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的青丝,流过麦色的脖颈处,淌进玄色的衣领间。
卿绾低下头,她没想把他砸成这样的,都怪他为什么不躲。
暗影低低道:“气消了吗?”
卿绾抬头飞快的瞄了他一眼,迅速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又道:“我刚刚可有把你摔疼?”
卿绾想了想,除了第一次摔她有点疼,似乎第二次他并没有用力……只是随意的推了她一下。
但她还是认真的点点头,反正他就是摔了她!
暗影苦笑一声:“对不起。”
他拾起地上的碎片,狠狠的刺进他的手臂处,猩红的鲜血如瀑布一样滚滚而下,染红了他脚下的木板。
他牢牢的盯着她,拔起皮rou里的碎瓷,又狠狠的刺进另一块完整的rou里,皮rou崩裂的声音刺耳心惊,他淡淡道:“我让你疼两次,那我便刺自己两次,你若是不满意,我会一直刺下去,你若是还怨恨我,我便砍了我这手臂。”
卿绾已经傻了,她呆愣愣的看着他伤害自己的动作,脸成了死灰色,嘴巴合开又闭上,傻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暗影身形一顿,低低笑了一声,低沉的嗓音有着说不出的悲凉凄婉,他愤怒的抽出碎瓷,冲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臂,疯狂残忍的刺了好几下,每一下卿绾都能听见他皮开rou绽的声音。
他的手掌满是被碎瓷割裂的血痕,温热的鲜血沿着指缝缓缓而下。
终于她反应过来了,她冲过去抓着他的手腕,颤抖道:“别……别刺了……没……没地儿了……”
“不……我是说……不要再刺了……”她懊恼的打了自己一下嘴巴子。
暗影扔掉碎瓷,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低下头的瞬间像是一匹被狼群遗弃的恶狼,狠狠咬住她的唇,疯狂的舔舐起来。
他锋利的齿贝在她的唇上不住的撕咬扯弄,带着野蛮的血腥,凶狠凌虐,像一把烈火要将她燃烧殆尽。
喷洒的灼热粗气一点一点将她的气息覆盖,撬开她紧闭的唇舌,在她神秘诱惑的齿间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卿绾扶着楼梯下楼的时候,完全记不清刚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对暗影承诺了些什么,她似乎在混沌之中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要怪只能怪他的苦rou计使得出神入化,不但伏低做小,唯唯诺诺,还保证决不派人跟踪监视她。
她资历尚浅,对他的示弱毫无招架之力。
她不禁埋头苦思,为何她偏偏能狠下心亲手欺侮他,却不忍心看他自残呢?莫非自己是个抖M?
卿绾一脸凝重的飘下楼,目光呆滞走到殷厉身侧,他已经喝完酒,支着头百无聊赖坐在那盯着她轻飘飘的动作,毫不客气的指出:“你晚了半个时辰。”
卿绾不露神色,微微侧过头以掩饰不安:“啊……多月未见,是聊的挺久。”
殷厉带着嘲讽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仿佛当她是市面上被耍弄的猴子:“是吗?”
她皱眉不悦,很不喜欢他这副欲擒故纵的样子,仿佛知晓一切,在他的眼里她是如此愚蠢,她扯动一下脸皮,爱信不信,有本事一口吃了她!
他攥住她的手腕走出客栈,来到隐秘无人的小巷中,按住她的背往下压,他已经等不及想让她柔软的红唇去舔舐他的Yinjing,用鲜甜的津ye洗刷他身体里每一处肌肤。
卿绾挣扎不开,他的力道像一座高山压得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如果可以,她真想砍断他的手臂,比起要了他的性命,她更喜欢弄残他,折磨他的心智。
他命令她钻进他的胯下,解开他的亵裤,嘴里不断督促着:“快点。”
她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慢吞吞的开始动作,殷厉颇为不满她的态度,五指扣住她的肩胛骨,微微用劲。
她的身体明显的哆嗦一下。
他又轻轻揉捏被他弄疼的部位,柔声细语道:“疼吗?是我太鲁莽了,可我若是饿着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卿绾咬牙暗恨,腿蹲的有些麻,腿肚子传来微微的刺痛,她只希望殷厉能快些射出来,她并不介意他是个早泄患者,相比之下,她更在乎她蹲麻的腿。
胯间黑糊糊的柱状物体狰狞的有些吓人,连带着伞状的gui头,整个柱体都呈紫黑色,它此时还未勃起,形状比以前看的动作片男人的勃起时的样子还要粗壮,此时正软软乖巧的垂在黑色从里深处。
茂林间的两颗大大的囊袋又硬又大,饱满硕大的囊袋装满了Jingye,像鸡蛋大小,微凉的体温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她的手背。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到叶岚芸怀里的宝宝,叶岚芸为步西岭所忍下的委屈,若她真的生下这个孩子,她的后半辈子会如何?
她脑子里塞满了叶岚芸,恨极了那些酒后乱性的男人,更不想给殷厉吹箫,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种马。
她有时候真为女子抱不平,女子在体力方面生来就低男人一等,因为这个原因,男人让女人无论是在Jing神还是身体上