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shi,他剥开两片花瓣,插进去一根手指,她年轻有力的甬道将他紧紧吸食住,他抠弄几下退出来,这次两指并入了进去。
她体型偏瘦,ru房也顶多不算贫瘠,可绝对与丰满不沾边,唯有小腹延伸向下,藏在两腿间的这个地方是丰鼓的。
他的两根手指在她身体里搅动,她的Yinxue弹性极强,不似她这个人,内在其实小气又固执。
“哥哥...啊...”
她真想打自己一耳光,哥哥?她到底在叫谁。
她难得生出罪恶感来,不过这罪恶感有八成的原因来自于对未知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个贺峥究竟如何看待她的谎言,说实话,她更愿意自己什么都没发现,那样她就能尽情地被她cao,没有羞耻,没有罪恶。
他的沉默,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和亲哥哥做爱。
自然,她是在和亲哥哥做爱。只是哥哥这两个字,长久以来一直是她心里神圣而空白的符号,现在这个符号具象化,感觉奇妙。
她终于有了哥哥,有了人保护她,包容她,爱护她。
她却引诱他做坏事。
贺峥将性器释放出来,这次换做是这根粗长的物体捅进去,她的Yin道还无法一下适应,她闷闷地疼了一阵,才真正容纳。
心底一时间藏了太多事,顾返带着愧疚感与他做爱。
她双手撑在身后,皮革的钢琴椅表面总是很凉。
贺峥见她心不在焉,一个用力地挺身,将她钉死在钢琴椅上,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嘴唇,吸吮她的舌头。
顾返的舌头被吮得发麻,他放开她:“不要多想。”
顾返并未多想,而是她从不知道他的内心。
她双腿缠上他的腰,贺峥一手扶住她的背,一手撑在座椅上冲刺了起来。剧烈的摩擦运动让她内壁生火,这团火蔓延到她每一寸神经末梢,她双脚无力地垂下,踩在钢琴键盘上。
钢琴发出巨大的共振声,她和他灵魂也在这一刻共振。
顾返惊慌:“你射进去了。”
她高chao后浑身泛红,yIn荡不可能自控的身体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让贺峥觉得她原来也有幼稚的可爱。
“安全期,不会有事的。”
她不放心,贺峥燥热地捋起额头的发,低头吮咬她的耳朵,顾返经不起撩拨,身下不断往外溢水,贺峥伸手捧了一把,涂在她赤裸的ru房上。
她小巧的ru房被涂得油亮,顾返想到他这个人洁癖好严重,他还要伸手去摸那些ye体时,她拒绝说:“好脏的。”
贺峥轻轻笑了笑,他什么话也没说,继续涂抹她另一只ru房。
其实他小时候替她把过尿,以她的性子,一定不会相信,所以他告诉她了也没什么用。
他将顾返九十度旋转,她可以整个背部贴在钢琴椅上,双腿被他打开成一个迎合的角度,被cao红肿的花xue奄奄一息,他的手指穿过泥泞的小径,在小核上揉弄。
没有女人的身体能经受住这样的刺激,顾返的脸憋得通红:“哥哥,我难受。”
“返返想要什么?”
她想堂而皇之告诉他,她要钱,要让所有人嫉妒她,她要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不得好过。
可她身体很累,累到没力气说谎,她眼睛shi润,“我想要哥哥爱我。”
她下意识地自己将腿又张大几分,她在迎合他,取悦他,她不能用血缘去锁住他的爱,就用Yin道。
贺峥听完她的话就入了进去,濡shi的、温暖的rou甬将他裹紧,像是一道又一道链锁,她双腿被举起,这个角度令他看到她的Yin道口被翻成一个椭圆形的圈,他的两个囊袋击打在她丰鼓的tunrou上,它们颤动地厉害。
一个天翻地覆,顾返被他抱著抵在钢琴一侧,她的双手在闭合的钢琴顶盖上浮动,打过蜡的木料太过光滑,不足以支撑她,她只能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贺峥其实爱极了这个说谎Jing,她越缠着自己,他越爱她。他肆无忌惮地浇灌在她肚皮上,还有一些飞溅到她的钢琴上。
顾返已经虚脱掉,却在他要再来一次的时候,仍然张开腿去迎合,她巴不得和他做爱做到地尽头,她忠诚于她的钢琴,也忠诚于她的哥哥。
顾返心里放不下保险柜里的相片,这几天她行为前所未有地端正,一句谎言也不敢说,事事都顺贺峥心意去做。
礼拜六谢老板举办酒会,庆祝市长赢得选举。
顾返不想去的原因有二,一是这个时候她应该躲着谢老板些,二是这位信任市长大人,与她有一些无足轻重的关系。
那位政客是她生父的妹夫,这就意味着今天的晚宴她也会见到他的妻子,也就是当初把母亲和她赶走的人。
童年的Yin影没那么容易烟消云散,她今夜大可以不去。
同时今夜也是贺峥公司中标西屿,与谢老板联合举行的庆典。
她很清楚以前的贺峥对西屿志在必得,而最终拍案的是这个贺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