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脑子里只反复问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错的如此离谱?为什么我,这么久地,不曾在他身边?
痛!
他勾起我的下巴,舔去脸颊流下的泪水,灯火映出几分他的柔醉,仍然是那样漂亮的人儿,白衫黑裤,一如过往,干净利落。
明灭之间,他虔诚问:“可以开始了吗?”
我闭上眼睛,悔!
可惜,再回不到过去。
接着…
的确,他的手法确实已出神入化,风声呼啸中,鞭影落定,本该皮开rou绽的娇嫩肌肤却只留下微微渗血的红肿,看似狠辣的力道,在极其熟稔的技巧控制下,大部分落在表皮,而小部分,则通过Jing确的传输,透过鞭梢结实地吻上我的大脑,我的心。
我在一声声可怖的鞭响下颤栗,身体却只留下一片片妖冶的红痕,诚实享用着,脑中能感觉到的只剩这鞭火热的撩拨完胜纯粹的疼痛。
他每次出手,只拣我最敏感的地带落下,那斑驳的红痕,一条条染上渴求被他爱抚的部位。
我感到被鞭打的部位,持续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强烈电流,道道击入大脑,又间杂着一种深深的无助感,毫无遮掩地扩散开来,下体,也在堕落的快感中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
忘了自己脆弱的ru头、下体和大腿内侧挨了多少,只记得在自己愈渐高昂的喘息中,那被技巧弱化的痛疼与羞耻,让我逐渐放开一切,忘掉一切,去尽情拥抱他的责罚。
无数道放纵而激烈的电流蹿上我的颅脑,如道道花火,过去发生的,现在发生的,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我在他手里,就是生,是摧毁后的重生。这样的我,奇迹般抛开了一切禁忌,生命被他浇灌的旺盛绽开。
Yinxue快速地收缩,花核剧烈地跳动,一切身体的反应,像是必然的归宿般,我的身体乃至灵魂深处,所有的爱恨痴缠,挣扎苦痛,以及经年对他的渴与欲正尽数喷洒出来,诚实地发泄在自己大开的rou体上,以毫无遮拦的姿态,袒露在他的眼前。
白光过后,万念俱无。
我恍惚地望着天花板,一时回不过神来。
两具身体,相距甚远,心的距离,却奇迹般被拉近。
静,只能听到他粗渴的喘息。
他先平复下来,声音嘶哑到不行,也性感到不行,他问:“诺诺,我知道你要什么,而你,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没有反应
静了静,我舔了舔在调教鞭挞时被自己咬红的下唇,轻,但却是非常确定地回:“是的,我知道!我知道你想干我,而且,就是现在!”
他发出兽的低吼,向我大步走来,抬高我的tun,就着shi滑闯了进来,我仰起头,疼痛而困难地接纳着他,没想到,竟可以一次容纳他这样深,更未曾想过,痛和乐,可以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我们最终紧紧纠缠在一起。
再分不出彼此。
(卓少爷在小心翼翼夺走沉洛洛的人格,将她强留身边,沉洛洛下意识在逐渐放弃独立的自己,为了遗忘过去,为了更彻底的接受…这就是结局走向了,因此后段是围绕身体和心灵的调教展开的,大家吃rou愉快?欢迎留言情节探讨,同时求珠珠打赏,谢谢!)
第一百一十章岚夜< 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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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岚夜
上一章,卓少爷展现了成熟强大的调教能力,但rou体是最脆弱简单的,特别是对沉洛洛这种已经有了调教史的来说,难的,是征服她的人格,彻底控制她的喜怒哀乐,占有她的心,现在,看看卓少爷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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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安静了不少,本质关系的突破,似乎真的让我们的关系亲密缓和许多。
但,我仍不能全部放开,又,怎能放得开?
他说明白,不急,慢慢来。
可实际行动上,他却是恰恰相反,那夜之后,我的身体,仿佛为他身体中贪婪的兽打开了另一扇神奇的窗,那积累多年的欲望,喷发如火山般炽烈,烧得我无处可逃。
他将金屋藏娇从顶层的奢华,移到办公室的套卧中,离他更近,更方便他随时随地享用我。
除了那夜,他再未施展过更多调教的技巧,而我对那晚的回忆,其实大多落在那让人疼到发狂却又乐到死去的调教上。
他却没再出手,反而对正常的性交异常热衷,早中晚,除了工作和我的生理期,只剩这事一般。
我因此不再需要内裤,衣物也是款式简单的套裙,反正穿了,也没用,早晚不是被shi透,就是被撕透。
而他,和我做时,如初夜那晚,都是衣冠周整,衬衫西裤,仿佛急不可待的,是我。
我问他:“脱衣服就那么难吗?不是说经过治疗好多了吗?”
他抱着我,不答。
我自顾自动手去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