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的时候也很少能减轻他的痛苦。
他在床上翻滚着,紧紧的咬着牙关,额头上的汗珠子一颗一颗滚落下来。
大壮在外面看着少爷受罪,眼圈红了又红,想抽烟,一时间又抖着手放下去。
自从少爷被关进来,他被医生禁止吸烟,以免少爷闻到味道增加毒瘾发作的几率。
主治医师指挥着两个男护士给顾悠然上了束缚带,男孩儿的嘴唇满是鲜血,他咬破了下唇,那股痛感啃噬着他的意志力,他的眼泪掉下来。
病之苦(下) < 八苦(短文、微h)(alice她说)|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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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之苦(下)
他无意识的喊叫着…小花儿…
他尖叫着,整个人瑟瑟发抖,他脑海里翻江倒海,想着她的脸蛋,她的脖子,她的宽大的病号服…
他忍不住吼叫出来…那实在太痛了,反复发作的毒瘾让他生不如死…
大壮打定主意和疗养院的负责人联系,如果有助于治疗,他希望可以让那个聋哑女孩帮帮他们小少爷。
顾悠然是当地商业大亨顾尊的儿子,因为和商业对手的博弈,对方支使人恶意给她还在上高中的儿子注射了毒品。
大壮从那时候就跟在了他的身边,是保镖,是兄长,也是知己。
顾悠然撑了两年多,后来的大学都没上完,就被送到了国外的戒毒所,但是效果并不是特别好。
在国外,他的母亲顾尊女士也不能经常去看望,只能在疗效不佳的情况下转回国内的疗养院,并通过特殊关系网,包了这家疗养院整个五层作为戒毒中心。
手语老师来和小花儿沟通的时候,她在画画,画上有树,有山,有河,还有桃子树。
“这里有一个病人,需要你的帮助,他是个和你一样大的男孩子,如果你愿意,他会很开心。”手语老师比划着。
“为什么?”小花儿有点儿害怕,她窃窃的问。
她一手伸出两只手指转动几下,然后双手伸开,掌心向下,再复又翻转过来。
“他很喜欢你,他也生病了,很严重。”手语老师希望尊重她的意见,毕竟她受过那么重的伤害。
“我要怎么帮他?我不会说话。”小花儿的乖巧懂事让手语老师动容,她和疗养院的负责人对视一眼,对方不理解小花儿的手语,老师深吸一口气,然后鼻尖红红的转过头去。
“你不需要很靠近他。他只想看看你。他也不会碰你。”手语老师慢慢的给她打着手势。
“或者你可以给他写字,他会写字,你可以和他聊聊天。”手语老师加上一句。
“那好的。”小花儿思考了一下,随即点点头,然后扭头看了一眼熟悉的护士,得到肯定的回复以后又点点头。
今天是顾悠然的大日子,他平时不睡到十二点是不会醒的,今天起了个大早,剃须刀梳子一类的东西早就被收拾了起来,他托大壮给他做了个面部清洁,又仔细打理了头发。
穿上白衬衫灰色西裤的顾悠然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风靡学校的金融系校草,即使他瘦脱了相,嘴唇上还留着血痕,此刻却规规整整的坐在沙发上,认真的扣着珍珠袖扣,仿佛前些天的折磨痛苦都不曾存在过。
大壮欣慰的看着他,像是看马上要去领奖的儿子。
“你那是什么眼神?”顾悠然恶心的皱皱眉头,一脸嫌弃。
还没等大壮怼回来,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我家的猪都学会拱白菜了。”她一脸欣慰的瞧着儿子,露出了和大壮一样恶心rou麻的微笑。
“你怎么来了?不是,我又不是结婚,干嘛啊,都来围观。”顾悠然心烦气躁,在客厅里不停的踱来踱去。
“那可不是吗?你妈我推了会议来的,我儿子第一次相亲,妈妈好歹和你爸谈了那么多年恋爱,总能和你谈谈经验的。”顾尊坐在沙发上,笑的一脸回味。
顾悠然的父亲因病早逝,在那以前顾尊和丈夫的爱情故事在那个时代可是口口相传,寒门学子遇上商业大亨家的小姐,一见钟情,然后打拼出一番事业却为了爱情毅然入赘。
顾悠然一脸怀疑,却老老实实的坐在了老妈对面,装出一副聆听教诲的假象。
…
上午十一点整。
手语老师牵着小花儿的手推门进来。
小花儿的瓜子脸上安安静静,及腰长发披散着,她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水,里面盛着星星。
顾悠然立马站的笔直,对视的那一刻他的脸瞬间爆红。
他不敢抬头看她,却渴望看她,抬头又低头然后又再抬头。
“这是小花儿,她不会讲话,你可以写在纸上,简单一点,最好是词语,她不会拼句子。简单的词汇她都能明白。”
手语老师和顾悠然说了下注意事项,然后拉了小花儿的手靠过来。
“这是你的朋友。他叫顾悠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