉一叹,吻滑落下来,一路顺着她的脖子到胸脯,张开嘴轻轻含住她胸尖
的红晕,她浑身战栗,也跟着发出一阵呻yin,而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