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前解了领带,傅末
丽转身要去卫浴,这时,却听他冷冰冰说:“你过来。”
傅末丽浑身一颤,听话地走到他对面,没站稳,那人就一巴掌招呼过来,傅末丽差
点一头撞上墙,叶向东一步跨来,揪住她头发就左右开弓,傅末丽闷哼一声,便再
也无声。
习惯了,就只能默默忍受——她忽然想起母亲来,她本可以活下来,可到头来还是活
活给气死,重病卧床的时候就目睹他强jian自己的女儿、凌辱或者被拳打脚踢,母亲
恨的只能吐血,挥着手在空中抓,抓啊抓,好像时光能回到过去——
不要来南方,不要啊!
可是一切都晚了,傅末丽也曾想去报警,大半夜赤着脚,嘴角还挂血就跑到派出
所,泣不成声地控诉,可是到头来,案子总会被按下去,她的反抗在权贵面前连个
屁都不是,最后只能换来叶向东对她新一轮的折磨。
“怎么?我对你还不够好?你想去电影学院我就供你去念书,你想去法国进修,我
就送你去法国,你想买房买车买包包,我都给你……甚至你想出名,我都能让你如愿
以偿,你还有
什么不满足!”
叶向东终于打累了,傅末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想着明天的戏,甚至这一个礼拜的
戏都完了,更不能去看顾明成了,她回不去了,那个旧的家,带给她欢快轻松记忆
的时光……
“唔……对不起……末丽,我犯浑了,明天我去跟那个郭导说,反正都是我投钱,他不
敢对对你有
意见!” 叶向东把她从地上
抱起来,对着灯光看她红肿的脸,傅末丽被光刺得挤眼睛,脸颊火辣辣地发烧。
叶向东温柔地抚摸,一遍遍吻:“末丽,对不起,我错了,你知道我爱你,我那么
爱你的,你也知道我无用,我是个废物……我怕你离开我,怕别人跟我抢你……”他摘
了眼镜,吸鼻子,一腔热息和热泪存在傅末丽的脖子里。
“我给你拿冰块敷一敷,你别怕,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当然会,不知道多少次了,傅末丽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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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瑟瑟发抖,但还是鼓起勇气发出来了。
我知道这个故事会让一些朋友产生不适,甚至觉得有
点虐心,绝非故意虐人,只
是想更求真实一点吧。
就当是黎明前的黑暗吧!么么哒!
11
顾明成等了一周,没等来傅末丽,倒是等来了分局局长王坚的电话。
是关于郊区临时搭建的棚地民宅在一周前傍晚突然起火的案子,那地方偏僻,大多
危房,造成民宅内死伤十余人,幸好晚上下了一场大雨而没有
让火势扩大,但
救护人员还是从废墟里抬出来了不少烧焦的尸体,身份难以辨认,只能靠DNA一一
对比,分局局长王坚和刑警队长石队马上设立专案小组日夜侦查,但毫无头绪,这
时候,王坚想到了老朋友顾明成。
顾明成算是王坚的铁杆兄弟了,早在2000年一起加入打黑小组,他们两个就出生入
死破过几个大案,当年抓徐大头,二人合力过,顾明成缜密的心思和勇敢让王坚印
象深刻,如果后来顾明成没有
出事而退到基层,那么现在
分局局长位置肯定就是顾明成的了,所以王坚一直很敬重顾明成,常常把人找来叙
旧聊案子听取意见,但他也知道顾明成现在就是个废人,再厉害也升不到多高的位
置上,他没把他看成对手,反而看成助手。
“关于3.25西郊火灾,我想听听顾队的意见。”
王坚把烟先递给顾明成,再扔给石队。
石队向顾明成汇报,:“从尸检报告来看,尸体颅骨骨折线向内凹,形成凹陷型骨
折,而正常烧死的尸体颅骨不会形成这种凹陷性创伤,也就是说上,刑技科认为可
能这些人可能在大火前就被人打死了,而通过现场勘查,虽然棚区住宅条件恶劣,
存在大量易燃材料,但其实真正的引火点应该是装助燃剂的几个易拉罐,目前初步
判断是汽油。”
顾明成拿起DNA身份鉴定的结果,看了半晌,抬头说:“这几个农民工我有 加
入悅閱 印象,出
事前一天在马路边卖菜被几个执法队的人殴打,还来我们所报过警,后来我们让治
理大队赔钱给他们去看伤。”
王坚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