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嗯了一声。
徐遇晚扭过脸将那瓶酒拿在手上,先是喝了一口,随后瓶口倾倒,将酒ye悉数倒在了自己身上。
指尖顺着小腹往上滑动,扫过ru尖时停下,微微动手揉捏了一下,她眼瞧着江沉的眼神深起来,夹住他腰的那条腿便微微动了一下,将他勾的更靠近自己,和他亲吻,顺手,解开了他的裤子。
手指握住他挺立的硕长。
江沉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几乎立刻握住了她的手。
“小晚。”
他的声音哑了。
徐遇晚发誓,不论是说她坏也好,心机也好,她都要承认,她喜欢看到江沉为她失控,喜欢看到江沉为她变得不像自己,为她发生的任何一点改变都让她觉得安心,觉得喜不自胜。
徐遇晚倾身亲了他一口,算作安抚。抵着他的额头哄他:“哥,让我碰一下,你答应我了的。”
徐遇晚的心跳声几乎令她耳鸣,整个身体都在发烫,像被泡进了开水里。耳尖红的能够滴血,可是她的动作却很坚定。
手指拂开江沉的手指,重新握住他的灼热。
从根部往上撸动,感觉到漂亮的硕长越发胀大,徐遇晚的手几乎圈不住。
江沉原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令江沉看起来不再那么一丝不苟,不再那么禁欲。好像连喘息都被染上欲望。
这样的江沉,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是她的。
全部都被打上了她徐遇晚的烙印。
徐遇晚只要一想到这些,就会心头滚烫。
江沉浑身上下都很漂亮,即使这样动情了,依然漂亮的不像话。或者说,染上情欲后的江沉,更漂亮了。徐遇晚看着他微微皱眉的神情,忍不住低头去看他被自己掌握的地方。
滚烫的rou身被自己握着,粉色的表皮变得微紫,铃口处流出透明的ye体。和它的主人一样,散发着无限的欲望与诱惑。
徐遇晚的心头烧起来,脑子一热,忽然轻声说:“哥哥,我可以碰一下它吗?”
江沉微蹙了眉尖。
徐遇晚说:“嘴巴。”
江沉好像清醒了一样,立刻皱眉摇头:“不。”
拒绝的很决绝。
这下换徐遇晚愣了,没大搞明白江沉为什么会拒绝自己。男人不都喜欢有人帮自己口么?她疑惑地问:“为什么不?我又不咬你。”
江沉迅速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垂下眼睫遮住情绪:“别闹我了,”他叹了口气:“我忍不住。”
他认输认得太快,徐遇晚反而不依了,跳下桌子又把他拉回来抵到餐桌上靠着,眯起眼睛笑道:“不行,现在还在游戏中,我说了算。”
说完便直接蹲下身,张口含住了他的rou棒。
江沉的手指握着餐桌边缘,用力到指尖泛白,几乎是半难受地,别过了头。
江沉太粗太热,徐遇晚一下子根本吃不下,只能尽力张大了嘴,努力让牙齿不磕到江沉,一点一点往下吞。
带了点腥膻,但大概是因为江沉身上有好闻的气息,故而吃进去的味道带上些许清新。
徐遇晚的舌头舔过他的rou身,然后扫过他的铃口不断吮吸,感受到rou棒在她的嘴里再度胀大。
徐遇晚含的吃力,却是心甘情愿的,但江沉好像忍得很辛苦,她不知道他是怎样努力克制不往她的更深处抵进去。
想要进入她的喉咙,想要进入她的更温暖。
但是他克制不住的话,她一定会受伤。
最终江沉还是推开她,将她重新抱上餐桌,左右分开她的腿,硬的发疼的rou棒直接插进她的rou缝里。
rou缝都被撑成薄薄的一层。
江沉微皱着眉插进她的身体最里,喘息着轻声道:“别玩了,我认输。”
手臂穿过她的膝弯架起她的腿一下一下地往她身体里顶。
徐遇晚被撑的不行,下体被他占的满满的,大腿直发酸。身后的大理石桌面留下他们交合处粘腻的ye体。
江沉动作越来越快,完全不给徐遇晚喘息的时间,偏偏还要低下头去亲吻她的ru,牙齿咬住nai头厮磨,偶尔含住,舌头在上面打转,惹得徐遇晚呻yin声连连。
速度过快交合处的ye体都被磨成胶质,在狭小的rou洞里发着烫。
徐遇晚是真的觉得自己下体那两瓣rou都快要烧起来,大约是把哥哥撩拨得狠了,每一下都像是要捅穿自己一般。从前从不觉得哥哥不经撩拨,她也真的没觉得自己撩的有多狠。
但是江沉的动作的确狠的吓人。
想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徐遇晚受不住了,便又小声哼着:“哥……呃……哥哥,太快了,不行了……”
江沉的动作却没停下。
手指握住她的腰,扣在她娇嫩的藕tun上,将她死死钉在桌子上一下比一下狠的往死里cao。
徐遇晚大约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沉面对面干了她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