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际的的话,也不与我敞开心扉。即使我向她求欢时,她也推三阻四,不愿与我行那夫妻之礼,她惹我不快,激起了我心中久违的征服欲,我自来被人众人捧月,深处顶端,容不得被人蔑视忽略。每当她拒绝与我燕好时,我总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占有她,云雨过后,看着她像个破布娃娃倒在自己的怀里,如雪的肌肤伤痕累累,我才能感到一丝安慰,可安慰之后却是无尽的空虚,心底冷的发凉。
显然她因为我的强要而迁怒与我,不再与我说话,即使连每天的问候也不愿张口,她沉浸在她的书信里,书房的门一关就是一天,后来甚至不愿与我同床共枕。
我命人截取了她姐姐的回信,她到底是聪慧的,没有哭闹,也没有提及信件的事,她开始主动与我攀谈,对我服软,渐渐将她生活的重心转移到我的身上,为我穿衣研磨,我们后来也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吵闹,即使她看见我眼底的愠色,仍是以理据争,试图将我的骄傲自尊打压下去。可我很喜欢这样,我怕是疯了,只要她对我怨念生怒,我才能感觉到她在乎我。
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走进她的内心,可自己却在与她相处中,愈发想贪婪占有她的全部。
好在她已经适应了自己已为人妻这个身份,对我的亲昵举动没有推拒,每晚她都会安静的伏在我的腿上小憩半会儿,听我念她喜欢百鬼乱语,轶闻杂志,我也总是习惯慢慢抚着她柔顺的青丝,替她梳理打结的发尾。慢慢将指尖的内力一点一点灌注到她的体内,压制她身上的毒素。
这是鬼神医偷偷告诉我的,用阳刚的内力压制也可暂缓她的毒发。
解药还未研制出来,我开始后怕,怕她还未来得及接受我,便已香消玉殒,而我仅存不多的耐性也快消磨殆尽,内心深处近乎绝望的感觉在慢慢蔓延开来。
见鬼的心机女(H) <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长乐无极)|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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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的心机女(H)
君离夜被狂风席卷的灰尘不得不微微眯眼,借着黯淡的月光下,有无数条灰影缠着无名的手臂将她拖向身后的棺材里,她似是睡着了一般,安详沉寂,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半漂浮在空中。
他顾不得这怪异难解的现象,倾身抓过的她的裸露在外的手臂,指甲嵌进了她的皮rou里,殷红的血泡从他的指甲缝里冒出,他死死抠住一旁的柱子,借着力道想将她拉扯过来。
“无名!快醒醒!”他大声的呼喊着,这时却有一道像绸带般的灰影将她揽腰裹住,又有一道影子狠狠撞击着他的肋骨,一股凉气霎时间穿过五脏六腑,又他不敌这股大力,指甲划破了她的手腕,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跌落在棺材壁上。
他捂着胸下,嘴里吐出一滩血沫,眼睁睁的看着棺板合上,一切复于平静。
他好似疯了一般,用力捶打着棺材,棺材壁上出现一个个血印,鲜血沿着棺材上的壁画图腾缓缓向下,可棺板仿若铁铸在地上,依然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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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悠悠转醒时,自己正躺在温暖干燥的被窝里,她睁着迷蒙的眼睛,睡眼惺忪的环顾四周,是自己在桐下城的院子里,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梦里面什么也不记得,她揉着额角,正瞧着独孤卿凌坐在床沿,一身宽松的白衫,满头的青丝慵懒披散在肩上,黑亮清澈的眸底萦绕着丝丝担忧,她温柔的抚上她的脸颊,低语道:“绾绾,你可算醒了。”
“我?我怎么啦?”她揉揉眼睛,脑子里空白一片。
“你不记得了吗?你跟着拈豆儿爬到墙上去看舞龙,不慎从墙上摔了下来。”独孤卿凌捏捏她的鼻子,口气有说不出的责怪懊悔。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她脑子渐渐回过神来,她的确贪玩私自攀到墙上看热闹,她支起身子,把软绵绵的身体靠在独孤卿凌的肩膀上,软糯糯道,“姐姐不要生气了好吗?我以后再也不爬墙了。”
独孤卿凌点了她下她的额头,清亮的嗓音颇为无奈:“我还没说什么,你认错的态度倒是挺快。”
卿绾伸出手想抓着独孤卿凌的手指,却意外瞧见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五道血痕,伤口似乎还是新鲜的,触碰到冰冷的空气,裸露在外的皮rou被刺激的生疼。
她目光一沉,脑子里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有一道沙哑的男声似在耳边不停的呼唤她“无名”,她眼皮一垂,抓住独孤卿凌的手腕,冷冷道:“女鬼姐姐,你这是何意?”
独孤卿凌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撩拨着胸前的青丝:“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到底是我低估了你。”
“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她握着女鬼的手腕上,诡异的冒起了徐徐白烟,似有皮rou烧焦的噼啪声。
她惊惧的放开手掌,瞧见女鬼的手腕上已是黑焦一片,骨头上还有些残留的血红筋rou。
“我已经许多年没有遇到皇室后裔了,你是西凉人?”女鬼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