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他现在应该快羞愧地想要钻进地底,忍不住生了一分想要戏弄他的想法。
“我……风声有些大,我……我没听清。”
“我说了我不会说第二遍。”云崇裕闷闷道。
原来心意相通是这样一回事,满腔喜悦溢出心房,秦琅睿推开他,把他定在自己面前,咽了口口水。
云崇裕以为他要拒绝,不由自主移开了视线。
秦琅睿掂起脚,伸出手捂住他的双眼,随之而来的是那温热的唇瓣,他吻得轻柔,却又迟迟不愿与云崇裕分开。
睫毛如蝶翼飞扑,几滴泪珠滑落脸颊,打在手背上,风一吹冰冰凉凉的,但他的心却热得不行。
缠/绵了一会,二人唇分,秦琅睿靠在他胸前,汲取着熟悉的味道,瓮声瓮气哼道:“你觉得你没这个机缘?”
云崇裕笑了,他难得笑得如此开怀,大手一伸把秦琅睿圈进怀里,细细吻着他的发丝:“我很开心。”
秦琅睿闭上眼,嘴角含笑:“你要是早些提,我可就不让你去百宴门了。”
兜兜转转,这一世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或许这就是命,秦琅睿此时万般感谢上一世清琅临终前的逆天改命,才能让他遇上温柔又强大的云崇裕。
半晌,秦琅睿不解风情道:“你封我五感,这事没完。”
云崇裕除了哄还能怎么办:“是我唐突了,下次不会了。”
秦琅睿踹他,刚才的温存仿佛没发生过:“你还想有下次!”
大半个山林充斥着他俩的打闹声,小黑狗找了处清净的地方打瞌睡,咂咂嘴,一夜好梦。
梦中的他们也如现在这样和乐融融,那孤傲寂寞的王爷一世归属就是个没大没小却又有些小聪明的少族长,长情就如这样,用一生诉说自己满腔爱意。
两人折腾到许久,云崇裕反倒是有些力不从心,靠在树干上捂着胸口倒吸气,冷汗直流,被刺穿的那处如刀割般剧痛,即便他身体再好,致命伤也不是一时半晌就能痊愈的。
秦琅睿感受不到他的气息,心觉奇怪,开法阵去寻才发现他在河边奄奄一息,法力外散。
他一直以为云崇裕伤好的差不多了,没料到竟如此严重!
秦琅睿赶忙扑上去撕开他的衣服,那伤口完全不见好,往外渗着黑血,甚至还同衣物粘在了一处。
“云崇裕,大黑,你别吓我……”秦琅睿不管三七二十一,抵着他的额头去寻神识,找到那金色内丹他才放下心来,把云崇裕的头移到自己腿上,双手抵在他的太阳xue给他注入法力。
云崇裕动动手指,示意自己没出大事。
秦琅睿全身心投入,心中默念不要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个妖……不然分神也许会导致前功尽弃。
“琅睿……有东西……”云崇裕抓住他,努力使自己睁开眼,离他们没几步路的河滩上漂浮着一团雪白的物什,大小像极了水鬼。
秦琅睿急忙下咒压住他的法力,这术式顶多撑三炷香,怎么这妖的妖气反倒是不太像妖,像是云崇裕使用长坷族法力时的那种感觉!
“过去看看,真是水鬼也无所谓。”秦琅睿将他扶起来,两人奔着那物什跑去。
河水涨chao,那物被推上岸,走进一瞧把他们吓了一跳,这哪里是水鬼,分明是个人!
一头圣洁的银丝盘绕着手臂,雪白的肌肤宛若霜天飞雪,他的容颜被一层白纱覆盖,双眸紧闭,眉头紧皱。特有的白斗篷被鲜血晕染,领边金色铭文忽闪忽亮,不仅仅是领边,就连袖口的铭文也亮闪闪的。
第二十五章
穿着皇袍还是纯银色发,云崇裕神色凝重,手一挥揭掉面纱,俊俏的外表格外出众,棱角分明,约是个二十出头的男人。
“他是长坷族……你的熟识?”秦琅睿与他合力把人报上来,这人还吊着口气,得赶快找人给他看看。
“何止是熟识,他怎么会出现在此……”云崇裕喃喃道:“你可知我们信奉神树与圣子,他就是九代。”
“九……九代?”
世人皆知九代圣子与云瀚舟共掌长坷族大权,二者互相克制,九代的样子俨然是被人暗算才顺着水流漂到霁山。
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清晨,给云崇裕换好麻布,两人借口巡山匆匆进了村子,他们没那个胆子把九代藏到师门去,万一此人意图不轨该如何?
昨夜郎中来瞧过,一番望闻问切给出的结论是受了点外伤,每日记得上药便可,另需静养,若舍得用钱,熬上些益气补血的药膳汤更好。
九代睡了近一月,那日云崇裕念八代于他有恩出手相助,把九代藏在村子里一户无人居住的屋子里,他俩换着守人。
秦琅睿用shi布小心翼翼擦拭九代gui裂的皮肤,入冬了较干燥,再漂亮的脸也难免会脱皮,得好生照顾着才是。
“小白啊小白,你什么时候才能醒。”秦琅睿清过那块抹布挂在窗边,坐到床上捏九代白白的脸蛋。
云崇裕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