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怎么解清雨一言不发就跑了。沈怜越想越觉得生气,又往素心腰上掐了一把,踹门走了。
她想去找秦郁。
秦郁教她下药,秦郁说不准还知道如何讨好男人呢。
沈怜无人可说,只能找他。
想着前一次的路,沈怜悄悄翻进了秦府。秦郁府上倒是比梦阁要严密得多,那些个护卫看着就比护院要厉害沈怜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好几次她将将被发现,亏得是她机敏才一路跳到了内院。
进了府沈怜便有些后悔,她既不知道秦郁在不在府里,也不知道秦郁在哪一个屋子里。转了一圈又转回了上回秦郁同她云雨的屋子。屋内有喘息声,那声音可不就是秦郁么。沈怜戳了窗户纸往里一看,顿时有些气闷。
屋子里秦郁赤条条坐在床边上,一个女子跪在地平上,嘴里含着他的物事,吞吐不歇。秦郁几声哼哼,抓着床沿,脸上表情似醉非醉,看得沈怜心头火起,险些破门而入。
秦郁抬头看了一眼门外,说到:“你什么时候有看活春宫的习惯了,想看不如进来看个明白。”
跪着的女子有些吃惊,一时口中用力,咬的秦郁痛呼出声。
她也吓得直磕头。
秦郁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温声说到:“不妨事儿,你下去吧。”
那女子捡了衣服诺诺的退下了。
沈怜推开门,只站在门外,也不进去。
秦郁披了中衣拖了鞋,刚要去抱她,沈怜转身进屋躲开了。
秦郁顺手关了门,问她:“你怎么来了?”
沈怜握着剑,指节都有几分发白:“无事来逛逛,没想到坏了你的好事。”
秦郁笑了,捏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一口:“酸味挺重。”
沈怜躲不开便随他去了,只是心中有气,不说话。
秦郁又问:“我听说你前些日子买了春药,怎么,真药了你师父?”
沈怜想到解清雨又有些伤心。秦郁最见不得她一脸黯然的模样,抱了人就伸手去揉她的tunrou,牙齿咬着她的耳垂撩拨。
沈怜搂着他的脖子,不过呻yin几声就被秦郁一把抱到床上,被他欺身压住。
“别……别做……”
秦郁捏着她的ru尖,咬她脖子上的嫩rou:“别做什么?”
“我……我和我师父……”
“你竟真的下药了,好胆量。这几日过的不容易吧,如今闹起来是师父不见了还是被扫地出门了。”
沈怜揪着他的长发,质问他:“你盯着我?!”
秦郁掰开她的手,在她胸上用力咬了一口,疼得沈怜痛呼一声,在他臂上抓出几道红痕。
“我哪里用得着盯着你,稍微一想就能明白。你如今想着要守身,呵,没用的,你守与不守,你师父都不会同你在一起。”
沈怜被他戳到痛处,伸手就在秦郁脸上打了一掌。
秦郁摸摸自己的脸,不怒反笑,一下子脱了罩衫,一手抓着她,一手捏着沈怜的下巴,那话儿贴在她唇边,冷声说到:“给我舔。”
沈怜被他压制,脾气也起来了,一口往他命根子上咬。
秦郁躲开了,被她一口咬在大腿内侧,咬的透出血丝沈怜也没停。等她松口了,被咬的那处已经留了一圈血迹。
秦郁把人压倒了,低声说到:“你也就能在我这儿逞凶。”
一句话说的沈怜心软下来。她这是把气往秦郁身上撒。解清雨找不着,秦郁又和别的女人鬼混,她心里有火。这么一想,沈怜慢慢伸手抱住了秦郁,说到:“我错了,对不住。”
“你看看我。”
秦郁起身靠在床边,也是心乱,一把推开沈怜。
“你离我远些,我惹不起你。”
沈怜看他还气着,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呆坐片刻,又爬到秦郁身边,低头含住了他的命根子。
秦郁起初忍着不做声,被舔吮几下耐不住轻哼一声,享受得很。沈怜学着她方才瞧见的活春宫,伸出舌尖,去舔吮秦郁的物事。她尚且青涩,并不晓得如何为人吹箫。
秦郁摸着她的面颊,轻声说到:“吃过糖葫芦么,学着那样来。”
沈怜脸一红,嘴里便吞了一口唾ye,含着他的阳物也变成了吮吸,秦郁爽快得呻yin起来,直说:“吮得再用力些。”
“再含一会儿。”
情到浓时,秦郁伸手在她身下摸了一把,那处已经shi的厉害。他把沈怜抱起来,在她耳边说着:“shi成这样也不知道吭声。”
沈怜已经几度风雨,伸手握着秦郁的物事,沉腰一坐,那话整根没入沈怜体内,一下子流出许多水来。
沈怜自己起起坐坐,秦郁几次想动作,都被她压下了。那话儿在她tun间抽插,秦郁扶着她的腰,捏着她的rurou,被伺候的欲仙欲死。
事后沈怜趴在秦郁身上,冷不防问了他一句:“我和素心比起来谁更好看些。”
“你跟个花楼姑娘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